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你节操掉了!+番外_神弓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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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你节操掉了!+番外》

 这话一出口,众妃嫔齐刷刷看向沈嘉玥,嫉妒怨恨甚至杀了她的心都有,若是凌厉的眼神是把锋利刃,恐怕沈嘉玥要横死在这里了。。

  沈嘉玥依依不舍的离开体仁堂,往画心居而去。

  沈嘉玥竟有些不敢面对皇上,无奈的闭上眼,挥退了如花,静静的坐在床上,直到中午时分才唤锦织进来。

  皇上环过她的腰,附耳过去,“朕便知道你会喜欢妱悦殿的,以后你住这儿吧,只许你一人住,你说好不好?合欢殿终究……失了原来的‘和合欢乐’。”

  “确实迎春花一开,帝驾要返宫了。”

  自上次赵箐箐在絮绵亭说的话,沈嘉玥有些寒心,很少与赵箐箐来往,随后赵箐箐意识到自己说话欠妥当,自己的沈姐姐和宜静公主完全是被迁怒的,连忙踏足嘉仪殿致歉,然沈嘉玥只与她说了几句,后以身子乏了为由请她离开嘉仪殿。其实沈嘉玥并非真的恼了赵箐箐,膝下无亲生子女终究是沈嘉玥的一块心病,就算她待宜静再好,午夜梦回或是别人说起的时候总会明白宜静不是她亲生的,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但她还是希望有一个亲生的孩子,可至今仍未如愿,以前与赵箐箐几人相聚大家都尽量避免这个话题,四人中唯有赵箐箐膝下有一个女儿,所以这个话题很是敏感,大家都很少谈起,而那次赵箐箐当着这样多人的面说这话,沈嘉玥心里还是难过的,但也只是想不透而已,毕竟多年相伴的妹妹,与亲生妹妹早已无甚区别,可心底还是没有对这件事放开,只是单纯的不想见她而已,见到了也只略略说几句话。

  赵箐箐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挣脱了沈嘉玥和李兰儿的手,拭去眼眶中的泪水,又理了理衣裳,恢复了刚才神采飞扬的样子。三人这才赶往絮绵亭。
  慕容箬含今儿一身淡蓝百褶长裙,长发梳成花髻,髻上插着几朵鲜嫩的蔷薇,柔媚轻盈。弯眉蹙之,正色道:“臣妾听闻皇后娘娘常夜间挑灯看宫册,惠妃娘娘常夜间作画,若清容华觉着长夜漫漫,倒也可以选一件事来做,打发时光。别总想着长夜漫漫,这满宫也不是就你一人要熬过长夜漫漫的!”

  沈嘉玥噗嗤一笑,不恼,摆摆手,却也不想多说,“没事儿,全容华慢慢来,本宫先去了。”又命人起轿。

  沈嘉玥曾为东宫侧妃,偶尔入宫服侍皇后或是参加宴会,与和王王妃见过几面,两人亦不算深交,君子之交淡如水,后来她随和王去了封地,两人就不再有任何的联系,元年新年和王王后因生育世子未曾回京,二年沈嘉玥又在皇清城过年,而她去了暖阳行宫,两人自然见不到面。如今再见面两人都很高兴,但是一个是帝王妃嫔,一个是封地王后,碍着礼数也只能略略聊两句,省得上头起疑。一个妃嫔与封地王后过从亲密,说的好听是妯娌之间关系不错,可一旦被有心人挑拨便是图谋不轨。
  如花在梳妆台里取出那块血帕,忍住各种不适,点了烛火,化为灰烬。

  皇上笑着看她两一唱一和的,一下子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两个人,为了争宠竟能这样一唱一和,争宠那个人倒也罢了,更不明白的是为他人做嫁衣的沈嘉玥,这种事竟然做的炉火纯青,这是想不通,若是皇后估计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会做。见状出声,“朕知道惠妃想要什么,既然是惠妃生辰自然要让她得偿所愿,容华这个恩典朕知道了。”

  沈嘉玥瞧出了方才皇上脸上的那抹爱意,自嘲一笑,必然是对皇后流露出来的感情,心中有些难过与莫名的恨意,脸上依旧笑着,轻声言:“臣妾自然知道,故而方才皇上问臣妾时臣妾才答不要留在这,事实上臣妾也没有资格留在这儿,不是吗?后宫中唯皇后娘娘一人能留在这儿,臣妾惶恐不敢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1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出自《诗经·卫风·硕人》

