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爱霓_道门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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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爱霓》

 邵承志故意盯着凌苒看了几眼。凌苒正听得全神贯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不就得了,你不是深谙其道嘛,怎么今天就退化了捏。”叶翎说,“直接给她一张银-行卡,然后叫她陪你滚床单。多么简单明了,多么直接有效。”

  殷子波说的颠三倒四,叶翎却完全听明白了。

  “这时候李雨馨进来了。李雨馨不是我们寝室的,但是跟凌苒最要好。李雨馨人特别能干,当过班长,系学生会主席,校学生会组织部长。李雨馨比我们晚回来,已经在叶翎同事那把叶翎底细打听清楚了,叶翎就是个地道的花花公子,风流成性,女人无数。跟他来往的有中影的女学生,有女歌手,有女模特,一个个都是尤物级的,凌苒跟她们比起来,就是一碟子下早点的酱瓜。而且叶翎跟女人都是同时进行,女孩在他那要随叫随到,而且必须要守时。因为叶翎非常忙,时间有限。他一旦有空,就给那些女孩打电话,叫她们几点到几点,去哪里等他,都是开钟点房,谁要是说没时间,他就找下一个。女孩等他约会,就跟妃子等被皇帝翻牌似的,就有这么吊。叶翎同事说,他可能根本就记不清楚,昨天跟他上-床的是哪个,反正对他来说,只要年轻漂亮,哪个都一样。”

  一开始我傻乎乎的,真不知道他那么有钱,原来他是个大公司的常务副总,他爸爸就那个公司的CEO,他妈妈是个贵妇人,他管理着好几千人,他公司每年盈利好几千万。别人都说富二代是纨绔子弟,我的男朋友却不是这样。他很忙很忙,老是工作到深更半夜。但是他再忙再忙,都不会忘记给我买礼物。

  这下殷子波真跳起来了:“未婚夫,你有未婚夫。贺叔咋没提起过。”

  齐骏逸小声嘀咕了一句:“从来不看韩剧,慢慢吞吞,啰里八嗦,唧唧歪歪,不知道在讲啥。”
  叶翎说:“在中国,虽然投行没美国那么高,百万人民币年薪对很多投行职员来说,还是个梦。但是投行的收入跟其他行业比,还是最高的。即使在2000年前,北京的工人工资不到千元,投行MD的收入就可以超过百万人民币,而且完全合法。在别的市场上,一笔生意赚上千万,很难的。做投行,一个项目再小也要上千万。而一个上亿的项目,保荐人的奖金就可以上千万。这是个钱途无量,黄金万两的行业,值得为此付出代价。”

  邵承志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又拿了自己衣服去次卫生间洗澡换衣服,一切都收拾完了,走到凌苒面前:“我回去了,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为什么一定是通的?就凭他有个老丈人?IPO一做两三年,他老丈人今年58了,谁知道他啥时候退居二线啊,谁知道到时候人家买不买他账啊。”凌苒翻了个白眼,“我妈今年59,两年前就退居二线了好不好。”
  凌苒叹气:“我看我舅舅和殷子波都没想到那么多。”

  凌苒笑:“让他付,让他在女朋友面前表现表现。”

  凌苒“哼”了一声:“谢谢您的建议,您是周郎妙计安天下,我最后呢,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好了,太晚了,贵安吧。”抓着自己的包包就想下车。
  于是有人问:高富帅男朋友看上你哪点啊?你的处-女-膜?

  凌苒小声嘀咕:“你想我给你介绍我们班女生,可是,你总得有啥拿得出手的东西,我才好去给你推销啊。现在的姑娘都很挑滴,没钱没房,请勿打搅。既然jj上没镶钻,就得本人是个钻石王老五......你哪里像个钻石王老五,倒像是隔壁李小二卖豆腐。你叫我怎么去吆喝啊?”

  凌苒笑:“做投行,最能理解那句歌词的含义:用我们血肉铸就新的长城。其实我们就是在用我们青春我们的肉体我们的意志精神叠人墙,华尔街黄金的坦克从我们的皮肉上轰隆隆的压过,把我们的灵魂连同骨头一起碾成渣渣。”
  “是,真够犯贱的。”邵承志也觉得好笑。

  “对,你可能不能理解光宗耀祖对一个农家子弟意味着什么。李兆一心走仕途,走仕途是没有钱的,他的个人生活质量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就手里有点权。但是他在北京混得再好,再有权有势,如果老家那里没人知道的话,他跟谁显摆去?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那他奋斗了半天,去哪里找满足。”邵承志说。

  邵承志点点头:“于是凌苒抢了她同学的男朋友。”
  “特招生为了摆脱凌苒,匆匆忙忙跟同校的一个女老师谈起了恋爱。凌苒看见了,当着那女孩面挖苦特招生;\'我还以为你甩了我是为了哪路天仙呢,搞了半天,就为了一碟子豆芽菜\'。两个女孩差点打起来。凌苒回到学校,气得两天吃不下饭。”

  “我觉得我的存在,反而不利于公司解决问题。”凌苒文绉绉的说,却委屈得直想哭。

  凌苒的脑子里。却还在翻来覆去的想邵承志的那些话,而且越想越触目惊心。凌苒心想:这个邵承志不简单啊,不露声色的给我解围也罢了,才认识几分钟啊,洞察人意,深谙我心,敏锐,犀利,最后一句,见地独到,刺得我鲜血淋漓,他居然就这么甩甩袖子走了,妈妈的,奶奶的,气死我.......这小子是干嘛的?
  “我在省城一共呆了7天,她一共见了我三面。第一面是我到了后第二天晚上见的,当时都快11点了,她到我住的招待所来见我,一共坐了20分钟。我要送她回电视台的宿舍,她不让,而一年前,我每次把她送到她家门口,她都坚持要我进去坐一会的。第二次见面又隔了一天,也是晚上10点之后,坐了不到20分钟,没说几句话,第三次也这样。她对我的态度很冷淡很勉强,一见面就说忙说累。这样见过三面后,我知道我再呆下去没意义了,其实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知道自己没戏了,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还赖在那里好几天。”

  作坊开始是做东阳传统的黄杨木雕,但是没多久,殷柏就意识到,用传统的、贵重木材雕工艺品不如用一般实木雕出来的屏风啦门啦,成本低廉,价钱便宜,好做好卖;然后不久又发现,木雕屏风木雕门又不如木雕家具需求量大;最后发现不雕的实木家具做起来更加容易、成本更低、东西更加好卖。反正殷子波老爸一路醒悟的过程,就是小作坊变成大作坊的过程。

  电梯门眼看就要合上,凌苒有点急:这男人是进来还是不进来啊。

  “你先答应嘛,你答应不答应。”凌苒又开始晃邵承志胳膊,像扭牛皮糖。

  凌苒会:嗯,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就免了。

  “为什么一定是通的?就凭他有个老丈人?IPO一做两三年,他老丈人今年58了,谁知道他啥时候退居二线啊,谁知道到时候人家买不买他账啊。”凌苒翻了个白眼,“我妈今年59,两年前就退居二线了好不好。”
  当然,凌苒可以解释:只是问过去的熟人借辆车而已,又不是啥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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