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吾妹_大凶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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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吾妹》

 “有啥好见的,你害她害得还不够吗?当年你说走就走,丢下梅西一个人,梅西疯了似的找你,就差没自杀了,你当年既然狠下心离开了她,现在还有什么脸再去见她?”程妈妈坚决不肯。。

  “这么晚了,你从沈阳过来看你妈来了?怎么没早点过来?”黄姐终于难敌好奇心,开口询问陆子卿。

  程妈妈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就着剩下的菜开始吃饭,程爸爸瞄了一眼卧室:“梅西怎么样?情绪还好吧?”

  “叔叔,你都带上就行了,不用打开,一会儿让律师直接看吧。”方之远尽管内心十分关注,却不想让程爸爸看出他的急切。

  程梅西没有发现陆子卿的异样,起身去了客厅。陆母正和谷书雪陆子铭三人正坐在沙发上说着什么,一看程梅西从卧室出来,三人表情都有些不自然,陆母有意识地离谷书雪远了些。

  “你妈手术不是你做的吧?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守在那儿有什么用处,等她从手术室出来你再过去不就完了,需要你一直在旁边伺候着吗?”谷书雪也是常有理。

  当初的程梅西,原本想要以婚姻来结束恋爱的痛苦,以此作为前段苦恋的结束,然而,婚姻不仅没能成功地结束孤单和痛苦,反而换来了加倍的孤单和痛苦。时至今日,婚姻带给她加倍的伤害、孤单和痛苦,从心灵到身体,都已经伤痕累累。
  方之远凝视着程梅西,却久久不能开口,在医院里,程梅西昏迷不醒的时候,他曾许下祈愿,一定要陪着程梅西好起来,此时他是多么地不想离开啊,程梅西还未完全恢复,那陆子铭一家又如定时炸弹,他多想陪着程梅西,直到她完全复原,让他看到健康真实的程梅西。

  方之远静静地看着这一家人抱头痛哭,他真心地为他们感到高兴,如同看到他自己的家庭再次得到了圆满一样幸福,而他是这幸福的缔造者,方之远的心里因此而感觉到快乐和满足。

  程爸爸有些不情愿地把程梅西放在床上,程妈妈起身拿来热毛巾,给程梅西擦脸擦身体,惊喜地发现程梅西的肢体已经比之前灵活了很多,程妈妈高兴地叫程爸爸:“他爸,你来看,梅西已经好多了。”
  程妈妈背过身去,擦去眼角的泪:“我不是难过,我是高兴的,我高兴我的西西终于彻底恢复了,不需要妈妈照顾了!”

  回到车上,方之远剥开一个枇杷放进嘴里,再没有之前的甜香味儿,方之远因为当年自己的年轻,而没有能够在柳乐夏的陨落时伸手相助,如今的他,只想找到柳乐夏,跟她一声对不起,请他原谅年轻时的他,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情,那般不知所措。

  除了自己的换洗衣物,陆母收拾了一大包东北特产,陆父还在一旁反复追问木耳香菇之类带了没有的问题,陆母便有些烦,当问到“我买的长白山人参带了没有”时,陆母便忍不住呛了陆父:“实在不放心了你自己收拾,然后自己把东西送去吧?”
  方之远使劲握了握林如初单薄的肩膀:“如初,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犹豫,才差点失去了你。刚才何以安提到的柳乐夏,当年何以安爱上了她,她却爱上了我,后来因为我的犹豫,害得她生了和梅西一样的病,这么多年,我一直很自责,从来都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一段感情。”

  “好吧,继续你不走,那我自己孤单地走吧!”张博松说着便往大门走去。

  何以安回到家里,仍然心绪难平,进到书房拿起程梅西离婚案件的资料,却很难集中精力,他走进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出来后才勉强能够看进案情。
  程梅西起来把爸爸拉到沙发上坐下,起身给爸爸沏了杯茶:“爸爸快坐下休息会儿,刚跟妈妈说呢,我们一起去逛下街,妈妈老腰痛,我们去给她买个按摩椅。再去给买根鱼竿。”

  “他们看见小雪把碗里的排骨夹给我,就咬定我们俩关系不简单,小雪说她经常把自己不爱吃的菜夹给她同学,我岳父被抢白了一通,就生气了。”陆子铭叹了口气。

  对方连忙点头答应:“中,一百八就一百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没钱拿。”
  “说了,但这种事情,旁人说不起作用,你最好还是亲自跟她解释下!”方之远提醒何以安。

  “被告,你对原告提供的证据有何异议?”审判长询问陆子铭。

  “其实我看这个方医生真的不错哎,可惜啊,我们梅西没有那个命哦,没有早点遇到他!”程妈妈摇头叹息。
  陆子铭下意识地接住,见程梅西心意已决,只好枕头被子去了客房。

  这久违的身体接触,已经让程梅西情难自抑,脸上泛起潮红,浑身都如同进入云端一般,轻飘飘的有失重的眩晕感,濮晋静静看着程梅西:“梅西,有些事情,我必须给我解释清楚,我们之间有很多的误会,我都没有机会告诉你,现在我要全部都跟你说清楚。”

  陆子铭洗菜的功夫,程梅西淘好米煮进了电饭煲,又把排骨焯水去了血沫,麻利地切好菜,不到一个小时,四菜一汤便上了桌。

  何以安见柳乐夏不高兴,便小心哄她:“柳乐夏,你饿了吧,我请你们吃饭吧,下周我们再来比一次,好不好?”

  程妈妈帮程梅西倒好水,她也想要试着自己来,病中的她,简化了一切的护肤流程,只以清水洗面,皮肤反而前所未有的好,充分发挥了皮肤的自我修复功能。

  方之远刚放下碗,程爸爸伸手接过他的碗,方之远要自己去放,程爸爸往门外努了努嘴:“梅西明天要上法庭了,心情肯定很复杂,我这当爸的也不好说,你去陪陪她。”
  至晚上两点,方之远仍一无所获,看来还是要从哑伯那儿入手,他虽然哑,但总可以有肢体语言,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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