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比干_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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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比干》

 “好了,众卿静一静。”王座上,帝梓元微一抬手,朗声道:“老丞相所奏有些道理,咱们大靖这几年的确多灾多难,先办场喜事了再立新君倒也不迟,那就依卿……”。

  已行到门口的连澜清一挑眉,抬眼朝外院入口看去——一个气势凌厉的女子披着藏青大裘恰好走进。分明这人步伐缓缓,却漫步之间袭着势不可挡的锐气。

  西云焕像是没看到一般,稳稳当当道来:“当年我西家大军败于帝盛天之手,族人死伤无数,这些年西家虽居极北,但一直在意帝家动向,帝梓元是帝家孤女,对于她我打听了不少。她若真尊天命帝命,做个服服帖帖忠忠诚诚的一品上将足矣,何必用回帝家姓氏在大靖和嘉宁帝打擂台?”

  黄浦抬头解释,瑞王却手一摆,朗声道:“有什么蹊跷的,不过是两桩证据确凿的科举舞弊案,有罪的拿了定罪就是。”他抬首朝帝梓元看去,沉声道:“摄政王该不是舍不得定帝世子的罪、才把这样一桩简单的案子拖到如今吧!摄政王狠不下心本王也不是不能谅解,到底是妇人之仁,难堪大任。不过若摄政王事事都是如此,日后如何决断国事,本王看还是将陛下从西苑请回,重新临朝吧!”

  莫天转头迎向韩烨,任由匕首在颈间的伤口加深。

  她搁笔,合上奏折,静静开口。

  “寒气这么重,也不知道回宫休整了再过来。吉利,让厨房给太子殿下煮碗姜茶。”韩烨一出现,帝梓元就倍儿正常了,一板一眼吩咐。
  直到赵福端着汤药入殿,嘉宁帝嘶哑的声音才响起,“说,结果如何?”

  拐过石拱门时,盔甲摩擦的窸窣声从身后传来。如意用余光朝后扫了一眼,见一队手握长戟的黑甲侍卫从内门涌出将大门四周严严围住。

  新娘子叶诗澜出自苍城寒户叶家,门第虽不富贵,在附近几城里却有些名声。这姑娘刚满十五,生得清隽秀丽,懂些文墨,隐有几首诗画流出,得了不少赞赏。听说新娘子的兄长叶丛和庄锦有些交情,一次庄锦登门拜访,偶见叶诗澜,一见钟情,不顾门第之别,硬是闹着上门求娶。庄湖老来得子,见叶诗澜出身还将就得去,便无奈答应了这门婚事。叶家从天而降一门贵亲,自此飞黄腾达,自然没有不应的理。
  两人一触即开,巨大的内劲碰撞将帝梓元身下一尺来深的雪全部卷走,她脚下的土地裂开深陷半米。帝梓元手中的长剑断成两半,她握着半柄短剑半跪于地,嘴角鲜血逸出,染红了半面银白盔甲。

  将军早就吩咐过,若有一日他和君家小姐拔剑相向,自己绝不可插手。将军他……怕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吧。

  “本王什么都没有说,三年前本王对先帝说过,十年之内,帝家绝不还政于韩,一个六岁的天子如何担起大靖王朝。”帝梓元打断她,坦坦荡荡开口:“本王和大靖要的是一个盛世明君。”
  韩烨接过匕首,眼都不眨地在左手臂上划了一刀,这一刀比往常更深,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落在了药盅里。一主一仆沉默地立着,谁都没有出声。

  若不是他领着一群人在虎啸山上救下帝梓元,众人几乎都要以为他没把帝梓元的生死放在心上。

  施府后院石亭内,韩烨正在和施诤言对弈,他摩挲着手里的棋子,朝施诤言道。
  听见帝梓元提及连澜清,君玄眼底极快地拂过一抹情绪,“你太胡闹了,这一年战乱你事事冲在前也就算了,这次还一个人跑来君献城,如今军献城势力混乱,你也不怕北秦王将你认出来……”帝梓元以本来面貌入军献城,实在太冒险了些。

  “摄政王说得没错,考场试卷是我用左手所答,我谎称试卷被换,入侍郎府喊冤,是想报复龚大人。”

  “哦?是叶海鸣自己来说的?”庄湖脸色缓了些许,问:“那婚配之人出自何处?”
  “吉利?他是你的暗卫?功夫怎么样?”这颇为福气化的名字让帝梓元瞬间想到了深宫大院里那成排的小太监们……韩烨身边的高手,取名字怎么是这么个调调?

  他愤愤跑回绮云殿,欲寻谨贵妃问个明白,却在绮云殿外听到了帝承恩和谨贵妃的谈话。

  韩子安弯腰捡起,瞥见上面的落款“宁子谦”,这几字笔锋虽稚,却凌厉与内敛并重,倒是真正应了那句“丘壑胸怀,难得有之”。他心底一动,明了几分。
  御花园外,韩云靠着墙,小脸绷得老紧。

  这一日奔波帝梓元未曾休息,不过换了一件黑色晋衣,堪堪隐去了她尚在淌血的肩上触目惊心的伤势。温朔和吉利跟在她身后,半句亦不敢言。

  帝梓元话音落定,一旁候着的侍卫把面如死灰目露绝望的江云修拖了下去。

  这倒不怪他们墙头草,嘉宁帝眼见着日薄西山,小太子将将三岁,谁又知道如今这位在摄政王位上坐得尚还舒坦的靖安侯君将来的打算呢?

  帝梓元怕帝盛天独个儿过年形单影只,一路马车飞驰,上山时更是连轻功都用上了,却未想涪陵寺里虽然张灯结彩,却连帝盛天半个影子都没瞅见,连清早上山的苑琴也不见人影。问了小沙弥才知帝盛天等得无聊,带着苑琴去梅林里下棋了。帝梓元想着自家姑祖母那一手臭棋,为苑琴叹了一声和洛铭西巴巴地寻老祖宗去了。

  万千箭矢数千铁甲军下,这一句,非沉埋施府二十年的老奴对曾在这座府里受过他三年照拂之恩的韩烨开口,而是二十年前的虎贲之将对大靖太子的恳求。
  莫天瞥见连澜清眼底的疑惑,心底一沉,未等他问便道:“西小姐的身份不宜呆在此处,事情办完前好好守着梧桐阁。”顿了顿,又吩咐:“只让服侍的人进来,侍卫一律守在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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