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护士姐姐同居_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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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护士姐姐同居》

 “你们都去西暖阁等着,御医在正殿候着,你们一过去,他便过来了。”。

  沈嘉玥回过神,细细嘱咐,“怎么会这样?你去备轿,如梅你随本宫入内,为本宫梳妆下吧!”

  沈嘉玥与赵箐箐在暖嫣轩门口停下,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才分别,赵箐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毓秀宫,人人将这座毓秀宫视为不祥的宫殿,在她心里也有些抵触的。

  阖宫妃嫔皆在永福宫里候着,承受着皇上的怒火,忍着慕容箬含嘤嘤哭泣声,仿佛回到了先帝驾崩的那个午后。这样的气氛,谁受的住。

  天空微微泛白,赤日还未升起,沈嘉玥初初醒来,床上空空如也,难道昨夜皇上半夜就走了?忆此不禁有些失落,掀起帷帐,只见外头有些许亮光,朝外面唤人来,锦织守在外面,听到里面都动静,连忙进去,沈嘉玥披头散发不顾仪态的站在床边,遂轻声唤道:“娘娘,娘娘,可要梳妆了?天色还早,再歇会儿也不迟。”

  赵箐箐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想起从前那句话,她自是不在意位分高低的。玩笑道:“也是,我记得姐姐曾说过‘家世高低、嫡庶之别,本就非人力可改,但人心、品格、性格,可以由自己定’,其实大封六宫还是不大封六宫根本不打紧,因为姐姐想改的是人心、品格、性格,对么?”对上沈嘉玥深不可测的眼眸,又接了一句:“或者说是别的。”

  沈嘉玥命宫人入内换了一身湖蓝宫装,领口边、袖口边皆绣着缠枝合欢花,显得风姿素洁,又问了这些日子宫里的事,听得没什么大事才放下心来。
  里头高喊一声,皇后簇拥而来,她昨晚大半夜才了凤朝殿,因她去将事情告诉太后,太后一激动,身子亦不大好,连夜请了太医,又伺候半夜,精气神一点都没有,眼底发青,连粉黛都没用,一袭宋锦宫装衬得她更黯然失色。

  皇上恍然间回到那个时候,处理完繁杂的国事听完太傅讲的治国之礼外,往慕容箬含的院落里坐上一会子听她唱上一曲,只觉浑身的疲劳渐渐消散,而歌喉婉转的慕容箬含亦懂得曲意逢迎,常常拉着他花前月下赏月酌酒……登基后虽忙于国事但她也常常入皇极殿相陪至天明。丽字,不仅赞她美丽之意,也有伉俪之意,丽与俪同音,伉俪虽不是她能用的,但在心底她与皇后并没有过多的区别。后来听到她不能再有孕的事亦难过了好些日子,只是没成想后来的她竟然有做武则天的意思……这样的她哪还配的上丽字。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伉俪之意,她终究是辜负了,她亦不配。

  一个小宫女急急跑进来,直嚷着:“娘娘,娘娘不好了,那个妍欢宫女死了……皇上急召娘娘往梨琴馆去……”
  寒泷自沈嘉玥出了事,生怕沈府反悔不肯,现下得了她的承诺,放下心,恭敬却压低声道:“娘娘客气了,回娘娘话,前几日娘娘禁足期间,听闻懿国夫人曾递牌子要求探女,然被皇后娘娘以前后探女时日尚短为由驳回,想来沈府还不知娘娘近况堪忧,皇上也未曾对沈家做什么。娘娘放心就是了,只是娘娘要想法子为自己平反,若时间一迟,恐怕沈府会得知此事。”本不愿再多言,话却未曾收住,“皇上写圣旨时,全贵嫔娘娘在旁伺候,娘娘便什么都明白了吧!”

  沈嘉玥的心事谁都不能说,只有沈家嫡亲之人和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女知道,而侍女亦是从前的那三人,如花、如梅和如菊,旁人哪里能知?便连亲如姐妹的赵箐箐,沈嘉玥亦没有说出口。只是那日沈嘉玥病倒赵箐箐听了一耳朵才知晓这事,不过事后亦没有向沈嘉玥提及,沈嘉玥自然以为她不知。如花是可信的人,亦是明白她的心思的,是妱悦殿里唯一的人。

