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我这不是游戏_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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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告诉我这不是游戏》

 我被他夸张的语气逗得笑出来,转身拿额头磕他的下巴,也不知道他的肉是不是钢铁做的,怎么那么硬,磕了一下我反而头痛,他笑着为我轻轻揉捏,呼出的热气就喷在我的脸上,窗外灌进来温和的春风,阳光倾斜恰好铺洒在地板,一室旖旎。。

  都说这种事和爱情无关,我爱着邵伟文,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几次,其实都有些五味陈杂,甚至微微揪心着疼,可是我对张墨渠,是不是爱我自己都分不清,他感动了我,在我经历了这么多人世浮沉人心险恶后,他像是王者般拯救了我,温暖了我,让我认清了自己面前越来越深的歧途,将我从万丈深渊的边缘拉了回来,那个深渊是风月的善变、是邵伟文的绝情,我除了以身体报答他,除了试着将我对邵伟文的爱转移到他身上,我再没有能和他对我这般好相抗衡的力量。

  程薇不住的咂嘴,许是我的目光太专注,台上面对媒体谈笑自如的他忽然扫视过来,四目相对,他的笑容一僵,旋即便将目光挪开,他的反应才让我惊觉自己失态了,不知道的非得误会我暗恋他似的,我转身朝着车台走过去,摆好了姿势,那边掌声如鸣,巨大的天幕从天而降,彩花四溅,这样的开幕场景我已经经历过了许多次,脸上带着应承的假笑,从容面对那些拿着相机不怀好意靠近的猥、琐观众,只是下意识的将腿并拢一些,以免被拍去了私密的地方,这还是经纪人教我的,他说我们过于暴露的照片,都成了那些喜欢自、wei的男人夜晚躺在床上意、淫的对象,想想都觉得恶心。

  他扭头看着我,精光闪闪的眸子里倒映出我略显苍白的小脸,“我现在愈发觉得,曾经见过你了。”

  “不会,我的心腹,万万没有把柄被他抓住,我早已解决掉,所以宁总,擦亮眼睛跟对人,一个都不能为你铲除后顾之忧的上司,你忠心耿耿还有什么意思。”

  吕博有几分怒意,“你是去哄她还是去刺激她。”

  今天第一更要在三点半左右~~上午有点事情,二更仍旧也要晚一些,大约在晚九点,亲们可以等到晚上一起来看~~
  我跳下一侧的泥土地,弯腰去掸膝盖上的灰尘,眼前却忽然晃过一双脚,锃亮的男式皮鞋很有故事感,我僵了僵身子,猛地抬起头,邵臣白拿着酒杯横在我身前,后背靠着一个裹了红色油漆的柱子,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格外悠闲的晃动着杯中的液体。

  不对,我该恨我自己,恨我为什么会爱上邵伟文。

  我愣了愣,“她给你怀过孩子?”
  我朝他骂了一句,他眨了眨眼,躲开了我的唾沫,“真是只野猫,但我喜欢驯服。”

  我吐吐舌头,“苏姨别总沈小姐的喊我,怪不适应的,我不是那些千金,可担不起这样尊贵的称呼,就叫我名字吧,蓆婳,或者小婳。”

  我很想知道这个都是什么意思,莫非不只是邵伟文一个?和邵氏有关,难道还有邵臣白和绍坤么?
  我嗯了一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他旁边,“真会享受啊,睡前喝红酒,安眠还养颜,怪不得邵先生长了这样一张迷惑女人的脸呢。”

  他无奈的蹙眉,“我没时间陪女人玩儿,你知道我一个小时可以赚多少钱?谁会把赚钱的时间浪费在玩物丧志上?”

  我意兴缺缺的站起身,“倘若别人问我,我该怎么介绍自己,比如说是情、妇,还是女朋友,或者——”
  他忽然一个用力,拉着我的胳膊拽过去,我身子向前一扑,就压在了他身上,灼热坚硬的胸膛让我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烫。

  我索性关掉,看了他一眼,“那就上楼吧。”

  她转过头,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憔悴又凄美,“邵伟文,我愿意把一切都抛下,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我就扮成什么样,哪怕这张脸都成了她,只要你别离开。”
  我咂咂嘴,“你可以再伪装一会儿的,我也就是找点乐趣罢了。”

  我哦了一声,“那不也是喜欢。”

  我们坐电梯下到一楼,邵伟文正耐心的给覃念披上外套,冯毅走过去拉开车门,我坐在副驾驶上,他们坐在后面,覃念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单纯做戏给我看,还是邵伟文这么多天都没来医院看她,她失去了安全感,总之全程她都偎在他怀里,嘤嘤啜泣着,将手背扬起来,“你看,大夫每天都给我扎很多针,说怕我会感染发炎,你知道我熬得多艰难么,以后不管你有多忙,都要来看我。”
  绍坤笑着瞥了一眼老爷子左边的空位,“沈小姐迷路了情有可原,怎么,大伯也迷路了么,那倒是稀奇,他虽然是后来的,这两年又搬了出去独住,可到底在邵府也陪着爷爷住了几年,连回来的路都不记得了?”

  邵伟文说这句话时眼睛很亮,仿佛在关注我的每一个表情,我只是笑了笑,“邵先生明知我配不上,何必取笑呢。”

  我点点头,越过他的身子去看向窗外,空旷静谧的街道看不到车流和人影,路灯散下精致的光,显得那般温馨。

  我将剪刀放在茶几上,重重的一置。

  我猛地坐起来,洁白的鸭绒被从身上滑落,露出我雪白的脖颈和肩窝,我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头皮和四肢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的发麻,整个人都犹如悬空在高处,我下意识的掀开被子,深呼吸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我保持了二十二年的贞操啊,甚至因为这个被绍坤甩了,如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丢了,而且还是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我真不敢想自己怎么面对这晴天霹雳。

  他目光很深邃,不是我以往见过的男人那样的深邃,而是带着狠厉和精明,让人胆寒。
  “沈蓆婳!我们奉邵太太的命,把你烧死在这里,你有什么遗言趁着现在还清醒就尽管说出来,一会儿你想说也说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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