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乖乖:总裁老公好霸道_机缘飞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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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乖乖:总裁老公好霸道》

 官家背着手走到窗前,半晌没有开口,看得出在强压怒意。。

  清明前十天的时候,官家果然率领众宗室子弟以及朝中重臣准备启程。雍王原本以为这一次派他去祭扫皇陵,应该算得上是官家对他的信任,不料被临时换下,十足伤了面子,恼得他在母妃面前大发雷霆。袁淑妃替他再去求见官家,官家非但不同意,反而还将雍王招来训斥一顿,说他行为不检,命他留在王府闭门思过。

  “一般的将士武器都由兵部统一分发,但傅帅与其长子傅昶都对刀枪棍棒十分痴迷,觉得当时的枪尖不够锋利,便搜集了许多兵刃锻造的书册,从中琢磨出这种打造手法。”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叩了一下枪尖,顿时屋中嗡嗡萦绕,“这枪尖一旦刺入敌人身子,枪身一拧,鲜血便顺着五道凹陷汹涌而出。当时北辽人见到傅帅手中银枪便吓得两腿颤抖,都称之为‘五梅枪’。傅帅起先只是在军营中找了工匠单独锻造,老朽也忝列其中,后来这银枪的威力越发明显,傅帅便上书先帝,请求以此枪代替以前的长枪。但先帝以军中武器不宜大肆更改为由,拒绝了傅帅的请求。”

  然而直至她咽下最后一口气,都没等到九郎的到来。

  九郎没再说话,她倒是趁着周围无人,悄悄地道:“眼下二哥被扫出,就剩下三哥、五哥、六哥,你是不是想要帮着五哥上位,所以才与他走得那么近?”

  “太后的六十大寿已即将到来,淮南王正是为了贺寿而来。”官家缓缓站起,端王忙微笑道:“嬢嬢大寿普天同庆,希望到时边境争端能有所了断,爹爹才好一表孝心,也顺带着彰显我朝繁盛。”

  “臣不是有意推脱。”九郎垂着眼帘,平静道,“只因臣自幼患有腿疾,生活甚是不便。官家赐婚必定选的是朝中大臣之女,那些名门闺秀更应该被指婚于其他宗室子弟,臣有自知之明,不愿委屈他人。”
  官家本来气的是河间将士们竟敢将端王扣押作为人质,如今见到朝中还有大臣为他们这群忤逆犯上的叛军陈词,更是怒不可遏。那几个言辞过于激烈的大臣自然首当其冲倒了霉,然而就此事的争论始终未曾停歇。

  慧真行礼道:“弟子刚刚唤了他几次,他都没有醒转,想来是昨夜喝的药剂还在起效用。”

  “我被下了迷药,又怎会知道他去了哪里……”她低声道。
  “这祈福队伍中众人天天跟在我身边,我又能与双澄怎样?”九郎的脸色更沉了几分。冯勉道:“可钱桦若是先回宫乱说一通,九哥您又不能当面与他对质,待等您祈福完毕回去解释,只怕为时已晚了。”

  门前小厮牵来白马,双澄跨上马背,离开时回望那透出光亮的花窗,只见竹帘掩映,人影依依,琵琶声再度轻轻响起。

  九郎温和道:“臣并未说他结党营私,事实究竟怎样,爹爹若是愿意去查,自然可以探个明白。臣所在意的是,单单一个孙寿明倒也罢了,若是他背后还有其他人存着别样心思,那便更难对付了。”
  双澄没想到看上去光风霁月的端王也有遗憾,她的心思幽幽然转了几转,见冯勉不再说话,便忍不住又问:“那么九郎呢?”

  “陛下,那两位其实是故人,见陛下来到繁塔,才特意前来拜见。”冯勉依旧笑意满满,眼角眉梢不显半点坚冷。然而那个被他拦住的内侍却觉胸前被硬物死死抵着,低头一看,竟是一柄锋利透骨的匕首。

  他扬了扬唇角却不说话。她到他近前,扶着椅子半蹲在地上,“怎么那样高兴呢?因为我夸你了?”
  九郎一怔,随即答道:“五哥是奉了爹爹的命令离开的汴梁,他去做些什么,皇叔在朝堂上应该比侄儿知晓得更多。”

  “到了。”男子跃下车,撩起了帘子。

  九郎自官家进来后始终低头不语,忽听得太后唤他,不觉一愣。抬头间,官家正冷冷看着他,他只得低声向其道别,跟着潘太后出了正殿。
  “一路上劳累过度,又加上冒雨赶路,所以病倒在床。”九郎微叹了一口气,“后来我走的时候她还没完全醒,可我只能先行离开。我让元昌等她恢复精神后将她送回以前的那所宅子,乐坊内毕竟人员众多,那间宅子地处僻静,倒是少人经过。”

  过了一会儿,窗户又响了一下,她依旧背朝着外侧,却听人道:“风那么大却不关窗,还嫌病得不够重吗?”

  九郎还未及回话,身后的小黄门已经着急万分地叫道:“殿下万万不能上了他们的贼船!奴婢这就去找冯高品过来!”说罢,便回过身想要疾奔返回。
  其实元昌也觉得九郎对双澄的态度有些奇怪,他想不明白,那样一个身份不明的女盗匪,就算长得确有几分娇美,又怎会让九郎特别相待?可是九郎不说,他也不能相问。

  官家那么多年来除了祭祀祖先之外,几乎从未远离过汴梁。然而初夏时节,宫中新册封的贵妃为官家诞下小皇子,使得官家欣喜万。贵妃想要光耀家族,官家听闻其娘家父兄将应天府治理得甚好,便在小皇子满月之后离京去往应天府巡视。

  双澄在九郎的示意下将门扉打了开来。一身甲胄的季元昌看了她一眼,随即快步入内向九郎行礼,道:“殿下,汴梁有急信送至。”

  她愕然,因之前误信了田二险些被害,自从九郎离开后,她便谨慎言行,不敢轻信陌生人。故此这一路来,只是打听汴梁位置,却也未曾细问过宣德门究竟是何等样的地方。

  他茫然地摇了摇头,过了许久都不曾说话。

  一道游廊通往西南方向,尽头是一处院落,隐隐约约透出了光亮。在这暗夜中,犹如遥远而渺茫的星。
  然而梦醒之后,唯见一床清月,眼前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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