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和死对头在一起了_杀机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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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死对头在一起了》

 赵箐箐一点都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对那事早就憋不住了,不吐不快,见她们问,漾起丝丝笑意,“你们猜昨儿皇上招幸了谁?”。

  还有,就是要感谢读者,感谢大家,你们默默的看着是我最大的动力。你们能喜欢我的小说,是我最开心的事。

  皇上有意立嫡长子为皇太子之事在整个庆朝纷纷传开,朝中不少大臣反对,认为皇子尚小担不得东宫之位,也有不少大臣随波逐流保持中立,仅有少部分大臣赞成此事,反对大臣多于赞成大臣,可皇上仍不退让半分,早朝但凡议及此事,便怒火十足。前朝后宫皆人人自危,个个都谨言慎行,却总有几人被骂得狗血淋头,一时间皇清城气氛尤为压抑。

  今晚并不是她两守夜,也不推诿,应了一声下去,过了片刻,一个小宫女抱着被子入内,沈嘉玥让她收拾好,再候着。

  四月末的万寿节上,晶小仪何莹莹献上一卷万寿万福绣图,以百花为底,绣上一万个不同形状的福字和寿字,做工精致,绣艺超群,压过所有妃嫔的寿礼,赢得帝宠,又被皇上借花献佛献给太后,太后赞赏有加。

  如菊又缓缓道来,“是,娘娘。奴婢猜想,皇后娘娘一定要趁此机会好好养养身子的。”话留半句,下半句她怕说出来,沈嘉玥会伤心。

  何莹莹起身,恭敬道:“多谢娘娘,嫔妾不敢怪罪娘娘,都是嫔妾不好,方才远远望见娘娘在这儿,便想过来说说话,正好,嫔妾还有事相与娘娘和清嫔主说呢。”
  “是啊,那样的日子再不会到来了,”赵箐箐‘哎呀’一声,“我的纸鸢断线了,哎,好容易有这样轻松的日子,没成想一切‘破碎’了。”

  沈嘉玥不明皇上意思,思索间想到了‘日月当空’四字,几年过去,她仍然对这四个字耿耿于怀,道:“丽妃娘娘处事镇静、日子过得安稳,臣妾以为定字最适合她,且定字亦有平安的意思。”希望她安定罢,万万别做出武则天的事来,若一旦…她的安稳日子也不再有了。

  皇上方才一直在桂花树林下看着这一幕,从头看到尾,看着自己的宠妃是如此的表里不一、如此的张牙舞爪,不免心中生怒,又听得许美淑一句‘容华心善不与你计较,一向与别人起冲突都是不说话的主,能让则让,能忍则忍’有些怨沈嘉玥的不争不怒,没有半分魄力。嫌恶的轻推开史书韵,道:“温婕妤不必如此,朕方才瞧得明白,谁对谁错,朕长着眼睛看得明白不需婕妤来告诉朕,婕妤怀着孩子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舒兰宫吧,省得累着,”又看着那顶轿子,眯了眯眼,“这轿子也免了,你本就只是一个婕妤,做不得轿子,送你们嫔主回去吧。”
  清容华赵箐箐叹一声,“入秋了,天凉了,我们用不了团扇了,夏日炎炎新做出来的团扇吸引旁人无数目光,所以很怕秋天的到来,凉意会夺走炎热,更会让我们弃团扇于不顾,可明年的夏天尚宫局早已做好了新的团扇供大家使用,在座的姐妹们又有谁会记得去岁曾让自己吸引无数目光的团扇呢?”

  沈嘉玥粗粗瞧了一眼紫玉兰,兴致不高,轻轻叹息,“如今已是三月了,花都开的这样好了。”说起花,又想起了如花,她们至今都没有消息,眼眶微红,这一生终是有对不住的人。

  愉贵姬许妙玲才出凤朝殿,迫不及待的笑说,“谦妃娘娘,拿好您手上的折子,可千万别掉了。按说啊,您现下该偷着乐了,宜欣公主不用和亲霸国,还会嫁给名门望族的子弟。宜珍公主就没这样的好了,现下正受着官员的罚呢。我说谦妃娘娘您也太贪心了,既希望公主不要和亲霸国,又希望她过及笄之年再议下嫁之事。我说谦妃娘娘,您会不会太不知足了?不是所有好事都能轮到宜欣公主的。”
  不过半个时辰,所有殿内殿外的人,大声的哭了起来,一代英主便这样离开了人世。

  待日头渐渐升起,才踏上轿子往凤朝殿而去,皇后这些天心情不好,加上宫务繁忙,很是易怒,众妃嫔在一处唇枪舌剑,刀光剑影的交锋,却也不敢将火往皇后身上引,约莫坐了一刻,才各自散去。