  如花讷讷道:“今夜是…卿言嬷嬷,可卿言嬷嬷还未从寿康宫回来,今儿就让如花陪娘娘罢,几个月没见,如花…想你,那时还以为再见不到娘娘了呢。”又大胆的抢过沈嘉玥手中的书,糯声道:“娘娘,书啥时候不能看,这晚上光线也不好,早些睡吧。”

  呵,真把自己当成尚宫啦,即便真是尚宫,说到底还不是皇家的奴才,不过就是高等奴才罢了。”
  路过承乾宫,里面很吵闹,她第一次来承乾宫时是柳氏打死长巧公主的时候,第二次来承乾宫时是沈嘉玥在清荣堂时,皇上每夜都会来妱悦殿,她是奉太后旨意来让皇上不再妱悦殿逗留的。而这一次路过妱悦殿,宫人们进进出出,便知沈嘉玥即将生产,她贵为皇后,即便不路过,亦是要特地赶来的。

  沈嘉玥神思缓过来,看着手中的茶杯,愣住了,兀自一笑,也不知这茶杯举了多久,嗯一声,让锦织去备轿子,如花进来换衣裳。

  沈嘉玥拉了拉她衣裙后,见她不说话,也就安下心来,这恶人还得自己做,估计两头都不落好,冷笑道:“长公主这话说的可是欠妥当,太后娘娘要封谁为公主,那是太后娘娘的事儿,我们怎么好置喙呢,破例与否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何况长公主知道文茵公主是和王嫡女,那也就知道文茵公主被太后娘娘留下抚养在膝下,长公主应当明白能养在太后娘娘身边的女孩儿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而琪华郡主马上就要出嫁了,如何能让太后娘娘和整个皇家看出琪华郡主的过人之处呢?早已来不及了啊。”
  云容随意躬身道:“容贵人,海棠位列六品,在荷花、菊花之下,与水仙并列。”

  众妃嫔皆暗暗自喜,扶一扶头饰,低头瞧一瞧衣衫,就连一向端庄持重的皇后亦自喜,要知道皇上有些日子没来了,如今乍一来,自然高兴,连连起身,急步至殿门口,带领着众妃嫔迎接。

  沈嘉玥自嘲一笑,梨涡轻陷,“是啊,不过皇后娘娘最擅书法,最擅画的,应当是贞嫔,”
  赵箐箐也附和道:“对啊,对啊,这儿终究冷了些,坐在飘盈亭赏梅才好呢!”

  沈嘉玥如今瞧着布满灰尘的暖嫣轩,哪还有一丝一毫的诗意,闻着里面的灰尘,不由咳了两声,便被如花请到外面,等宫人们收拾好了,再进去。暖嫣轩里有的只是那厚厚的灰尘,旁的什么都没有,所有东西都要置办起来。人一走尚宫局便把所有东西收归,妃嫔们从来都只能使用且未必一辈子都会使用的。

  沈嘉玥和傅慧姗皆一惊,沈嘉玥倏尔起身,“什么?有没有救上来?”

  西偏殿空空荡荡,却奢华无比,一整套金制家具装饰,墙上贴着寿字金纸,屋顶无数密密麻麻金砖,正中形成一个大大的金福字,地面铺着九百九十九块月季金砖,栩栩如生,金碧辉煌。

  沈嘉玥和赵箐箐听后,互相看了看,这长公主又要做什么?沈嘉玥还没说什么,只听得文贵姬傅慧姗轻笑出声,“你这个小丫鬟,怎么知道清容华在水光接天殿?而非在馨德堂?”

  听她这样说沈嘉玥才意识到封号庄字的含义,或许不是谨严持重,而是鸿案相庄。想到‘伉俪之俪’不免心中一暖,伉俪的字不能用,便换了这个庄字,转念一想或许并没有这个意思,随便择了一个字罢了。沈嘉玥眼角闪着泪光,一字一顿:“鸿案相庄,意在夫妻和好相敬,又指结为伉俪。”
  宜珍见着沈嘉玥,连忙抹泪,轻唤她‘惠娘娘’,而沈嘉玥待文茵不错,文茵便与宜欣、宜安一道唤她‘惠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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