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天价逼婚:老婆不准逃_猜 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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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天价逼婚:老婆不准逃》

 马车宽敞,李氏和田氏便也一起上了马车。宋芸娘看着坐在对面喜笑颜开地看着自己的田氏,心中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有将丁大山的消息告诉她。毕竟她现在也不知丁大山究竟身在何处、是死是活,若贸贸然告诉田氏,只怕她以后又会再次伤心和失望。。

  自从萧靖娴入府为妾后,钱夫人对待宋芸娘就不复往日的亲热和热情,再加上萧靖娴一进府就得到了王远的宠爱,现在生了儿子,更是盛气凌人。钱夫人对她心生不满,连带着对她的家人也不甚待见。

  宋芸娘摇了摇头,坚定地笑着,“娘,只要一日找不到萧大哥,我就一日坚信他还好好的,我会好好等着她回来!”

  萧靖北便有些心疼,“你也是的,就算是心疼边境那些孤儿寡妇,从家里拿些银子资助他们便可以了,干嘛还要自己每个月辛辛苦苦地劳累几天?”

  王姨娘早已为她盛好了热粥,并让出自己的位置。

  叶清面上一片尴尬,短暂的沉默后,严炳出言支持叶清:“大人,我听蒋百户说,这批鸟铳是新研制的,只要操作得当,就不会炸膛。”

  “这是哪家的贵夫人,哪有随便进人家里呼来喝去的!”李氏从房里走出来,冷冷道。
  宋芸娘看着父亲伸直了受伤的那只腿,另一只腿弯着,正费力地弯着腰,埋头打磨着手里的一把镰刀,不觉眼睛有些模糊。她悄悄擦了擦泪水,快步走过去,嗔怪道:“爹,您这是干什么?”她一边拿走宋思年手中的镰刀,一边递过拐杖,小心地将他扶起来,嘴里埋怨着:“您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呢,小心又加重了。”环顾了下四周静悄悄的院子,又问:“荀哥儿去哪儿了,怎么由着您瞎折腾。”

  萧靖北闻言有些讶然,只觉得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既像是失望,又像是烦恼,还有一股淡淡的酸意,他本来很有些期盼几日后能陪着宋芸娘去靖边城,甚至还想着趁机将昨日买的那枚白玉簪送给芸娘。可是现在芸娘却已不需要他的保护,他觉得芸娘和他的距离似乎又一下子拉开了,变得生疏,他想,莫非是昨日遇到许安平的缘故,越想越觉得烦躁,面上也有几分显现了出来。

  虽说杀害朝廷命官要受到严格查处和惩治,但是此时正值鞑子节节败退之时,边境各地均是一片混乱。严炳他们便统一口径,称鞑子撤退之前进防守府抢劫财宝,遭到了刘青山的反抗,鞑子一怒之下杀了刘青山等人,愤怒的军户们又一涌而上,杀光了鞑子。张家堡内的军民人人憎恨刘青山,所有的人都坚持这一说法,久而久之,真相反而被人们刻意的淡忘了。
  萧靖娴脸一红,她本想再争辩上几句,见王姨娘哀求着对她使眼色,暗暗摆手,便垂着头坐在桌子旁不再言语。

  芸娘心中深叹了一口气,终于要面对这一刻。她鼓起勇气,抬头看着许安平,目光镇定,沉默了片刻,终是轻轻“嗯”了一声。

  荀哥昏迷时,芸娘一直担心会出现柳大夫所说的头部受创的情况,此刻见荀哥神色清醒,口齿清晰,便彻底放下心来。她从厨房取来早已煎好的药,小心地喂荀哥服下,守着荀哥安然入睡后,便坐在炕边,一针一线缝补着荀哥摔破的衣服,后半夜实在是熬不住了,就挤在荀哥旁边凑合睡了一晚。
  钰哥儿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愣看着柳大夫,他小小的脑子里也满是疑惑。他本来就对芸娘有着好感,芸姑姑观之可亲,又对他和颜悦色,柔声细语,还给他做小棉袄,做好多美味的菜肴……可是姑姑为何说她是抢走爹爹、害得娘亲不能回来的坏人?他虽然喜欢芸娘,但他毕竟和萧靖娴的感情更深,再加上这几日萧靖娴一有机会就对他“教育”一番,令他不知不觉地便疏远了芸娘,甚至对她产生了几分惧意。

  柳大夫也觉得宋思年此言很有道理,便又捋起了胡子,他突然看到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荀哥,此时室内已是昏黄,荀哥的一双眼睛却显得越发明亮。柳大夫看向荀哥,“荀哥儿,我问你,你对诗书的记忆没有了,不知你能不能学医呢?”

  此言一出,严炳等人也群情激昂,充满了豪情壮志,看向王远的目光也坚定而有神,王远不觉也坚定了信心。
  宋芸娘见丁大山神情焦急,倒是看出了几分他的心思,笑问:“大山哥,我看你除了担心田里的稻子之外,还担心别的什么人吧?”

  芸娘怜惜地看着殷雪凝,这样兰花般美好的女子,本因嫁给一个伟丈夫,受人怜爱,可是现在却做人妾室,那王远又是贪恋美色、喜新厌旧之人,她的前程更是一片渺茫。沉默了一会儿,芸娘忍不住心痛道:“雪凝,当时……你……为何不反抗?”

  荀哥伸出小手擦着芸娘的眼泪,笑着说:“姐姐,你说反了呢,是我以后不会再让姐姐吃苦呢!我可是男孩子,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一定会好好争气,将来像郑姐夫那样有出息,做姐姐的靠山!”
  芸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王大人有了钱夫人这样一个卓越不凡、才识胆略均不逊于男子的妻子,偏偏还记挂着什么小妾。她不禁为钱夫人感到深深的不值。

  “奇怪的是,太子已经被幽禁四五年了,却一直没有听到重立太子的消息。”李氏深深皱起了眉头,她虽然远离京城,却时时注意着皇城里动态,“最受宠的张贵妃仅生了六皇子,今年才十五岁。她想让自己的儿子越过前头的几个已经成年的皇子当上太子,只怕还有不小的阻力。”

  一旁坐着小寐的柳大夫不是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目光镇定的看着芸娘,轻声说:“孩子们,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好计划,一定要算上我一个。”
  萧靖北叹了口气,“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军户是不能做生意的吗?”

  宋芸娘忙笑道:“夫人您正值盛年,风华正茂,岂能言老。只不过,您身上有一股超凡大气的气度,非一般的首饰自然配不上您。”

  宋芸娘也红着脸笑。萧靖北扭头看到芸娘坐在火热的灶火前,在火光的印衬下,面色灿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不禁有些呆住。

  只可惜生意却不是很好,这几日只有寥寥数人光顾,而且大都是好奇地看两眼便出去了。钱老板却不着急,生意守守总会是有的,关键是能在京城开店,这就是身份,这就是品牌啊!过几日回到杭州,他又可以好好吹嘘一番了。

  在刺眼的白光和一片喧闹声中,许安平终于醒了过来。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大脑一片模糊。

  “靖娴,你昨日在防守府到底干了些什么?”萧靖北怒声问道。
  “娘——”钰哥儿无奈的唤了一声,却见宋芸娘无力地靠在炕头,慢慢合上眼,密密的睫毛轻颤着,似乎在隐忍激动的情绪,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荀哥儿,你带着钰哥儿出去找妍姐儿去,我累了,想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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