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殿下我怕疼_搜刮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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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殿下我怕疼》

 回到房间里,本想看几页书,又惦记着刺客的事情,书摆在面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那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呢?若不是为了寻仇,又为什么要杀杨妃?李恪说“君子无罪,怀璧其罪”,难道是后妃争宠?不是说李世民的后宫在长孙皇后的治理下很融洽吗?长孙皇后在世时也不见妃子间有争宠吃醋的事情发生。难不成,是为了后位?是了,长孙皇后过世,后位空悬,有人觊觎也是很正常的。只是,下如此狠手,未免也太阴狠了些。有望成为皇后的人必是四妃之一,韦贵妃、燕妃、阴妃皆在妃位,而且又都有子嗣。想杀杨妃的人会是她们三人之中的一个吗?宫里的后妃,除了长孙皇后和杨妃,其他的妃子我只在宴会中见过那么两次,完全没有接触,还真是猜不出来是谁野心这么大。。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把橘皮往桌子上一扔,说道:“还不是为了招待吐谷浑使者。”

  雪一直下到中午才停。离夜宴的时间越来越近,虽然都已经准备妥当,但是我和水音还是不能放心,重新把准备的东西和各个环节仔细核对了一遍,又带着舞姬乐师们排练了两边,觉得一丝不错了才让大家去各自准备。

  让李恪来顶包?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我看着李愔,问道:“为什么一定要骗皇上?说高阳和你在一起不是一样吗?”

  外面的炮竹声仍旧此起彼伏的响着,依稀还可以听到宫人们的笑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这声音,心里却是满满的寂寥和孤寡,好像这繁华与喧嚣终是有尽头的。

  奇怪了,他又不是李勣,能掐会算,看都没看到我的表情,怎么会知道我在心疼?

  小宫女答应着走了出去。已经接近正午,我换了一身轻薄的衣服,才慢悠悠的出门。刚出了院子,就见李恪迎面走来。多日未见他,他的脸上略显疲惫,见我出来,停下脚步,问道:“要出去吗?”
  我疑惑道:“你会煮奶茶?”奶茶是草原上的民族才会喝的东西,嫣儿生活在蜀地,怎么可能会煮奶茶?

  韦贵妃走到李世民身边,说道:“皇上,庆功宴已经准备好了,有什么话还是到宫里再说吧。”她说完,瞥了我一眼,目光中的敌意再分明不过。

  我只是随心的弹着,她也只是随心的舞,没有什么技巧在里面。她的舞步很简单,但是莲步轻移间,眼角眉梢里都尽是风情,孤绝,也清绝。
  我虽然曾不止一次去过北京的故宫,但是在我所生活的年代,唐朝的宫殿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今能够看到这一千四百年前的皇宫,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殿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误会什么,上前拉住他的手,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心里却在思忖着该怎么对他解释。

  碧儿说的有道理,关键的时刻,保命要紧,这么苦的药都吃了,一点儿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只是,李恪就算是强灌,也该温柔一点儿啊。他犯得着使这么大的劲儿吗?
  “大汗,大汗?”我轻声的唤着他,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推了推他,“大汗,你醒醒啊大汗。”

  “在想什么呢?”

  他的背影很落寞,声音中带着无力,完全不像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也许他此时内心的痛苦只能一个人独自消解,我们,只能默默的离开。
  李愔把脚往栏杆上一放,说道:“你还不知道他吗?在同一个地方哪里呆得住!”

  我看着长孙无忌,逼问道:“是不是你杀了吴王。”

  我一直以为电视里和书里的女扮男装都是胡编的,扮上了才知道,原来这样真的可以骗过人的眼睛。高阳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带上帽子,换上衣服,俨然就是一个小公子。
  现在已经是五月底了,六月十四,这么说只有半个多月了。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我以为我已经不在意了,可是一听到这个消息,心还是像被扎了一下,刺刺的疼。想一想,自己毕竟是投入了感情的。女人啊,只要一动心,想全身而退也难。

  他放在我肩上的手猛地收紧,我的肩骨被他抓得疼痛难忍。许久,他将手放开,无力的后退了一步,口中吐出悠长悠长的叹息。我鼻子一酸,眼中瞬间盈满泪水,喃喃道:“你不应该来的,你为什么要来?”话音未落,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我才没有挑逗你呢。”我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的眼睛,可转念一想,我为什么不敢看他呀?我为什么要害羞?身边的这个男人现在可是我的丈夫。于是转过头与他对视,笑着说道:“我就是对你上下其手又怎样?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想动哪里,就动哪里。”边说边证明给他看,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
  李恪似乎察觉到了我在盯着他看,向我看过来,我忙把目光移向别处,事后才觉得这样反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懊恼间,忽然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我慌忙去看架子上的烤肉,有好几串都已经糊了。

  李佑不情不愿的看着手中的麻雀,忽然“呀!”地大叫了一声,手一抖将手中的麻雀扔在了地上。张开手掌看了一眼,立刻嫌恶的别过头,朝着水池的方向跑了过去。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很丑的味道,不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着李佑的背影,想笑,又碍于李恪在场而不敢笑。

  离岸在听到曼舞两个字的时候,眉心一动,神色有瞬间的黯然,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早知道在贞观十七年承乾会因谋反被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这一次,李世民没有像面对李佑谋反时那么干脆利落,他终于露出了他作为一个父亲最脆弱的一面。

  杨妃看向我的肩背,蹙眉道:“是飞镖。”然后扶住我,问道:“慕雪,你还能忍得住吗?”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杨妃仍旧镇定自若,虽然是在逃命,但丝毫也看不出慌张狼狈的样子。我回头看了一眼和侍卫缠斗的刺客,点点头,说道:“我没事。”想是那个刺客一心想行刺杨妃,见自己被侍卫缠住脱不了身,就扔了飞镖出来。他的目标本是杨妃,可能是因为我当时正拥着杨妃,刺客又是在和侍卫缠斗,一心二用下失了准头,飞镖就插到了我的肩上。

  我看向李恪和李愔,他们都是低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从进了马车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紧紧的锁在我的身上,现在仍是看着我。在一瞬的沉默之后,他说道:“我知道,你害怕,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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