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侣传说_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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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侣传说》

 空气仿佛都快要燃烧起来,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也快要燃烧起来,心里仿佛架着一个火炉,面对这炙热难当的空气,我已经无法用鼻腔进行呼吸,只能张开嘴,不停的喘气,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头顶上的汗水像是泼瓢似的,顺着脸往下流,汗浆渍得眼睛火辣辣地生疼,这就是我们七班三大哥的第二个潜伏点了,在此之前,我们将背囊集中放置在了靠近点不远的一处,三个人只携带了水和食物轻装上阵的开始了这次狙击,现在,我们的饮用水已经不多了。\。。0//。

  车子一走动,大家都保持着肃静,因为车厢里除了咱们新兵排三排和老兵排一排的两个班之外,还有两个干部,一个是排长孔力,另外一个就是那个检查评估员张蒙了,倒不是怕他在咱们刚拉出来的时候就牛逼得不得了,显摆他是一个检查评估员,当场给咱们连队扣上几分,主要就是因为别的一些原因,在我看来那就是:他妈的,你说想要加入五连就加入五连啊,这五连的精气神你毛都没有混到一根,打成一片都他妈的还需要时间呢!再说了,连长指导员邀请你坐驾驶室去你不坐,偏偏要摆个架势玩他妈的什么官兵同乐,和咱们挤到一块儿来,最受不了就是这个调调,记得有一会集团军的一记者还来我们五连踩点,也说的是什么坚决不要求**特殊待遇,要跟普通战士同吃同喝同训练,好,连长杜山也就认真了,直接给编到班排,当一个普通战士操练,结果吃啊喝的他倒是跟上了,可是训练就没跟上了,强撑着玩了三天,第三天晚上就直接上了卫生队打点滴去了,后来就杳无音信了,还说什么给咱们连整一典型材料上战士报,操,什么玩意嘛!

  弄完这架势就准备向旁边那个出言提醒我的鸟兵道谢时,那鸟兵却停了下来,冲我笑了一笑,啥也没说就往他原来的位置跑了回去。

  我看着碉堡后面五十米的小树林前的野草地里,赫然停着一台车身上画有白底红字的红十字标识的医疗救护车,两个担架车正闪闪发光的架在车前。

  “啧啧,你他妈的怎么磨成了这个样子?”四海观察着我的关键部位道:“这他妈的擦痱子粉还有个鸟用啊,我看只有用急救包了,得,一世人两兄弟,我给你跑一趟去,那两个急救包,拿两条三角巾给你包一下!”

  我立正,敬礼,大声答道:“是!”

  还是四海对我好,这鸟兵悄悄递给我一个军用水壶,里面装了一壶散装白酒。
  是的,如果这是一种冲动,仅仅只是一种气血上涌之后产生的可以为她而死的冲动,那么,我需要这种冲动,我要这冲动,永远的在我的血液当中流淌,奔涌——面目狰狞的奔涌。

  顿了一顿,小鲨继续说道:“有一天呢,就来了一洋鬼子,点了几个菜就开吃,吃到一半,咣当一声,就打破了一个碗!这儿子听到了就去看了一下,然后用陕西话报告:‘碗打了’,这洋鬼子一听,嘿,上帝啊,这中国人的碗咋就这么贵呢,居然要‘nedllar’!这时候老板娘马上过来,也用陕西话问,谁打的?这洋鬼子一听,一愣,怎么,换个人就涨价了,要‘Threedllar’?”

  我边跑边扭头,笑着说道:“快点啊排长,先来后到我可不好给你占位子!”
  “连长,这…这不还没午休着嘛,还没起床吧…”我疑惑的看了看连值日台后面的那堵墙上挂着的那一面红色的电子钟,朝咱们的杜老板问道。

  我站得笔直,然后挂着上士军衔的老兵走了上来,把我身上的东西摸得一干二净,全部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圆脸的则捏了个笔,在一个本子上一件一件的登记着,孙股长说:“这些都是你的东西,等你出来会还给你的!”

  排长孔力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气鼓鼓地说道:“我操啊,老子给你当勤务兵,你要是让老子失望了,有你好看的帅克!”
  到底是军嫂,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敢情学习过保密条例,或者又是老军工交待过政策,轻描淡写的一席话说得我心头暖暖的,我不好意思的朝嫂子笑了一笑,狂点头。

  话音一落,顿时草丛当中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高克立马向我投来一个惊叹的眼神,却听到小马哥压低了声音道:“我操,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高克,上哨!”

  脱离了接触,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往现在的这个潜伏点,这是因为从军用笔记本电脑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小绿点正向这个三号高地移动,也不知道张曦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说这个小绿点其实都有代号,我们英勇善战连的代号是Y007,表示是英勇善战五连七班,刚刚挂掉的装甲团的守备英雄连八班,代号为S0308,而这个正在移动着的代号为G0601的小绿点,代表的就是6团的攻无不克连的一班——我开始兴奋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我想狠狠地抽攻无不克连的一班班长刘正政他丫的一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准确的投射在老撸的身上,那一刻使得这个老兵威风凛凛,如同一尊战神。

  一个一个的钢靶发出清脆的响声又倒下来,我奋力往前冲,连长打出了我们五连英勇善战连的旗帜,在那一刻,我劈手将红旗从连长杜山的手中抢了过来就往集装箱码头上冲,我对连长说:“相信我,我上!”

  “嗬,还真不错!”梁老爷子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出自论语的子张篇!”
  疯子没有用烟头烫我,或许是因为他的雪茄太贵的缘故,他只是一脚一脚的踢着我,让我像一个老式座钟里的钟摆那样晃来晃去。

  玩大了,玩大了!

  铁门哐当又是被踢得一响,铁门上的铁网刷的一声被拉开了,我的班长李老东面目狰狞的对我吼道:“记得给老子打电话!”
  我笑了,说:“操,又擦鞋啊!少拉关系!不搞庸俗!给老子好好训练就行了!”

  然而,让我更惊讶的,让我更出乎意料的是,当我们列队走进这个军事重地之后,我所看到的情况。

  贝呀侬哎,山歌出口不能收咧,杯中有酒不能流,贝侬哎,酒满敬客莫先喝,贝侬哎,一点一滴也呀也不留。”

  我突然想起了我患病的外公,在我入伍之前我去看他,他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当时他的裤管之下露出的那一条腿,也如同这位老大妈一般,枯瘦如柴——是的,我想都不敢想,那种失去亲人的悲痛。

  “帅克!呵呵,我们见过!”那人笑着对我说道。

  “要谢谢的应该是我们,呵呵,你们这一来,学生的表现明显好多了啊,哈哈!”门卫老大爷哈哈一笑,转身就走,扭过头来,笑着挥手说道。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颤抖得很厉害,以至于被一旁的四海一把抓住,意味深长的用力捏了捏,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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