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元帅的男妻怀孕了_第九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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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元帅的男妻怀孕了》

 宋芸娘看着父亲,眼里带着责备:“爹,您的腿脚不便,这种活怎么不等我回来再做?”。

  芸娘为钰哥儿夹了小半碗的菜,柔声道:“钰哥儿,你干嘛老想着去正屋吃饭啊。你看,芸姑姑把你爱吃的菜都留在咱们桌子上,快吃这个煎荷包蛋,这可是只有钰哥儿才有的呢。”说罢,夹起荷包蛋送到钰哥儿嘴边。

  “那不一样,钰哥儿现在长大了,也懂事了,他一个人太寂寞了,总得有个伴啊!”

  王远酒醒后,拿着那支碧玉簪在府中下人中问了一遍,均无人识得,便知不是府中之物。他又听下人回道当时进府的女子只有萧靖北的妹妹,便知道那女子十有八九就是她。王远回味着昨日半醉半醒间,模模糊糊看到那女子仙子般的容颜,感受到她滑腻的肌肤和沁人的幽香,有心借此机会将她纳入府中,又不愿萧靖北恼怒,便一大早招了萧靖北进府,一是道歉,二是表态要承担昨日轻薄佳人的责任,只要萧靖北同意,便纳萧靖娴为五姨娘。

  芸娘的厢房里,许安平坐在床上,有些木然地看着张氏的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可是一个字也没有进入他的脑子里。突然,门帘被掀开,一阵寒气从门外袭来,随即一个俏丽的年轻女子端着一碗汤风摆扶柳般地走了进来,笑吟吟地看着许安平,“安平哥,喝点醒酒汤吧!”

  “宋娘子,我看你和我家靖娴差不多年岁吧,都是鲜花般的模样啊。”李氏突然开口道。

  几年来,不论张玉蔷和刘振如何进谗言,他始终对他们心怀仁慈,不忍心严苛责罚。太子刘荣熙是他与萧芜蘅的第一个孩子,寄予了他们两个人无限的期望和厚爱。这几年,他仅仅将刘荣熙软禁在京郊一处庭院,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处罚,也一直未有立张玉蔷所出的六皇子刘荣泰为太子的打算。
  “可是……”士兵有些犹豫,面有为难之色。

  正在僵持间,几个孩子们也蹦蹦跳跳地从楼上下来,其中最为开心和神采飞扬的是钰哥儿。他昨日已经听说了自己母亲的事情,想到可以回京见到母亲,心中激动不已。

  回到房间,只见孟云泽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窗前,愣愣的看着贴在窗子上的红喜字发呆。
  “什么?”王姨娘手里的黑芝麻馅团啪的一下掉到盆子里,张大了嘴巴,“怎么会这样?娶万巧儿,那个黄毛丫头?她有哪一点儿比得过我们靖娴?他宁愿等她三年,也不愿娶我家靖娴?”

  萧靖娴的出现倒是填补了这个空白,家里多了一个人,平时说说笑笑,张氏心情也好了很多。只是因为萧家今日举家出动到宋家提亲,所以昨日萧靖娴便被萧靖北接回了萧家,以便今日留在家里照顾钰哥儿。

  霎时间,许安平已经逼近了红鬃马,那小兵回头看了许安平一眼,面露惊讶和慌乱之色,他不停夹着马肚子,还想继续加速,许安平已经甩出了手里的缰绳,准准地套在了红鬃马的脖子上。
  越来越多的军户们涌上城头,在他们的相助下,登上城墙的鞑子已经全部被杀死,守城的士兵们重新取得了主动权。军户们负责阻止鞑子沿着云梯再次攀爬上城头,萧靖北他们则抽身出来,重回自己的岗位。鸟铳手和弓箭手们又拿起了鸟铳和弓箭,如雨的弓箭和火弹向着城墙下的鞑子射去。

  宋芸娘也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张家堡,一边大声喝道:“我们这里可是军堡,里面驻扎着数千将士,你们胆敢强虏他们的家眷,他们务必会端了你们的老窝!”

