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仙路_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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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仙路》

 霍去病笑了笑:“姨母也奇了,她既要问,问我便是,何苦还去问您。”。

  闻言,子青只楞了一瞬,缓缓转向河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道:“我不会回去。”

  既然非得有一场恶战不可,那么这场仗的兔子也绝不会是汉军!

  子青望了他一眼,问道:“你也是来托我哥写信牍的吧。”

  没料到子青会折返回来,霍去病也愣住,端着药碗不动弹。

  “怎得又红了?”霍去病似觉得好玩,笑道,“此番我可轻得很。”

  生怕被拆穿,缔素正自紧张,听见子青这话才松了口气,悄悄朝她投去感激一瞥。
  缔素被淋得半身湿透,缓缓直起身子,朝霍去病喊道:“……真的是暗河!”

  霍去病虽在笑,脸上却不见丝毫喜色,干脆利落地将酒一饮而尽。

  医室内,时而传出笑骂之声。
  “幸而只伤了六、七名家人,刺客甚是凶悍,围了几重,还让他们给逃脱了。”

  脑中掠过在匈奴人中苦苦挣命的赵钟汶,子青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她看着缔素,他双目充血,眉宇间昔日的稚嫩仿佛被血洗净,一夕长大成人。

  因为无言以对,子青深垂着头,背抵在船舷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阿曼走过来,他并不清楚缔素的身世,也不想知道,他的眼中只看见沉默得让人雄的子青。
  不耐烦听他们的嚷嚷声,霍去病踢了赵破奴一脚,双手抱胸,聚精会神看着圈中。

  “怎么了,哥?”瞧易烨脸色不对,她奇道。

  扎西姆滴下泪来,泪眼婆娑地望向老嬷嬷怀中的孩子……孩子正自睡梦中醒来,小鼻子抽了两下,眼睛还未睁开,便先咧开嘴哇哇大哭起来。
  “原来有了儿子便不怕死,”易烨嘿嘿直笑,“老大,商量个事,我当你儿子干爹成不成?”

  尾声

  “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阿曼微微一笑,仿佛在回忆那日的情形,“我见过不要命的,可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命的。你骑马从沙丘上冲下来,躲都顾不得躲,我就以为你死定了;后来你没了马,居然就这样狂奔过来,我也以为你会死;再后来,你居然扑上去挡刀。你为了救那小子,还真是不要命啊!”他望向正在水边往水囊装水的缔素。
  “这种话能说吗!你竟然还想替她顶罪!”

  “我爹爹说,盘古一辈子就做了这么一件极简单的事情,就是撑着,再苦再累也撑着……就这么撑着,那就是顶天立地。”

  人情债又如何能用钱两还清,李敢语塞片刻,仍是不甘心道:“没有别的法子么?非得留在军中?”
  这边,不过一炷香功夫,子青便已吃了三个羊髓饼,且连霍去病咬剩下的那个也一并吃了。他瞧她吃得极专心又极快,吃相却是端正,并不似乡野之人那等粗鲁无状。待到汤饼送来,不光羊髓饼,子青已将整箪的小米粥连同盒内的鱼醢全都吃净。

  一时间挑选好的诸将诸兵都往陇西郡集结,刘彻命霍去病与卫青也尽快启程往陇西开始练兵。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出了点小小意外……咳咳……狮子不小心睡过头了(羞愧中)

  直过了半晌,霍去病才微微一笑,道:“在军中,相互切磋是好事,既能取长补短,还能鼓舞士气。不过咱们素日作战,皆用兵刃,赤手空拳的时候少。既然是切磋,我以为,还是用上兵刃更好些。”

  “没事,我还不困……”

  “我在外头唤你,你又不应,我以为你在里头晕了,当然就得进来看看。”
  自他见到子青开始,心思与眼神就独独在这少年身上,几乎是一刻不离。霍去病原还有些诧异,直至刚刚看见李敢抱住子青,方才恍然大悟——李广家风正派,对子孙管教甚严,怎么也没料到李敢竟有男风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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