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阳师学院_那敢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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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师学院》

 三人走走停停,半柱香后入殿。。

  沈嘉玥身子本就虚弱,加之夏日炎炎,在太阳下晒着虽说撑着伞可还是很热,因着匆匆赶来,还未用过午膳,神思恍惚,差点晕了过去,幸而如梅牢牢扶住,才不至晕倒。总算等得寒泷来请,浑身一点力气都无,只好跟在寒泷后面慢慢走。

  皇后点头称是,“回母后话,儿臣与皇上确是同龄,儿臣老了呢,已有二十三了。”

  沈嘉玥明白她的意思,长长的金护甲敲击在黄花梨木圆桌,声音清脆又循序渐进,心思转过无数,“我知道你的意思,她们能进尚宫局也是好事,往后嘉仪殿也算在尚宫局有人了。”顿一顿,望向她语重心长道:“只是要辛苦你了,往后嘉仪殿的事儿要你多多留心才行,虽说嘉仪殿里的宫人都是沈家在宫里的忠仆,可人心叵测,我也不完全放心。对了,让你们调教的两个一等宫女,如今怎么样了?可还好?若不好便换了她们。”

  沈嘉玥早已猜得了如菊的话意,只是不戳破,笑而不语。如今的猜想又有何意,明日皇后的做法才是要紧的。

  “那她……”长孙和央还要说,被沈嘉瑶打断了,沈嘉瑶是沈嘉玥的亲妹妹,从小玩到大,自然清楚沈嘉玥这是生气了,哪还敢让长孙和央说话,拉了拉她的衣袖,旋即笑道:“皇上待姐姐可好?必然不错吧,这样光明正大的出宫,也唯有姐姐一人了。姐姐,也算苦尽甘来了。”

  杜旭薇微微颔首,自然应了。
  皇上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她两的话,目光巡视着周围,看到沈嘉玥,那日拂袖而去后已有几日未见,仿佛沈嘉玥清瘦了些,心下担忧,面上不显,拉着许美淑的玉手,一片柔情化心中,看的众人愤恨,纷纷别过脸去不瞧,“如今你有着身孕,是该好好进补,朕便不去了,你把朕的那份也一同用了罢,朕等下还要去…”景嘉苑,差点脱口而出,卡在喉咙觉得不妥,旋即道:“藏书阁,午后再过来陪你。”

  那人做的天衣无缝,没有直接定死是皇后所为,而是让皇上怀疑皇后、让朝臣对皇后、姜家有所不满,这样一来若是再出什么事,皇后之位姜嫏妤也要做到头了,姜家在朝中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东宫之位更要易主了。

  傅慧姗道一声,“想与惠妃姐姐说说话,嫔妾也没什么事,与惠妃姐姐三人一同去凤朝殿看望皇后娘娘也好。”
  沈嘉玥自己丰腴了不少,便觉得赵箐箐和傅慧姗清瘦了些,遂担忧道:“你两清瘦了不少啊,日子很难过么?”

  一片请安声,而后入座。四品以上妃嫔方能入正殿参见太后,而四品以下的妃嫔只能在殿外参见,站着等候入殿妃嫔出来,才一同散了。

  沈嘉玥见他瞥了一眼,旋即便明白了那眼神的意思,嘴角抽搐的笑了笑,甚为尴尬。可自己这样躺在亦不合适,看了皇上一眼,见他一动不动,不免有些泄气,只好艰难起身下床,坐在炕上,望着深思的皇上,心不禁抽痛,或许至爱才会至痛罢。
  不知过了多久,殿门轻轻叩响,赵箐箐看了一眼沈嘉玥,见她神情略好了些,安了不少的心,让殿外的人进来,是素画,素画进来,看了一眼沈嘉玥,才恭敬道:“娘娘,方才寒泷公公底下的小太监来问惠贵嫔娘娘可在含德殿,若在的话,皇上请惠贵嫔娘娘去皇极殿。”复道:“好像满宫都在找娘娘呢。”

  如梅知道沈嘉玥此时还没做好准备,心里的准备,可事情临到头,不想也要想,不行礼也是一条罪名啊,如今的娘娘已经经不起任何的罪名了,轻声提醒道:“娘娘,圣上来了!”