  杜旭薇自得了恩宠也有了私心,不希望别人和她一样得宠,甚至比自己还要得宠。慕容箬含圣宠不衰,至今都没有一个人能撼动她的恩宠,如今这件事一旦落实,慕容箬含恩宠必然消失无疑。故而她巴不得慕容箬含从此失宠,可话不能这样说实,蹙眉说道:“这怎么说呢,有证有据,恐怕丽贵嫔娘娘落难了!”
  三人慢慢行着,日头越来越强烈,两盏茶功夫才到嘉仪殿,入殿,只觉一惊。

  你可别忘了,许氏居住在哪儿。承乾宫啊,妃嫔宫殿中承乾宫可是排第二呢,承乾二字的意思,你该明白的。而且太祖那会儿承乾宫里可藏着一段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呢。其实单单这些,倒也罢了,自家姐妹哪能不多关照些,人之常情嘛。只是……只是这新册宫妃的宫殿便是慎妃安排的,她真的能做到不偏私?听说舒兰宫爽心居里住着的温婕妤精神失常,常常夜间破口大骂,如此一来自然影响了静美人和叶宝林的休息,两人私下对慎妃颇为不满,直说她偏私。”

  皇上笑着看她两一唱一和的,一下子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两个人,为了争宠竟能这样一唱一和,争宠那个人倒也罢了,更不明白的是为他人做嫁衣的沈嘉玥,这种事竟然做的炉火纯青,这是想不通,若是皇后估计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会做。见状出声,“朕知道惠妃想要什么,既然是惠妃生辰自然要让她得偿所愿,容华这个恩典朕知道了。”
  昭意长公主,名尤文湄,与昭阳长公主同母所出,排行第七。十三岁那年嫁于镇国大将军之子杨予化,因镇国大将军常年镇守边境,公主亦跟随杨家生活在边境,她是先帝唯一一个常年在边境的公主,那里常年天气干燥,又贫瘠,她的身子愈发虚弱,三天两头生病,性子亦愈发变得尖酸刻薄,与驸马常年关系僵硬,成亲多年尚无一子女。原本她的母妃和裕太妃应奉养在她的公主府,但因各方面原因她不想和裕太妃身子虚弱,为她操心,便没有奉养和裕太妃,和裕太妃明白她苦心亦留在未央宫。

  众人皆齐刷刷看向沈嘉玥,一众妃嫔都想着沈嘉玥一句话定她死罪,又担心沈嘉玥不会颠倒黑白,沈嘉玥心中慌乱,一面是自己的姐妹,若自己说温嫔私通,姐妹自然没事;若说温嫔没有私通,若芸便惨了。一面是正义与道德,她终究是难以跨过这道正义与道德……福身一礼,“臣妾…并未发现温嫔私通的蛛丝马迹,望皇上明察。”

  一个女史匆匆入内,没有一点规矩,一副傲气的样子摆脸子给她二人看,看见两人也不行礼,清高询问:“庄贤妃娘娘,可用完早膳了?微臣要收拾桌案了。”
  慕容箬含坐在她跟前,如一朵娇花笑道:“是够累的,光香都不知烧了多少,总算老天开眼皇后娘娘与皇子平安无事,否则都不知会怎样呢,”轻声道:“恐怕李静翕死的那幕要重现了。”

  一声痛苦的喊叫划过静谧的星辉斑斓的夜空,凤朝宫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宫人忙里忙外,注定是无眠的夜。皇后生产,众妃嫔齐聚凤朝殿内等候,即便她们是多么不希望嫡子的出生,但她们还是会赶来,无论什么时候。后宫就是这样,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大家都会赶到一起。

  殿里一派喜气,只是不知是哪个作死的妃嫔说了一句,殿中气氛一时尴尬与诡异的静谧,“到底是谦妃娘娘好福气,这样快便见到了女婿,宜珍公主的驸马不知何年才会入宫拜见皇后娘娘呢。”

  赵箐箐一边扶起她,一边笑称,“你终于记起我了,我们如此熟稔,不必行礼了,一行礼,反显生疏了。”指着宜欣,说道:“玉儿是我女儿,太后娘娘赐了宜欣为封号,大家都唤她宜欣公主。”细微瞧到沈嘉瑶脸上神色,手一顿,想起她两是亲姐妹,连忙转移话头,“瞧我,光顾着说话,倒忘了正事。”抬眼,温和凝视道:“姐姐,我们该去凤朝宫晨昏定省了呢,我来唤姐姐一同去。”

  “那娘娘为何……”

  沈嘉玥脸上含一抹笑如郁金香般柔和,“都到这般田地了,我还有何可怕的?不过一死罢了,。再说,连着这么多事儿,上头怎会不起疑心,只要起了疑心,必然会暗暗调查,只要查出我没做过,自然会还我清白。”
  大家跪下,口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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