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婚姻干什么_你也有魔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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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婚姻干什么》

 干干脆脆的打断了宇文琳琅的话,风细细道:“在大熙,皇上自然是金口玉言,一言而决,但在南源。只怕却未必呢!”。

  带笑瞥了风细细一眼,瞿菀儿神色如常道:“他说男女授受不亲,因此一到这里,便避去前头的酒楼饮酒了!”宇文琳琅与风细细都是玲珑之人,见她神态,哪还不知道瞿煜枫所以避去前头酒楼,乃是因为不想看到风细细的缘故。

  烟柳来此,为的本就是这个,这会儿听风细细主动提起,心中自也欢喜,忙笑道:“既如此,就请二小姐随我来!”对于风细细不合规矩的称呼,她却只做没有听见。

  他的态度太过熟稔而随意,反让风细细没来由的有些烦郁。她也懒得兜圈迂回,当即干脆问道:“我只是想不明白,王爷为何这般照顾我?”L

  又因瞿氏夫人生来体寒畏冷,出嫁之前,每年冬日最冷时节,总会来此住上一些时日,她出嫁时,连国公便将凝碧山这处田庄一划为二,将一半田庄连带着原先的这所别院一道作了嫁妆给了女儿。而后又在另一半田庄上,重又建了一所别院,却与先前那座仅只一墙之隔,两下里可说是鸡犬相闻,声息互通。连国公如此做法,一来是舍不得女儿,二来又有与靖安侯府永世交好之意,却不料情势如此急转而下,不过十余年的工夫,二家竟已互为仇雠。

  若有所思的抬头看她一眼,瞿菀儿道:“我倒是听说琳环的婚事如今已有了着落!”

  嫣翠听的又是一怔,半日才不无茫然的问道:“把柄?小姐指的,可是厚叔的卖身契吗?”
  笑声被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宇文琳琅被这话惊得杏眼圆睁,小嘴也张的圆了:“九哥……你……你……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我想侯爷应该早猜出原因了吧?”撇一撇嘴,风细细神色如常的回了一句。这一点,他与她,其实都心知肚明。说白了,若是没有猜出此点,风子扬今日也根本不会过来。

  闷闷点头,怏怏的丢下一句“都由你!”后,便举手招呼杜、严二人离开。她对瞿菀儿可以熟不拘礼,杜、严二人又怎好如此。当下各自行礼,同瞿菀儿道别。
  风细细倒真是想不到碧莹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深深看她一眼,她点头道:“你先回去吧!这一二日,我会问内院管事再要一个人过来我这院子!”

  正如嫣红所说,连国公府别院的大致格局确与风府别院相似,在与溅玉轩大致相似的方位上,甚至也有一座不大不小的精致三层楼阁,名曰漱玉阁。巧的是,此刻的漱玉阁三层,也正有人居高远望,而她所看的方向,也正是风府别院方向。

  风细细听得一愣,旋皱眉道:“王爷就不怕被人看见,没得引火烧身?”遇到一二闲人纠缠,坏的是她的名节,这点不假。但与宇文璟之同行,倘或被人看见,只怕风波也是不小。
  风细细自是一一点头,紫菱又略坐了片刻。便起身辞了出去。

  风细细本来早已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心理准备,此刻听了这话,反有种意外之喜。没被直接拒绝,就说明,只要问询得当,她多少还是能从宇文珽之的口中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嫣红似是抬头看了她一眼,过得片刻才道:“我们如今这清闲日子,本是偷来的。小姐已快及笄了,若不是大小姐尚未许人,只怕夫人这会儿已在给小姐打点嫁妆了呢!”
  风细细叹气:“意外……也还好吧。我只是觉得,你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他虽说得语焉不详。却也足够风细细悚然而惊了。事实上,宇文璟之最后的一句话,乃是确确实实的提醒之辞,他在提醒她,刘氏未必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动她,但以她的身份,为她安排一桩婚事还是大有可能的。而这桩婚事,极有可能与她娘家息息相关。

  带笑白她一眼,瞿菀儿倒也并不推拒,便道:“这事其实也没什么!青荇的娘亲原是安国公府嫡女,在家时也是极受宠的。那年正逢大比,各地举人纷纷入京,杜御史也在其中。因同窗密友与安国公夫人沾些亲,他也跟着住进了赵公爷在京畿的别院里头……”
  令风细细颇感诧异的是,刘氏对她出门赏梅一事竟是丝毫不曾留难,连她原以为的刘氏会命风入槐与刘奚相随之事,也并没发生,让风细细在诧异之余,几乎便要疑心刘氏转了性。

  烟柳闻声,心下不觉一松,正要接过话来,劝说风细细挪入新院子时,却听风细细道:“俗谚有云,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我仔细想想,倒觉得很有道理,就烦劳姐姐帮我谢过夫人。这院子,就不必挪了吧!”她这一番话言语堪称柔和,态度却甚坚决。

  这个丫鬟,想来应该便是嫣红了。她暗暗想着,面上随之绽开一个笑容:“不碍事的!”从干涩的喉咙中发出的沙哑粗嘎的嗓音却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淡淡一笑,宇文憬之坦然答道:“贺兄乃明智之人,我的打算只怕早在贺兄意料之中了吧!”

  风细细听得愣住了,好半日,才愕然道:“竟有这事?”

  嫣翠本不是个小鸡肚肠的。加之又是一路陪着风细细患难过来的,听了这话,不但没有丝毫怒意,反而认真点头道:“小姐放心,这阵子,我必定格外留意,断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一切的争执、指责从那一天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王不见王的两府。

  一抹异色自男子深黑的眸底一闪而过,极快,快的让人甚至不及捕捉,唇边的笑意也因之更显熙和,转向瞿煜枫,他似笑非笑道:“煜枫兄,瞿小姐,不知这位小姐是……”

  微微闭了闭眼,风细细压抑一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挤出一个笑容道:“原来如此,那日我还想着我好像并没说什么,怎么你就这么大反应呢!”她口中虽说得轻描淡写,心中脑中早在这一刻,迅速的将那日月老祠之游仔细的回想了一遍。
  一场大病,当真会让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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