  李淑女:茉莉
  沈嘉玥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暗衬老大不小了还这样爱睡,不免想起在家时她总爱睡如梅为此要多上好多活,自己也要为她隐瞒睡觉之事,噗嗤一笑,对上如花尴尬的脸色,“那便睡吧。”

  每每选秀之时总有很多的争斗,只有在争斗中胜出才有可能成为人上人,故而后宫妃嫔的心机从秀女时便有了。世祖曾一度顶着前朝后宫的压力废除选秀制度,只留礼聘制度,奈何民间不平,只好在几年之后重新恢复制度,却下令秀女若闹出人命其家族三族以内同罪,如此争斗才好了些。

  流华宫总管太监海鹭欲唱道,被拦下了,沈嘉玥细细开口:“你家主子身子不好,病着呢。自是没法出来接驾的,你不必传令了。迎三位妃嫔入昌阳殿罢,唤你家主子出来就是了。”
  “慎宁夫人居水天一色殿、文淑仪居和涟堂、谦贵姬居沁心馆、惠贵嫔居清荣堂、福……”

  底下的妃嫔皆明白了此番急召之事,说话是假,夫君是真,眼神微微扫去皇后处,天底下唯皇后能称皇上为夫君,旁的妃嫔皆是不能的。不知这事中皇后掺和了多少,众妃嫔一时曲解认为皇后也不是一味端庄贤惠的。而沈嘉琼则闻弦音知雅意,哪里不明白太后的意思,身子微微颤抖,心中一片慌乱,却故作镇定。

  4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出自《蝶恋花·槛菊愁烟兰泣露》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见众妃嫔唯唯诺诺称是,又告诉沈嘉玥今儿懿国夫人和她妹妹入宫,让她好生招待不必来凤朝殿谢恩了,沈嘉玥自然欢喜。底下的妃嫔旋即羡慕起来,沈嘉玥如今虽为容华,奈何她母亲仍是懿国夫人,沈家仍是名门,只要她母亲递牌子皇后基本是同意的,满宫里这样的好福气,也只有皇后、慎贵姬和丽贵嫔这样的一宫主位以上妃嫔了。而恭贵姬便没这样的好福气了,她的家世不好,母亲仅是恭人的外命妇品级,没有随时递牌子入宫的权利,自是不能随时入宫见女儿,众妃嫔纷纷看她好戏。

  当年武茗湘与李静翕同年入东宫,两人虽关系不怎样,且李静翕盛宠,但皇上却也常常去暗湘阁,比之旁人一点都无宠要好上许多,一开始众妻妾并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武茗湘为了保住性命,不愿旁人对付她,才佯装与李静翕关系不大好,实则两人在选秀时私交便很好,武李两家是姻亲关系。李静翕活着的时候,武茗湘自然有些宠,可李静翕死后一个月,高徽音莫名小产,始作俑者却是武茗湘,虽然众人不信武茗湘会害高徽音小产,但为着李静翕留下遗言希望太子好好对待武茗湘故而众人并未为她求情,太子看在死去的李静翕遗言的份上,只将她禁足在暗湘阁,并且未将此事禀告帝后,原以为这事便这样了结了,可武茗湘在禁足时抹了脖子,众人自然以为她畏罪自尽,太子以良娣之礼厚葬了她,又伤心了几日后也罢了。

  沈嘉玥沉浸在回忆里,披上大红的嫁衣,耳边响起客人们的声声恭喜,或许在他们眼里能以侧妃之礼嫁给未来的天子,是很幸运又美好的事吧。带着家人殷切的嘱咐和关怀,母亲的泪水和不舍,戴上红盖头拜别双亲,上了花轿开始了另一段人生,一段表面光鲜实则艰苦的路程。被揭开红盖头的那一瞬喜欢上了那个人,明知不是自己的良人却还是沉沦了。

  殿内的宫人都嗅出了一丝硝烟,心照不宣的无声行礼,匆匆退下。沈嘉玥咬了咬牙,笑的愈发动人,仿佛她毫不在意,道:“妹妹乏了,怎不好好的在淑意殿歇着,巴巴儿跑来合欢殿做甚?若妹妹只是来告诉姐姐昨夜皇上在哪儿的,实在不必。皇上在淑意殿与姐姐何干?”复道:“莫不是皇上昨夜梦里提到了我,妹妹这才来告诉我的吧?”

  话一出,皇后哪里不知她的意思,久久凝视她的脸,有几分像许美淑,可性子却一点都不像,仿佛看出她内里一颗熊熊燃烧的心,不是好心,而是野心。许美淑从来不是这样的,从不挑拨离间,她虽同样看不惯沈嘉玥,可从未挑拨离间,从未想着利用皇后的身份去对付沈嘉玥,她亦从不以为对付了沈嘉玥她自己能得到什么。命运弄人,死了的是许美淑,活着的是许妙玲,眼前之人,野心极大。

  皇上温和且坚定道:“若朕执意让你说呢,皇后被禁足,满宫里唯你最适合谏言,今儿朕便给你这权利。”
  从宜静公主出生起,众妃嫔对她印象并不深,而沈嘉玥亦很少带她出宫门,皇上更是从未好好的看过他这个女儿,一开始沈嘉玥并不得宠,她更是不得宠,后来沈嘉玥渐渐受宠,他两也很少谈起宜静,只当没有这个人,如今见她救了太子,心生好感,命人将她送回去,又招了皇清城太医院一众御医为她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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