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小哭包[轻松]+番外_原是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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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小哭包[轻松]+番外》

 珞瑶手中的紫纹细核桃已经变成了一个光溜溜的核。表情漠然。眼中却有些莫测。。

  南泽疲倦地叹了一口气,张掌一吸,一个小瓶从妙郁袖间跃出,倒出一颗服下去,一时间神清气爽,大殿内也闻不见了那样的异香。

  然而,棺旁却不见了龙三太子的身影。

  冷真仍皱着眉,“可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所有的事情她都是亲眼目睹的,而也正好疑惑在此处。

  血。混合着仙法。从胸口源源不断地流出。弥漫在虚幻之境中。唇被浸染得鲜红无比。反复吐出相似的咒语。虽与冷真相知相爱。但由于是单方所施。她即便有感应。但成功破空的可能性实在小之又小。

  冷真牢牢抱住南泽的腰,在他耳边道,“你不是很爱冰漩仙子么?我们在她的棺椁旁行乐,如何?这张床,呵,我躺过两次,唔,不,十一次,很舒服,不知,不知我们在上面闹出动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家便默默地化遍地触目惊心的尸体,楚赤暝掌心吐出淡淡的赤火,落到一名渺仙遗体上时,却只是勉勉强强地点燃了衣服,不似冷真,珞瑶,央胤那般,手掌凌空一覆,红光闪过之后,便连骨头带肉地只剩下一堆灰烬,他闻着一阵阵衣服连肌肤的焦味,颇为受挫地叹了口气。
  那一点眉心朱砂。更加妖冶逼人。仿佛是至爱之人心尖上的一滴血。

  见珞瑶目露寒光,又道,“珞瑶仙子,你到辰沐海龙宫来要人,不见人便动了手,我方才急急赶回,与你说清楚,月孤域两个时辰前关了微观瀑镜,如何得知她的情况?”

  珞瑶叹了一口气,“是当时一个作客的仙人传出去的,六海千山不少仙人皆有耳闻,纷纷上瑾莱要看一个究竟,不巧的是我偏偏在那时将冷真藏了起来。噢,对了,据说那妙郁听到后气躺了一个月,偏偏不敢到瑾莱瞧一下冷真的模样。”
  冷真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敛襟褔了褔身子。

  主动去见那个从不在意的女子。却是她快要香消玉殒临别时。然而。正因为是最后一面。他才动了恻隐。忽然忆起。冷真曾不止一次地问。他救她。只是对生命的怜悯么。

  珞瑶仙子和央胤仙君面色阴沉,珞瑶半天才道,“倒是辛苦你了,你回地宫去罢,有异样的话及时禀报。”
  举目遥望远处。脑海中自然地浮出一座宫殿的图景。檀唇念诀。幻象转为现实。稳当出现在二十丈远处。芙渠玉瓣的聚拢列合之下。赤血珠的绯光透入淡蓝水晶殿。呈现一种妖冶而恬静的美。蛇影魅踏上碧池上的浮桥。蓝衣身影映入池中。竟带起一圈圈涟漪。依着鱼虾的追逐渐行渐远。尽头宫殿的门缀满星辰。明明灭灭。他低头看一眼怀中人。踏了进去。

  “你与楚赤暝之间。不过是一场错误。既然你的命缘人是龙三太子。这所有的事情该回到轨道上來。让本君。为你消去这一段孽缘吧。”

  她转世时也未听到那句苦苦索求的话,待归来,一切早已不似以往。
  珞瑶仙子问道,“楚赤暝仙君是自母体承的仙身,还是由自己修成的?”看向冷真,一副她捡了大便宜的模样。

  妙郁仙子摇摇头,声音飘着蔑视,“冷真,就连我都可怜你了,龙三太子,南泽,令我前来取了你的性命。”怕她不相信,从怀中掏出一条蓝缎腰带,上面镶嵌的四颗深橙色宝石,在夜间发出幽幽的静芒,稍有缺憾的是,正中位置少了一块玉的点缀,凹下去的嵌槽显得空荡荡的。

  辰沐海以保守冷真仙子带出蛇影魅的秘密为条件,换得了这一场战斗的平息。
  可这,冷真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不但举止和言语有些奇怪,其他女子来此修心时,皆会自报家门,将一切情况和盘托出,她却只字不提,然而,毕竟来这里修心戒情的女子只需做的事是剃发和铭记《通怡卷》,既然不主动说,她也不好多问。

  他当然知道两位主仙的用意。那种不详的预感愈加地强烈。倘若说。他最终真的会失去她。恐再也回不去曾经闲云野鹤。无牵无挂的状态。他无法怀拥一人安乐。会如同南泽十年那般重病缠身么。

  “可是他现在像是掉进了冰窖中,散发的冷气快要把我的叶子冻僵了,唉,明天恐怕要掉落许多。”
  好似听到他风淡云清地说了一句,“终归也不过瘾。”便到了桥的尽头,转世处,光圈缠绕着云烟一道旋转,巨大的吸力在漩涡中心收缩又扩张,仿佛一张贪婪翕动的嘴,手迅速在疏华后背一推,三界最可怖的魔物猝不及防地进入转世通道中,转瞬被吞没得无影无踪,隐约有几缕银白色的长发猎猎舞出,扫过她的脸,一拂即逝。

  冷真脸上泛起愧疚,却犟嘴道,“什么放弃感情,你说得这么严重做什么,只是头上长出白发来,我先将头发剃了,等待冒出乌发来,又听说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好,对胸肺有好处,就来静养一段时间。”

  那么。就意味着其他人会死。

  老君道,“这个问题老道已经想过了,碧侨小仙该是落到了高人手中,被封去了所有气息,因此无法探知。”

  冷真的手中化出钰歌剑出来,“当然是不行。”

  昨夜,矛盾一触即发,冷真表情恍惚又呆滞,南泽深皱眉头,犹豫了好一阵子,终究没有入了进去,天亮彻后,为她换了药,继续带着她逛虚设的景致。
  楚赤暝叹息一声,“你们这样,即使订了亲事又如何,最多不过一对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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