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第一个男人_“自投罗网”(感谢极光会O先生再次打赏白银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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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第一个男人》

 排长孔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意思就是让我去,我赶紧欠身起立,一手抓住那翻板的凳子面往后轻放,这种翻盖椅就是这样,一不留神啪的就是一声巨响,很是惹人注意,我都已经是个老兵油子了,已经学会了善于隐蔽,学会了低调处理。。

  “我叫李老东,五连的一个小班长,也是个鸟兵,跟我来!”

  还没让我表态,老撸就斩钉截铁地把烟头摁在床头柜上那个翻倒着的开水瓶瓶盖里了,说道:“老子知道你没事,行,马上办出院手续,回家里休息去!”

  我说:“我有三个指环,第一次投手榴弹实弹,我就投了三个,然后我的班长李老东就说,帅克啊,你这一辈子会有三个你生命中很重要的女人,嘿嘿,这是不是很迷信?我把一个送给了程小铎,现在把第二个送给你,这第三个我还是收好吧,不知道是谁的我靠!”

  我是一个步兵,对于一个步兵来说,只有一步一步的脚踏实地,才能夺取最后的胜利。

  王副参谋长又叮嘱了我一番路上的注意事项以及具体找哪个部门报到,完了之后,我赶紧喊醒了正在午睡的方大山,我对着睡得迷迷瞪瞪的方大山小声说道:“大山,你醒醒,我得走了!”

  小胖子赵子君屁颠屁颠的就忙活开来了,一边活动着身体做好下水前的准备,一边带着一丝媚笑冲教官小鲨说道:“教官教官,你看我这解放鞋,是不是这么插的?”
  “嗯,我要开始我新的生活!”刘正政点了点头,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讥讽之意,认真地说道:“我想了很多,这些年来很多事情,我想我还是想当一个好兵,而不是一个后台兵,关系兵,不过,可笑的是,我并没有通过自己的努力调离这里,最后还是找了老爷子的关系,开出了一纸调令!”

  “烟?”兵苦笑着:“你他妈的哑巴了啊?我去关水龙头,拿着抽!”

  我还没来得及表态,就看到了老刀的老婆,也就是嫂子,她从店里伸出一个头来,大声吼道:“老刀,我丢累老母!宾个的鞋啊?横嘎灿!”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刚刚吃完了生猪肉,就要挨打,疯子,还有几个教官,趾高气扬地拿着几根木棍走到队列面前,下达了立正的口令之后,就开始一个一个的打,前胸十棍,后背十棍,疯子说,这是杀威棒,不乐意的滚。

  那些低级趣味轰然而至,在脑海里强烈的鼓动着我,煽动着我,甚至唆使着我说:帅克,咬她,朝嘴咬!

  “帅克,格老子的,够呛啊够呛!”排长孔力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对我说道。
  我认为,疯子是早有预谋的,仿佛他已经等待有人昏迷很长的时间了,而他等着开出来这台类似于沙滩车的医疗车也已经很长时间了,当时疯子的样子令人发指,他兴奋的跨立在车上,高兴地大喊道:“我是兽医!兽医来了!”

  是个女学生,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学生。

  何江满意的说,嗯,这检讨不错,蛮深刻的,尤其是后面的这些保证,呵呵,帅克,看不出嘛,你还是一个知识分子嘛!
  是的,虽然说有的人还搞不清状态,但是没人见我发过这么大的火,一声吆喝,五连全部拱了起来,呼拉拉的就往前拱,师司令部作训科作训参谋张蒙看着我一个人在路中间猛追猛跑,顿时大喝了一声:“帅克!归队!”

  是的,是为了胜利。

  我尴尬极了,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大问题啊——我得承认,我羞于在异性面前袒露,这源自于我童年时期的一些个不愉快的经历:当时有一个流氓阿姨,她每一次只要见到我,总是喜欢强行扒掉幼小的我的裤子,把玩一会我的小**,除此之外,我还记得有一次,当时,有两个也是梳着小辫子的高年级的小学生,其中一个的肩膀上还挂着中队长的两道杠,她们俩把我堵在一个死胡同里,凶狠的说,脱裤子,给姐姐看看小**——当时我很惊恐的拽着自己的草绿色书包,把书包上为人民服务几个红线绣上的字都抓变形了…
  毫无悬念,这场战斗以我们“金刚”四人战斗小组的完胜而告终:首先是“白眼狼”三人战斗小组的狙击手被光荣地戴上了一朵“大红花”,然后就是我锁定的那个同样持81-1的鸟兵,小马哥可能是给我们下战斗口令去了,开枪时间稍微慢了一步,那个拿着9突的鸟兵反应也真够邪乎,听到小鲨的枪声后马上就矮下身形一个翻滚大叫狙击手五点方向切入角度4,可惜的是,他躲过了小马哥的一击,但是没有躲过高克的补射,也幸运地挂上了一朵“大红花”——仿佛是为了泄愤,咱们硬是朝着这三个停止了抵抗的鸟兵不停的射击,直到把弹夹都打空…

  “好,好!都不错!”我笑着接过江飙递过来的烟,凑上江飙递过来的火,抽一口,顿时就呛住了,拼命地咳嗽了起来。

  我低下头一看,发现我整个人都汗湿透了,地面上一摊水渍,正升腾着,冒出一些水蒸汽来。
  “痱子粉?没有了啊?”四海心疼的看着我把他的洗面奶都挤变形了,突然反应了过来:“我靠,帅克?你磨裆了啊?”

  “哦,”我说:“我明白了,怪不得有些兵自己在这里买电脑,原来这么便宜啊!”

  “帅克你想的什么招啊我操?”排长孔力狐疑的端详着我:“你这一口一个您的,我怎么就觉得你小子整什么歪点子呢?”

  在摇摇晃晃的行驶着的东风牌大军车里,连长杜山宣读了驻训地民情社情通报,由此可以得知,我们马上就要到咱们这次驻训地了,宾县吉镇新平村。.、//

  我突然看到了翰墨书画学校的光头校长梁老爷子,手中捏着一支毛笔,拿着墨迹未干的一副写有“捐款箱”三个字的红纸贴在了小木台子上简陋的红色捐款箱子之上,刚刚粘贴好,光头梁老爷子立马又拿来了另外一副字,高高地挂在了小木台子上背景墙的正中。

  我突然悲哀的发现,原来,我他妈的越混越回去了,此时的我,就是他妈的一个新兵蛋子,而疯子,就是一个新训班长——导致我悲哀的真正原因是:我现在所经受的训练,疯子他一定也经历过,而且,他绝对是很优秀的完成了,而我,好像现在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来,背囊卸下来帅克!”王副参谋长放下笔就帮着我开始卸起了背囊,我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学生公寓,看得出来,这个学生公寓条件真的不错,进门的旁边好像是一个单间的厕所,崭新的铁架高低铺,不过是刷的米黄色的漆,不像我们刷的是草绿色的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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