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岁月_要么你先走,要么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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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岁月》

 凌苒笑:“怎么,王霞不对你胃口啊。那你想找啥样的?”。

  ?上午十点左右,张宁捧着一个金黄浅黄相隔的斜条纹包装纸,上面贴着桃红色丝带花的漂亮大盒子进来了:“凌总,殷总叫人送来的。”

  邵承志说完后,两人陷入了沉默。凌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微凉的咖啡,若有所思:“你就谈过这么一次恋爱?再没有别的女孩在你心中留下过痕迹?”

  “什么样的画面?”凌苒忍不住好奇。

  凌苒轻蔑一笑:“叶总,您太可笑了。我为什么要来刁难您,有这必要么,有这理由么?”

  “那你这半年相亲的都是些谁啊?”

  “我觉得很有趣,也很搞笑,于是就答应了。我存心想给她一个浪漫的夜晚,于是精心准备了一个礼拜,那时出租车公司能租到的最好的车是奥迪,但是我一个税务局里当税管专员的朋友却开着一辆不知道从哪家企业弄来的奔驰车。我问他借了那辆车,开到洗车店去洗净上蜡,然后我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带着纽西兰进口的黄玫瑰去接她下班。我特意早到几分钟,在她营业厅里亮亮相。我向她所有的同事上司问好。众目睽睽之下,我带着她到车边,为她开门再关上,在一群人的大眼瞪小眼中,驾车离去。”
  新娘说:“凌苒帮我借的,还有前面那辆法拉利,两辆车,两个司机,都是她搞定的。开法拉利的是车主本人,她公司的常务副总,据说是个富二代帅哥。”

  “那还用说嘛,必须的。”凌苒大笑。

  凌苒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嗯,我在美林是当助理,助理是投行的低级职位,比我们更低级的是分析师,助理一般藤校MBA毕业,分析师一般名校本科毕业。分析师和助理都是在投行的金字塔链上的,不过是在最底层的,投行还有很多的职位比如秘书、文员,但是他们是不在金字塔链上的,做的业务也跟投行专业性无关。所以分析师和助理又被称为初级银行家,要一级一级往上爬,VPSVP,D,ED、MD。要爬到百万美元以上的高级银行家职位,要非常非常努力,因为每一级都会淘汰掉太多的人。分析师和助理在投行的流失是最厉害的,每年无数人离职,到了VP,SVP就走不了了,他们薪水太高,想跳槽都没地方可去。”“美国一般的公司,跟中国的公司一样,一天的工作时间,分成早晨,下午,而且从吃过午饭后,工作热情每况愈下,到五点前,基本上是人心涣散。”凌苒冲殷子波一笑。
  邵承志的视线情不自禁的被那个女子窈窕的背影吸引了过去。女孩身穿黑色紧身时装套裙,身材高挑,三围出众,性-感妖-娆,发长过腰,用沿着鬓边编过去的一圈小辫子拢在脑后,千丝万缕松松垂下。邵承志似乎看见那发梢在轻微的飘动。

  “好的。”殷子波点头,但是另一个难题又冒出来了:“叶哥,你陪我去挑好不好?我怕我买的不对她口味。”

  “嗯,好的。”邵承志巴不得这么一句。但问题是,坐哪里呢?凌苒跟李雨馨对坐,邵承志貌似跟谁同座都不合适啊。
  “你以为我乐意。”殷子波恼火,“奶奶的,她敲我竹杠。”殷子波一气之下,把凌苒拒收包包的事讲了出来,当然,凌苒那些刻薄话不提也罢。

  凌苒跟张宁一起惊讶:“把名片留给一个小姐!”

  凌苒本来是背对殷子波而立,忽然感觉到异样,回头看:“怎么了。”
  邵承志这下真火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你误导人家也罢了,你还推卸责任。”

  凌苒轻蔑一笑:“叶总,您太可笑了。我为什么要来刁难您,有这必要么,有这理由么?”

  大清早喝什么茶,服务员忍着不耐烦,把一铁皮壶袋装茶和一个有缺口的白瓷杯搁殷子波眼皮底下。
  邵承志一笑:“公司都这样,否则靠什么卡着你,天天逼你加班,不给你涨工资,不给你发bonus(年底奖金),叫你拼命干活还没得跳槽。”

  “嗯,我有爸妈要养。这么多年了,爸妈一直都是我两个哥在赡养,我现在工作了,薪水比他们两个加起来都高,高快10倍了,也该轮到我养父母了.......”

  叶翎盯着凌苒的眼睛:“苒苒,皇冠别说想发展,就是单单为了保住它在木雕家具行龙头老大的地位,上市都已经是刻不容缓了,激流行舟,不进则退。如果你对这个公司是有责任有感情的,那就尽职尽力,帮助它尽快上市吧。”
  凌苒笑笑:“没事,我听说过二奶们去整容,都要求医生照着某个女明星的样子整,那些女明星要是连这都在乎,还不得气死啊。”

  凌苒也笑:“是啊,确实都这样,但是我一想,要再过2年才肯开始给我办,EB2(工作移民第二优先)办起来,最快也得办5年。像我这样硕士学历,薪水一般般的,排队等个6-7年都不稀奇。这样我就得为Merrilllynch至少工作10年。我认识的人中有一对夫妻,等了9年,才拨开云雾见青天。这9年里面,他们连回国都不敢回.......简直人生了无生趣。我就起了回国发展的念头,其实还没考虑成熟,就跟家里提了一下。正好我妈的一个朋友,我从小叫舅舅的,想申请上市,要聘个证券部总监。我妈是跟他商量我想回国的事,他一听,就主动说要我了,薪水跟美国看齐,倒弄得我措手不及......”

  殷子波正伸长脖子等着呢,但是不能显得自己太猴急啊:“叶哥,谈完啦?”

  公车进站了,两人一声不吭的下车换城铁,李兆家在朝阳区,还要再转一部地铁。

  “哦,我还以为是肛-门表呢,原来是湿度计。”殷子波小声嘀咕,

  殷子波恼火:“凌苒,你这是故意找茬。”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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