  宋芸娘将剩下的面脂用小火微微煎着,慢慢加入用朱砂研取的红色颜料,并调入青油,用银筷子不停地搅动,慢慢地,红色均匀地渗入了膏脂之中,色泽鲜艳可爱,膏状浓稠细腻。宋芸娘见大功告成,便微松了一口气,她撤了火,将这一点点口脂小心地装入了小瓷盒。因她对口脂是否好卖的把握不大,故此除了为钱夫人做的两盒之外,便只多做了三盒。芸娘想着,送许安慧一盒,萧靖娴一盒,看着这色泽艳丽、兰香袭人的口脂,自己也忍不住留用了一盒。
  一时间,高昂的声音响彻天际,将士和军户们都一改疲惫和哀伤,重新拾回了斗志。

  这一日,萧靖北特意告了假,和刘媒婆、李氏一起去宋家提亲。刘媒婆喜气洋洋地走在前面,李氏容光焕发地跟在后面,最后是手里拿着大包小包聘礼的萧靖北和王姨娘。一行人高高兴兴、神采飞扬地进了永镇门,沿着长巷向宋家走去。巷子两侧的人们都从门里探出头来,伸长了脑袋好奇地打量,萧靖北他们见状越发笑容满面,一边走一边热情地回应着相熟人家的招呼声。

  说话间,躺在地上的二狗子挣扎了几下,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这钱夫人本是宣府城一名千户的嫡女,嫁给王远后一直住在王家在宣府城的老宅里。王远几年前到张家堡任职后,她嫌张家堡条件艰苦,一直不愿意搬过来。后来见王远一个小妾接着一个地抬进门,不久前便从宣府城搬了过来。想不到还是管不住王远的心,居然又让他纳了第四个小妾。

  宋芸娘说:“这面脂要根据各地的气候和不同的季节来制,比如当年在江南时,气候温暖湿润,故只需清淡些的面脂就行。北地寒冷干燥,面脂要多加油脂才够滋润。像那京城的面脂大概也只是适合京城的气候的,在我们这北地自然不行。就是同在一个地方,湿润的春夏和干燥的秋冬用的配方也不能一样。”

  这一日,宋思年吩咐芸娘,“咱们家的水稻再过十天半个月便可以收割了吧,你有时间就去田里看看。”
  宋芸娘松了一口气,目送萧靖北步出房门,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和不舍。

  许安平一听到“芸娘”,“萧靖北”,“定亲”这样的字眼,便更是烦闷。他气冲冲地起了床,借口要赶回营中,便急急出了门。

  外面狼烟四起,靖边城内也是一片混乱。城门仍然紧紧封锁,城内各类物资依然是天价。街头巷尾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乞讨者,整个靖边城内的秩序更加混乱。人们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之下,听着外面传进来的各种真真假假的传言,终日惶惶不安。

  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照在高大的城墙之上,看上去是那般威武庄严。守城墙的士兵手中的刀枪反射着阳光耀眼的光芒,刺得人一阵眼盲。

  孙宜慧摇了摇头,“这些歹人只虏了年轻的、略有些姿色的女子。王姨娘年老,他们可能没有虏她。不过,我后来也被他们一掌击晕了,也不知那些没有被虏的女子有没有保得一命。”说罢又哭了起来,“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张氏心下一松,“芸娘,是不是你们家地窖躲不下了?快,快点儿下来!”她心中很有些惭愧,她知道宋家的地窖仅能容三人,方才危机之时,她本想去宋家,让他们过来一两个人躲进自己家的地窖,可是萧靖娴却紧紧抓着她进了地窖,在地窖里更是吓得搂住她的胳膊,害得她动弹不得。
  张家堡一些尚未摧毁的厨房里燃起了炊烟,袅袅升向天空,和漫天飞舞的雪花在空中袅绕纠缠,为雪中的张家堡增加了几分仙境般的美丽和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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