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五千年_玄鹤真人,玄相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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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长生五千年》

 他轻轻扶起芸娘,感激地对刘大爷道:“这些日子,我家芸娘有劳您的照顾,萧某不胜感激。”说吧,拉着芸娘一同对刘大爷行礼。。

  “第三个问题”,荀哥儿继续道:“我姐姐闲暇时最爱干什么?”

  一旁的军户们虽然气愤填膺,可也心知官官相护,胳膊扭不过大腿,又想着反正今年收成好,多交一石就多交吧,于是都唉声叹气地回去取不够的粮。宋芸娘虽然知道这刘青山每次收粮都要多收一些,故此特意多备了些粮,可想不到他居然厚颜无耻的要多收一石,便也只好跟着回去取粮。

  芸娘一边刷着锅,一边说,“爹,您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正在慌乱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子俯身下来,用强有力的臂膀扶起了李氏,一下子将瘦弱的她抱了起来。荀哥儿仰头看去,只见来人身材高挺拨,面容黝黑清俊,却正是刚刚离去的许安平。

  这两个月来,她虽然和刘仲卿同处一个屋檐下,同睡一张炕,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处处好似仍和往日一般,可是处处却透露着不一样。

  殷雪凝露出了一丝凄凉的笑容,“芸……芸姐姐,自从……那个孩子没有保住之后,我……我这条命也去了大半截。大夫说我伤了身子,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我……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郑仲宁在张家堡大小事宜基本上安置妥当后,便来靖边城接许安慧母子回家。许安慧自然是喜极而泣,她临走之前急匆匆的赶来和宋芸娘告辞,将张家堡安然无恙的好消息告知了芸娘。

  芸娘心中极是忧虑,但看到更为忧虑的父亲,却只能装作轻松淡定,她娇嗔地埋怨着,“爹,您看您干嘛这么心急,荀哥儿还病着呢,您干嘛就逼着他做学问?”又柔声安慰着,“荀哥儿这不还没休养好嘛,再休息一两天肯定就全好啦。我看荀哥儿思维清晰,口齿伶俐,必不会有什么事的!”想了想,芸娘又说:“柳大夫现在也在城墙上干活呢,我明天便去问问他,他医术高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钰哥儿真的坚持自己上学?到底是长大了……”
  萧靖北愣了愣,安慰道:“放心,张大虎这个人虽然面相凶恶,但心地不坏,比那些外表伪善、内心龌龊的人强多了。你如果和他相处熟了,就会知道他的为人。”

  孟娇懿一愣,下意识地指了指左耳房,宋芸娘已经几步走过去,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宋芸娘笑着道:“今日刚做的面脂和胭脂,送给你们试试。”说罢递上几个小盒子,萧靖娴迫不及待地接过,轻轻打开,放在面前深深嗅了一口,陶醉地闭了闭眼,兴奋地说:“芸姐,这面脂色泽洁白,膏体细腻,芳香袭人,真不比我在京城里用的那些差呢!这都是你做的吗?怪不得今天闻到你们院子里飘过来一阵一阵的香味呢,实在是太厉害了。”
  “在下姓萧,萧靖北。”

  宋芸娘一边推他,一边笑骂:“这种飞醋你也吃,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宋芸娘突然想起来,忙掀开窗帘,冲着紧紧跟在马车旁的萧靖北唤道:“萧大哥——”
  许家的厨房里,宋芸娘煮了一大锅热腾腾的野菜粥,蒸了十几个大馒头,又炒了几个小菜。厨房里暖意融融。张氏他们便干脆在里面支了一张小桌子,一群人围在桌旁,或坐或蹲或站,一边烤着旺旺的炉火,一边说说笑笑地吃着。

  宋芸娘一下子愣住,良久,才哑声道:“这……这么快?”

  萱哥儿是花一般的少年,自然容易让小女孩心生爱慕之心。只是宋芸娘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又是在两家均遭遇巨变的情况下,殷雪凝居然还记挂着萱哥儿。
  外面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室内温暖如春,兰香袭人,又有软玉温香在怀,实在是不忍心放手。于是,萧靖北坚持了几十年如一日的早起练功习惯,终于在今日打破了。

  此言一出,宋芸娘他们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激动,眼睛也在放亮。却还是李氏沉得住气,淡笑着开口,“蔡家妹子,您的这番好意我们实在是感激。只是做面脂本小利薄,只是我们娘几个闲来无事做着玩玩,顺便贴补一下家用,若大规模的做,一个是精力上恐怕不够,另一个嘛……不知用您家的店铺要收多少费用,如果交了之后还抵不了赚的,那我们也省得淘那个神哪!”

  宋芸娘躺在炕上微微发了会子呆,慢慢清醒过来。“糟了!”她想起自己身上的差事,赶忙从床上爬起,匆匆抓过衣服穿了,便急着往外走。
  此番话出,王姨娘也留下了眼泪,立即跪在萧靖娴身边,求着李氏,“姐姐……”

  开年后,徐文轩的母亲蔡氏曾上门商谈继续合作卖面脂的事情,最后却是不欢而散。当初的合作事项是萧靖北亲自商谈,徐家尚且狮子大张口,现在面对失去了靠山的孤儿寡母,他们更是在利润上寸步不让,交货的条件也很是苛刻,宋芸娘一气之下,便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钱夫人扫了一眼宋芸娘,又看向身前跪着的那名女子,冷冷道:“我念你是初犯,昨晚的事情就算了,只是若有下一回,就没有这次这么好说话了,我有的是好法子管教你们!”说罢,又提高了声音,“老爷年过三旬的人,仅得了一女,纳你们过门,是要你们好好为老爷开枝散叶。你们半个儿子生不出来,却整天争风吃醋,闹得宅无宁日。你们是仗着老爷的宠爱,欺负我好性子吗?”她重重拍了一下太师椅的扶手,猛地起身站起来,凤凰嘴里垂下的那颗红宝石在她的额前不停跳动。钱夫人严厉地扫视着面前的四个人,冷然道:“你们都退下吧,回去都给我好好反思反思,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严惩不贷。”

  钱老板一听来了劲,立马站在了老妇人的身后,“那我也给我家里几个女人买几盒回去!”

  后来,终于有一位妇人不甚肯定地告诉他们,一两个时辰前好像在南北大街上看到过萧靖娴,看她行路的方向,是南边的城门。

  萧靖北忍住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只见灯光下,芸娘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波光流转,正幽幽看着他,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埋怨。他的心一下子软了,柔声陪笑道:“好啦好啦,是我说错了。我不过是想让你们关系更近一些而已。”说罢目色一黯,语气带了几分萧索和低沉,“毕竟,我的兄弟姊妹中,也只剩下了她一人。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只希望你们关系融洽,和和乐乐。以后再给靖娴找一个好人家,也了了我的心愿。”
  “宋娘子”,张二郎急忙叫住了她,“昨日……刘媒婆去你家,你知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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