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我要离婚!_总裁的白月光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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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我要离婚!》

 陆南音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了几分,然后咬了咬牙又道,“若是两边打起来,东华门一失守,过一个甬道再往里冲一点就是朝阳殿,眼下能不能找到太子殿下成了关键。听说皇上为了太子愿意和谈,可如今太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小怀王占尽了主动天机,所以若是能找到太子,或许事情就会有转圜的余地。我当时一下子就想到了你,这才瞒着人悄悄的出了侯府,之前你近身伺候皇后娘娘多时,是不是能猜到娘娘会把太子殿下藏在哪里?”。

  随后裴雁来又在第二碗茶汤里洒了白色的粉末,静置了片刻,茶汤没有任何的变化。接着,裴雁来又在第三个茶碗里洒了一些绿色粉末,茶汤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如果他在最开始就能心无杂念的喜欢她,接近她的话,如果他在最开始就能直截了当的表明自己的心意的话,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会变的不太一样?

  “御赐?皇上?为什么!”阿九连连眨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白卿愣了片刻,却忽然反被动为主动,倾了身子在连凤玖扬着笑意的唇上印下了一吻,然后点头道,“为夫准了。”

  连凤玖一时语塞,连反驳都忘了。

  这两个人是在开玩笑么?她,连凤玖?试针!
  老太太的担忧连凤玖自然不知道,她这两日光顾着躲裴雁来了,躲着躲着就躲到了上元节。

  白卿见状,却是对着她温柔的一笑,“云麓书院,我第一次见你,你八岁,就是那一次,你赌气把书砸在了我的脚边,后来你弯腰捡书的时候,我因为站在坡上,所以刚好能看到你脖子后面的胎记。”见连凤玖不可置信的猛盯着自己,好像生怕会漏听他说的某一句话一般,白卿便继续道,“我那时早已经知道了父亲、母亲早逝的原因,父亲留下的关于摄政王还有寻你的手札我也看过数遍,所以虽不能肯定是你,但我从此就对你的事儿多上了一份心。我知道你十岁那年随你祖母去庄子上小住,结果和庄子里的孩子一起去爬树摘桑葚,不小心从树上跌了下来蹭到了后背,那一次很是严重,据说你整整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半月方才下了地的。”

  裴雁来说话的声音并没有起伏,他用着最冷静最平常的语调将当年的那些辛密过往轻松的带过,可那辞藻中暗藏着的波涛汹涌,却似利刀要将连凤玖一片一片击碎一般,让她整个人连拉都拉不住的直接就滑坐在了地上。
  一入十二月,天似一下子就冷了很多。这天午后,几个姑娘刚准备开叶子牌,便有小丫鬟掀门而报,“九姑娘,裴大夫来了。”

  可是她不甘心,为何要嫁一个她并不喜欢,甚至连面都不曾见过的陌生男子?宁桓顿时觉得白卿的问题真是可笑,所谓幸福,难道就是要她为了国威牺牲自我吗?

  “是,阿九,这就是无巧不成书。所以后来你十二岁的时候和裴雁来相识,他因为始终看不清你脖子后面的胎记,这才一直不敢肯定你到底是不是徐嫣的。”
  太夫人一怔,眼中忽然涌上了盈盈清泪,竟是不住的点头道,“是,小九就是小九,所以阿喜,我要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的时候,早点替小九则一门本分的好人家。咱们连家不缺金不缺银,仕途官场也不求,本按着说小九也早就可以嫁作新妇了,偏我也有私心,想再多留她几年,这才……”

  整个大周谁不知道,簪花小楷横竖撇捺清晰明白最是好认,可写的时候却很是费劲。

  “所以我和连夫人说了,我愿意等。”裴雁来的这句话接的很平静,平静到语速过快的连凤玖差点就要错过了。
  陆南音接过了匣子,敛了眉眼看了连凤玖一眼说道,“东宫的事儿其实你我都无权过问,若是你还想全身而退,养心殿这一趟还是慎重为妙。”

  看着花言反过来安慰她,连凤玖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了,虽面儿上是笑着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琢磨起了小心思。

  那是他用心爱了多年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才华聪慧,她的善解人意都让他心动神往……裴雁来没想到,最后竟是自己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幸福。
  宫流云闻言满意的点头道,“得嘞,这声音水灵的,无神散的药性想必是已经完全散了。”

  “爹找你,在书房发了好大的脾气,松伯说你已经回来了,只是去对面白大人家串门去了,我刚想去找你。”连凤瑶说着忽然伸手拉住了连凤玖的手腕道,“你回头进去别嘴硬,这还没出正月呢,若是你又挨了罚娘亲要伤心死了。”

  当时连凤玖正照着祖母教的法子在那儿穿针走线费心卖力的做着小虎头鞋,见了白卿递上的打了蜡印的书函,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漫不经心的问道,“谁的信?”
  白卿闻言转头看了看案桌上的沙漏道,“朝仪殿里我只给你一个时辰,那之后你就到东藏书阁来找我,耽搁了这两日,若要赶进度,只怕你吃喝拉撒都要在藏书阁了。”

  白卿闻言未见神色波动,半晌才勾着嘴角冷笑道,“昭然若示,必不能成!”

  第二日,白卿姗姗而来,进的是连凤玖的花间里,坐的是连凤玖烧暖的热炕,喝的是连凤玖亲自泡的茶,举手投足间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拘谨。

  连凤玖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就往柱子后头靠了靠。

  白卿第一次被人激怒,只觉胸口似胀着一只鼓风,一张一合间已将他的好脾气全部消磨殆尽。

  白卿还未从宫里头回来,出来迎她的是花言。
  这谪仙一般的男子,本眼中就容不得一粒沙子,正如裴雁来所言,自己……也算得上是他的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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