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亲后四个姐姐跪求我回家_支线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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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四个姐姐跪求我回家》

 那一夜,在我的极力提议下,新兵排每隔一个小时拉了一动紧急集合,整整七动——爽死我了!。

  我愣了一愣,笑道:“好的连长,你放心!”

  “是你们两个偷了一班长的烟?去,给老子拿出来!”九班长王小哲怒喝道。

  不一会儿,所有的渔船都已经就位,摆成了一个一字队形,在海浪的轻抚之下轻轻摇曳.

  牛逼哄哄的吼了一段老爸经常吼的花鼓戏,我转过头来,不顾体力消耗,扭起了小花步,朝小老乡江飙丢了一句:“刘海哥喂——走啰嗬嗬,行啰嗬嗬…”

  我,小马哥,小鲨以及高克不由自主的同时笑了起来,9号的意思很明显,一山不容二虎,他不想我们四个人当中有任何一个跳出来和他争这个队长,因此就想把我们本就显得不怎么合群的鸟兵给撇开了。

  “邱少云!”
  四海叹了一口气,说,帅克,我是怕我退伍回去之后跟这个社会脱节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的同学写信过来都说他们已经开始在互联网上聊天了!“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委屈地说道:“我在教导队搞野外生存的时候,我们的中队长就告诉我说,这避孕套是野外生存必备的玩意啊!”

  然后我听到她气急败坏地在我身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一定会抓住你的,你这个坏兵!”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小马哥居然相信了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和我们英勇善战连的七班组成联合战线,甚至都没有问为什么,其实早在那一次猎鹰行动中,他就亲眼目睹我撒下了一个弥天大谎,虽然他一再的想要戳穿我的那个谎言,但是最后他还是默认了,毕竟,我撒谎,完全是为了他——我并不认为小马哥需要我这个谎言来帮助他,他完全可以凭借他的努力来达成他自己的理想,之所以他最后接受了我有些孩子气的做法,照他的话来说是,他被我感动了,小马哥表扬我:很纯很固执。../

  更多的人颓然坐地,颤抖着手,使劲的想要去擦掉身上的红色颜料留下的印记,却很无力。

  佟卫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死死的瞪了他一眼,他妈的,就是这个鸟兵,当时我们俩个把现场交给了马啸他们E组控制,我们则闪在一旁维持秩序,在大部队赶来之前,佟卫二话不说掏出84式微型手枪朝天放了一枪,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是的,看着佟卫得意洋洋的吹着枪口的硝烟,大家都不知道这鸟兵吃错了什么藥了。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看着张嘎子又生龙活虎的回到了银幕之上,我有些出神的说道:“咱们当兵的人,活那么长干**啊?叫你拿一锄头去修理地球,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粗茶淡饭颐养天年,我还真不如拿上一支枪冲冲杀杀壮烈牺牲呢!”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是整个七班只有大个子李大显赞成了我的观点,他说,班副俺也觉得还是有带子的背包好,这背囊吧,扣环容易松掉,水壶袋子还老是咯腰,不知咋了,平日里俺背个背包都没事,今天背背囊就把肩头给磨破了!

  庞炎看着我笑了一笑,转身揣了两个梨在怀里,捂着胸口跑步出门,掉头把学习室的门给锁上了。
  城区的水,齐脖子深,有的地方,还可以行船。

  “立定!”我弯腰抓起插在地上的工兵铲,对着七班的新兵蛋子们说道:“看好了啊,就这么一屁股大的地方,老子还给你们用工兵铲框出来了,三颗地雷就埋在这里,全体都有了,注意听口令——卧倒!”

  赵子君哭丧着脸说:班副,我要洗(死)了,摇(饶)命吧!
  “立正——报数!”

  身后的玻璃门嘎吱一响,我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一个推门而入的男兵,坦白说,这个男兵,他的帅气程度,勉强和我有得一拼。

  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我的心,越来越坚硬!
  我的班长李老东后来跟我说,广西有个刘三姐,小市场有个老刀,他给兵们理发,从来都是不多不少的三十刀,但是面对一个敌人,他从来都只要一刀。于是,我从老刀那里深刻的理解了一句话,这句话其实是另外一个战友说的,那个战友说,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无情。

  我冲上了公路,路灯昏暗,路面铁青。

  四海捏起一支啤酒正在一旁喝着,听到我说这话顿时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咳嗽着说道:“咳…我靠…够呛,够呛!”

  在我的追问之下,在老兵们支离破碎的叙述当中,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时候老军工家庭条件挺困难的,家里有四个孩子要养,还有一个瘫痪多年的老父亲,当兵的人,历来都被称之为穷当兵的,所以生活比较艰难。而嫂子是福建人,有着福建妇女特有的吃苦耐劳的品质,当然也有着福建人特有的商业头脑,嫂子可能是觉得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下去了,于是就没有和老军工商量,自己就去批发了一些香烟和饮料,在自行车前面架了一个篮子,趁着午休的时候就在营区里面做起了小生意来,老军工知道了,便大发雷霆,于是就有了他唯一的一次揍老婆的经历——最后,这场战役还是嫂子胜利了,当时的团长知道了,关了老军工一天的禁闭,老军工第二天回到家又接受了一屋子的军嫂们整整一天的批评和教育,再后来,师长来了,给嫂子的行为拍了板,定了性,师长很感慨的说,对不起嫂子,又很牛逼的说,老子的地盘老子说了算,嫂子这算流动军人服务社,最后很愤怒的说,咱当兵的人找个老婆多不容易啊,找个好老婆多不容易啊,从今天起,谁他妈的再揍老婆,老子就要揍他——这个师长不错,当时我就在想,这不,老师长好像还去了驻港部队当了大首长呢。

  我也不能幸免,连拱了三趟,虚弱无力的出来,坐在排房里,刚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排长孔力在楼下喊道:“七班,七班都有了!集合,学习室开会!”

  我搬了一把靠背椅子,反着跨坐上,以手撑住下巴颌,出神的看着河面,一语不发。
  可是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向疯子这个狗日的说说这个事情,因为疯子把我们剩下的这72头猪聚拢,然后发布了一道命令,他彪哄哄地说:“猪猡们,为期1天的适应性训练结束了,你们也将迎来一个机会来脱离这个臭烘烘的兽营——我们马上给你们这帮猪猡们提供这样一个机会,一次和咱们长官们在9号战区的对抗演练,对抗时间为三天,就如同你们这帮猪猡们在参加这次集训之前赢得的战斗形式一样,你们这帮猪猡使用的是红色染色弹,我们使用的是蓝色染色弹,你们的任务是摧毁9号战区中的雷达站,谁能够完成任务,谁能够幸存,谁就能够留下,谁他妈的变成了蓝精灵,谁就滚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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