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番外_探寻穆思琪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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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番外》

 壁国君王亦想到了,神色镇静的扶住浑身颤抖的王后,粗略打量桃华,仍旧威严满满道:“你竟能活下来,可见造化给了你莫大的眷顾,或许当初你死了,壁国便不会灭亡。”。

  桃华默了片刻,抖动的腿终于停了下来。她总觉得鱼丸还是个小孩子,胖乎乎的只晓得喝奶,一天喝三顿都没够。实则按仙界的年纪算,鱼丸如今已二万余岁高龄,旁的神仙在这个年纪儿子都有了,稍微开放一些的兴许能多个孙子。她不清楚鱼丸为何总是孩童的模样,数万年不见长大,好像从她看到鱼丸的第一眼,他就长的这幅模样。她觉得兴许是鱼丸的品种问题,小胖子到底是何品种的小鱼精,她始终认不出来,见过鱼丸的神仙也没能认得出来。

  流封脸色煞白的顺着胸口的气儿,“死过一次还不改你的臭毛病,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了啊!”连连吐出两口气,继续道:“重华仙境最安静的地儿便是思骨河畔,帝君一向爱静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来重华仙境多久便在思骨河畔坐了多久,图的就是个清净利落。对了,你怎会从思骨河中重生?”

  瓷颜恨恨的哼了一声,挽起华裳上的飘带,重移莲步,自行忽略了众仙不解的目光,一步一步走的极为用力,像是要把水君家的地板跺出个窟窿来。

  将自己从失神状态中拉回来,桃华不慌不忙的寻了个借口,“听闻重华仙境最北境栽种有百里夜来香,一到夜晚盛开时,香气飘散数十里。我很是喜欢闻夜来香的香气,所以预备带上我们家鱼丸过去闻一闻。”容色疑虑的小心探问,“大晚上的帝君不歇息,到碧连殿作甚?”

  彼时帝君正在树底读一卷古经,闻言认真思索了许久,久到桃华站的累了瘫在他怀里才终于想到,“唔,那件啊,你缝的太难看了,我便让流封扔了。”

  鱼丸骄傲的一扭头,“自然,我认识的人里头,只有小黑和漂亮哥哥对你最好,其他人都不愿意搭理你。小黑回家睡觉去了,所以你肯定不是在等他,那么,你只能是在等漂亮哥哥了。”
  如此干脆利落的一口否认,桃华一时语塞。接下来该怎么说,难道就这么算了?那可不成,他不承认不代表他没做过。换了副恶狠狠的神态,继续逼问:“你以为不承认便可以逃过责任?没可能,没有任何人能躲得过惩罚,犯下的过错总有一日要承担的,既然早承担晚承担都要承担,不妨你今日便认了,如此还能少些周折。”

  半杯水下肚,桃华迷着眼睛摇摇晃晃趴在桌上,脸色渐渐泛红,连耳朵根都红透了,险些将手边的茶盏拂下去。眼见她豪放的饮一口水后趴在桌上半天起不来,脸上红扑扑的似涂了胭脂,初微终于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光喝水没这么大的反应,她喝的,八成不是水,是酒。

  残夜渐渐褪色,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月亮只剩下一半时,桃华枕在帝君的臂膀中迷茫了。
  瓷颜这姑娘也是傻,约她谈这种事情不找个隐匿无人的地方,居然到仙波阁来,仙波阁是甚么地方,八卦传闻的第一流转地,保不齐明天便有各式各样的八卦传出去,要么说她欺负瓷颜惹美人儿生气,要么说瓷颜同她争抢同一个男人,剑拔弩张就差斗法了。

  桃华扭过头看波澜起伏的碧海,脸上皆是得逞的满足笑意,不动声色的往帝君身边挨一挨,轻嗅着他身上的淡淡体香。

  撩开长长的裙拖,将堆在脸颊两边的头发拨开,好散散一路走来的热气,桃华撑着腮,照例打趣他一番,“几日不见,小哥哥你又长帅了几分,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啧啧,真真是幅祸水的容貌。”
  帝君淡淡看一眼挣扎的瓷颜,握住剑柄的手稳稳当当,往她跟前送了送,语气愈发严厉,“你放了她,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撇一撇嘴,继续去啃先前没啃完的鸡腿。她怎么想到去问帝君那两位仙女儿是甚么人的呢,她问无妄也比问他好。帝君能记住的,大概只有他身旁几位仙侍的姓名,还有同他走的较为亲近的几位神仙的尊名。她有时会想,若她的名字不是他亲自取的,他会不会也记不住?

  微月殿灯火通明,二十八盏灯笼尽数亮着,橙黄的烛火在灯笼里左右摇摆。初微刚从看守仙灵洞的圣兽手上救下桃华,她闭着眼躺在床榻上,苍白的脸是皆是血痕,气若游丝。他执一方干净的帕子,旁若无人的替桃华擦拭脸上的血污,一盆清水染红了,他便唤仙侍去换一盆,一直擦到桃华的脸露出原本的颜色,方才停手。
  桃华呢?桃华哪里去了?不是方才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么?

  无妄干干笑了两声,夺过鱼丸手上的新鲜牛乳吸了一大口,赶在鱼丸反应过来之前又塞回他的手上。

  几多温柔几多深情,像揉碎的一池春水,波澜起伏中涟漪阵阵。
  鱼丸皱着小鼻子嫌弃道:“自然,漂亮哥哥忒小气,忒没担当。”

  结界碎裂的速度渐渐变缓,初云天的结界坚固异常,帝君精心打磨补充了数万年,术法造诣再高深的神君一时半会儿也破不开。她又用心思考一番,唯恐所想属实,流封离开没多久她便匆匆跟着赶往桃花坞。索性并未来得及进到桃花坞,她尚在百里桃林外头,流封领着帝君穿花而来,她为没看到桃华感到庆幸,庆幸之余却又觉得内心烦躁。

  她不知何为方寸大乱,但在她眼中,帝君出了任何事,都足以让她方寸大乱。
  不是相像,也不是差不离,是一模一样。

  桃华微微侧过身子,轻晃桌上的梅花茶盏,低头道:“手腕上的伤已经不大痛了,估摸着快好了。怎么,你今日不忙么?”壳子的小哥哥作为下一代的王位继承人,要学要做的事都很多,有时三天才能同壳子见上一面,讲两句话便要离去,只留下许多零嘴供她闲暇时吃。今日怎的有空替她包扎伤口了。

  她有多久不曾看帝君执凉月剑杀敌了!白裳的青年明明生了张读书的脸,却又能将一把剑使得出神入化,他无需出招,好像只要他执剑站在那里,便能打赢一场旷古朔今的大战。

  她撇一撇嘴,继续去啃先前没啃完的鸡腿。她怎么想到去问帝君那两位仙女儿是甚么人的呢,她问无妄也比问他好。帝君能记住的,大概只有他身旁几位仙侍的姓名,还有同他走的较为亲近的几位神仙的尊名。她有时会想,若她的名字不是他亲自取的,他会不会也记不住?

  帝君继续替她擦着头发,唇角漫过一丝清浅的笑,“分管四季的神君恪守已责,仙界的气候一直如常,并未发生过明显的变化,兴许是你穿的衣裳多,才觉得天气热。”

  她自认她没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不食人间烟火的帝君初微对她这样痴情,但瓷骨说的那样真切,甚至连细微末节都能一一对上,她一时竟隐隐约约信了。若无妄在,她还可以再问他一遍昔年之事,求个正解,但无妄现在不在,她不知还可以去问谁,总不能去问帝君本人罢。
  所以他平日只喝山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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