[未来]悠闲人生_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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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悠闲人生》

 锦织匆匆入内,沈嘉玥让她拿来笔墨纸砚,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后,叠起来,让锦织亲自送去皇极殿给皇上。锦织得命匆匆往皇极殿赶,皇上正在批奏折,听外面的太监来报妱悦殿的宫女求见,不免心中来气,早上沈嘉玥的敷衍着实让他有些生气,他是一国之君,并不需要看妃嫔脸色,生生挤出两个字,“不见。”。

  高徽音听罢,冷哼一声,怒骂道:“你来劝我?可笑,难道你没有小产过么?若是你被人害得小产,还会说这风凉话么?也是,你是自己身子虚弱才小产的。你就别来充当好人了,人家都死了,无法再答谢你了,你这通话也没有意义了。她虽成了过去,但我高徽音从未有一刻忘过,与死人计较的确失了身份,本也不愿再追究,只是她自己要入我梦中吓唬我,如此我自是要她不得超生的啊。她让我不安生,我又怎会让她安息?”

  景嘉苑往西千余步有一个亭子,装饰的并不华丽,只简简单单的一个亭子,故而称朴亭,取朴实之意。路过朴亭再往西行,一个空旷的院落,院落内一大簇一大簇的三醉芙蓉花遍开。芙蓉花又遍开,可是院落中佳人已逝。这个院落名为暗湘阁,是从前的武昭训居住地。

  皇上他以为又是寒沣,遂不厌其烦,眼都不抬,大声训斥道:“又来干嘛,朕不是说不见,让她回去吗?你进来说一百次、一千次亦是一样,滚出去!!!”

  杜旭薇见沈嘉玥破门进来,不由惊慌,想了想,又恢复如常,挥退了身边的蓝双和沈嘉玥身后的锦织,关闭殿门,问道:“姐姐,怎的来了?”

  这等害人法子如何能说,高徽音爽朗一笑,“不过是宫里的腌臢事,寒雪竟没处理的经验,妹妹我方才在教她呢,这不还让两位姐姐烦心了,都是妹妹的不是。”回眸,满满的杀意,指着寒雪狠狠道:“赶紧给惠妃娘娘跪下认罪,一件小事都处理不了,像什么话,还要劳娘娘烦心。”又朝她脸上甩了一耳光。

  她死后太子曾上表追封她为正妃,深深打了太子正妃的脸,奈何帝后宁死也不同意,这才作罢。先帝曾评论过:这样的女子是红颜,也是祸水。死了更好,省得祸害庆朝江山,危及社稷。先帝临死留下遗言,不准太子登基后对她有任何的追封。
  寒沣也急着呢,自从皇贵妃丧事毕,皇上除了上朝去宣政殿外便呆在皇极殿里,哪儿都不去,如今惠昭媛前来,像是遇上主心骨似的,向她抱怨,惹得沈嘉玥暗笑。寒沣连忙进去禀告,没多久苦着脸出来,摇头,“娘娘,皇上说不让您进去。您不知道这些日子除非八百里急奏,朝臣都不得进去。您还是…回去罢。”

  沈嘉玥瞥了他一眼,佯装生气,别过脸,不理他,“皇上只管取笑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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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玥不明所以,眉头微蹙,又见她寻问的目光投来,霎时豁然开朗,不免含娇带羞地轻拍她,嗔怪道:“这张坏嘴,一到私底下便说这事,我可嫌烦了,你不烦?”

  孙若芸提议道:“我们想,让识字的宫人写下来,再让她们对照大长公主、长公主的名字表字那份名册,重了的立即划掉,应该会快些。”

  沈嘉玥登时脸色一白,一丝血色也无,抬头冷冷一笑,却温和道:“希望如此。”
  沈嘉玥见她这样说,毕竟自己也没生过不懂,只好摁下心中疑问等寻了机会问问,展露笑脸,“也罢,不说了,想来没有事儿的,走吧,我们快去嘉仪殿坐下聊。”

  当夜,帝在莹薇堂临幸孙若芸,后宫唯一一位未有子女又非一宫主位却能在自己宫室被临幸的妃嫔,羡煞六宫。

  2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出自《诗经·小雅·采薇》
  沈嘉玥略笑笑,“一是她不年轻了,已经二十了呢,难道她不急?二是她的先例,若孩子没了那上头怀疑的必然先是她,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故而应当不会再次陷害妃嫔的,”灵光一现,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中,道:“除非她……”

  沈嘉玥一闻,便觉胃里难受,欲作呕,忙掩鼻不闻。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来问我。沈嘉玥淡笑,“皇上既然知道了那些闲言碎语何必来问臣妾,岂非多此一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妾既不敢躲着皇上,也不敢拉着皇上硬让皇上来嘉仪殿。”
  我瞧着这皇嗣之间也有比较的,除了她母妃的位分、母家外便是她母妃的得宠与否,一般来说都是如此,远的不说便说近的,安本宫里的皇子和皇上,他们就是顶好的一对靠自己的母亲夺嫡的。

  沈嘉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轻笑,慢条斯理道:“臣妾在想:这一生究竟值不值得?”微微抬眸,对上皇上震惊的目光,接上一句,“深知求情无用,为何要求情?”

  “正是呢,可真是巧了,与姐姐一道走也好有个伴,说说话,”百合神色躲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边走着,一边虚心的试探,“可嘉仪殿不是有不少的粗使宫女么?怎么还要姐姐亲自来,姐姐可是惠妃娘娘身边的大红人啊,又是嘉仪殿的掌事姑姑,让小宫女来不就行了。”
  正月初三、初四皇清城内愈加繁忙皆准备着册后大典,妃嫔既羡慕又嫉妒着,而宫人都抱怨着,抱怨忙碌,抱怨新年册后。新年本就繁忙,又加之册后大典便更加繁忙了。

  沈嘉玥应了一声,拜托赵箐箐替她跑一趟。赵箐箐让那个丫鬟带路,急冲冲往安逸宫附近而去。

  一炷香后,沈嘉玥打理的清清爽爽,换了一件素色宋锦宫装,垂鬟上已卸下翡翠镶金头面,只簪着一只花簪,并不出挑,显得柔和温婉。急步至正殿,瞧见寒泷还在殿内候着,沈嘉玥问道:“公公,不知皇上现在在哪儿?本宫还要去向皇上谢恩呢。”

  沈嘉玥见施氏脸色沉重,不免心中发虚,以往从不带嘉琼入宫,今儿却带来了,不由生疑,遂问道:“母亲和妹妹来,我竟不知呢,方才听起皇后娘娘说才知道,让母亲久等了吧?”

  皇后望着慕容箬含的脸,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确有其事,那丽妹妹可要抓紧了,五月中旬便要办花宴了,”低下头,看着宜珍,“都依了你,你要参加便参加,可别淘气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沈嘉玥才渐渐停止哭泣,皇上衣服上好大一滩水渍,觉得不好意思,歉然一笑如一朵百合隐在花丛中,道:“都是臣妾不适,所幸臣妾为皇上做了新衣,臣妾让宫人进来伺候吧。”
  侍女知道她天生心性不定,做事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只得劝说:“主子既然打算这样做,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能按原计划施行。主子,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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