  皇上终是发话,“既然如此,庄贤妃看看书信吧!”
  昭意长公主,名尤文湄,与昭阳长公主同母所出,排行第七。十三岁那年嫁于镇国大将军之子杨予化,因镇国大将军常年镇守边境,公主亦跟随杨家生活在边境,她是先帝唯一一个常年在边境的公主,那里常年天气干燥,又贫瘠,她的身子愈发虚弱,三天两头生病,性子亦愈发变得尖酸刻薄,与驸马常年关系僵硬,成亲多年尚无一子女。原本她的母妃和裕太妃应奉养在她的公主府,但因各方面原因她不想和裕太妃身子虚弱,为她操心,便没有奉养和裕太妃,和裕太妃明白她苦心亦留在未央宫。

  沈嘉琼完全没了思絮有些蒙了,身子摇摇欲坠,一手捂着脸,一手支撑着黄花梨木桌,眼神里没有丝毫后悔之意,有的是满满的愤然,欲杀之而后快,厉声道:“你算什么?”拿起身边的东西便狂扔,不管是什么东西,狠狠砸向对面的人,顿时东西碎成一地,如天女散花。可沈嘉玥并没有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少东西砸向她,只是泪水溢出眼眶。

  沈嘉玥仍旧愣在那儿,而杜旭薇却扬长而去。过了一会子,沈嘉玥深深看了一眼绮兰亭的《惊鸿舞》后,回了妱悦殿,她经过合欢殿一事,她看开了,她的内心也渐渐强大起来。绮兰亭一事她略略难过一阵子便丢开了。
  “不如……”

  沈嘉玥微微蹙眉,清音素言:“那妃嫔一处举哀由谁来领的?慧姗,是你么?”又道:“皇后娘娘好像……”

  这些话也只能想想,不能说,谨慎的应着。
  赵箐箐自然明白,和她相交数年,怎会不明白她的脾性,和她一样望向天空,“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1即便这是一首咏诵梅花的诗句,可如今觉得殿外的琼花亦是如此,”眼中闪着晶莹,补上一句,“菊花也一样,难道姐姐也要像这些花一样么?……只有香如故。”

  柳婉歌一听这话,语气便软了下来,忙跪下,声泪俱下,苦苦哀求,“是我糊涂了,我也是想着能日日见着孩子,才会这样,娘娘慈悲,求娘娘不要怪罪,我鬼迷了心窍。”

  罗绘莲当然知道‘六尺巷’的故事,思索再三,心中不服,还佯装大度,道:“贤妃娘娘,嫔妾知道‘六尺巷’的故事。想想也是,何必为了一块布料争抢,实在没那个必要,如此这布料便让给钱芬仪罢了。”她到底是出生官家,随着话语,心里的不服也消散了个尽,此时倒真心实意说:“还请娘娘赏赐给钱芬仪罢。”
  赵箐箐常伴太后身边,自然知道的比她们多,太后此举不过是安抚和国的人而已,淡淡笑,“自然是真的喜爱和王嫡女,比之亲孙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想起昨日沈嘉玥说的话,轻蔑的瞧了一眼,“妹妹,还是快些想封号吧,太后娘娘那儿还等着呢。”连自己的孩子都会掐死的人,能想出什么好封号来。

  朱芳华对自己的宫人一向很严格,一手打在桌上,浮起一丝怒意,“本嫔告诉你给本嫔识相点,十天之内若在不打进殿里,本嫔有的是办法罚你,在本嫔身边当差没有一个是蠢笨的,明白吗?”

  一场风波轻轻松松揭过去,五人继续参见其余后妃,有了刚才慎贵姬的话,众人再没有为难新晋宫妃,之后一切顺顺利利的渡过,待一切参见完毕,皇后让大家跪安了,众妃嫔依次离开凤朝殿。众妃嫔回宫,而新晋宫妃则前往寿康宫参见太后。

  沿路的宫殿里,总能看见一些宫人在粘知了,可偏偏这个宫殿没有,宫门紧闭,沈嘉玥正觉奇怪,如梅小声提醒道:“娘娘,这是毓秀宫,毓秀宫已被皇上下令封宫了的。”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当沈嘉玥再关注地上的时候,太医便道出‘温嫔主…她…她有孕三月了,胎像甚稳。’众妃嫔一片哗然,皆窃窃私语,因为大家都知道从正月十五至四月初五,皇上并未招幸任何人,而温嫔竟三月有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沈嘉玥睁开眼,点点头,起身理了理衣裳,领着景嘉苑众宫人在外头候着,待皇上走进,请安行礼,皇上免了礼,让众宫人退下,拉着沈嘉玥入内,瞧着装饰很简单,他早就不记得从前的景嘉苑的装饰,亦未曾留意过。
  先帝的几个儿女虽同父异母,却很是齐心,昭慧是所有先帝儿女中最年长者,一向既和善,又严厉,故而都对她敬重如父又亲近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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