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娇妻,总裁深深爱_夏朝的第一次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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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娇妻,总裁深深爱》

 我点了点头,戴上军帽,王副参谋长满意的看着我,突然喝道:“立正!”。

  “噢,这个…”张曦苦笑一声,伸出手来往身后一指,惋惜的说道:“班副,只有电脑的尸体了…扔在哪儿呢!”

  兴奋的兵们都散了开去,我点了一支烟,努力的安慰着自己,就这么回事,将来若是上了战场,打光了子弹装上了刺刀,拼起了白刃战,也就当敌人是头猪那样捅了得了。

  是的,我喝了整整12瓶啤酒,我看不清楚东西了,但是我能够听到,我听到聒噪的卡拉K突然嘎然而止,然后是一阵威武雄壮的国歌声,然后是所有人的欢呼声,空啤酒瓶砸在河堤下面清脆的破碎声,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的,然后我就看到了电视机里有三个军人,三个正在对着国旗敬礼的军人。

  看着这些眼神当中蕴涵着强烈的失落感,眉宇间锁着深深的自卑感的鸟兵们,我在心里冷笑不已。

  按照我和方大山兵分两路时商量好的,他带着大部队返回A点拿到信物之后就往点赶,如果和其他战斗小组发生接触就尽量脱离接触,直接杀到通往点的一处狭长地带上设伏,而我和刘浪张曦也将赶往那儿跟他们汇合——应该说我和大山之前的这些布置是充分考虑了各方面的因素的,也体现了咱们的战略意图,大部队在必经之地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小分队采取游猎战术,可是现在,一切却都不在掌握中了。

  我甚至觉得,有一个叫做王小波的人,他仿佛说得很对,他仿佛说过大意如下的话:所有的人,都有成为一个S,或者一个的潜质。
  貌似在军报上时常可以看到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捶打部队这行文字,现在我觉得自己终于体会到了这行看似简单的文字背后所承载着的太多东西,譬如说,一个士兵的热血,以及热泪——我终于体会到了那些被“歼灭”的战友们那种悲愤的心情,那种热泪盈眶的表情。

  欢歌将代替了悲叹,笑脸将代替了哭脸,富裕将代替了贫穷。康健将代替了疾苦,智慧将代替了愚昧,友爱将代替了仇杀,生之快乐将代替了死之悲哀,明媚的花园,将代替凄凉的荒地!

  一听连长这样说,咱们连的老兵新兵们顿时就拿我起哄了,八班长张鸿飞顿时也学着杜老板的腔调朝我笑着说道:“帅克你个龟儿子哟,回来就好!刚好下一动到了你们七班,要不七班还差个人呢!”
  是的,我面有愧色,张蒙说的很在理,我无法反驳,或许是觉得自己激动了一点,张蒙口气一软,拍拍我的肩,真诚的说道:“得,帅克,你听我说,我这话没有别的意思,虽然我认识郭毅,他也是咱们师机关的兵,但是我也不护短,就事论事啊,他的口吻也不对,你的态度也不对,刚才指挥通讯网络架通了,我给郭毅打了电话,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委托我向你,还有你的兵道歉,怎么样,以后有机会,你们两个鸟兵见个面,说不定还蛮有共同语言呢!今天这事就算结了,我这个检查评估员也不打算扣什么分,毕竟五连的战斗力明摆在哪儿,猛得很,整个9团第一个拱到辛村的就是咱们五连了!”

  “反正咱们没死!”小胖子赵子君猥琐的一笑:“班副,我刚刚用了一下小弟弟,还能尿哩…”

  “谁啊?张蒙吗?”我将手中的军用水壶递给汪硕,说道:“那你可别又刺激到某些人了啊!”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谢谢了。”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话说,四海这个老同志特别的讲卫生,看着老乡那黑乎乎的床就没有脱衣服,不料忘记了迷彩服的兜里还揣了一块威化饼,半夜里,被一只这么大的老鼠咬了肚子…我操,要是把威化饼揣在裤兜里,估计四海老同志可就危险了…”我伸出手来,夸张地比划了一下那只老鼠的体型,哈哈大笑了起来。

  来自中原腹地,沧州小伙子许小龙雀跃不已,伸手挑起军车上的迷彩伪装网往外看个不停,甚至不在乎那毒辣的阳光晒得他的鼻子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小胖子赵子君一个加速跑,拱到我面前,如果不是身上还有些赘肉的话,我想我是不介意用步履矫健这个词来形容他的。

  张曦一直很沉默,脸色也很苍白,或许他在思考很多东西,就像我当年从一个地方青年转变为一个所谓合格军人的过程当中思考很多东西一样,我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安抚他,慰籍他,在那样一个转变过程当中最大的困难就是,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用一个军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一切,用一个军人的战斗方式来面对一切——坦白说,不知不觉,有一天,或许是听到了一阵飘渺的军号,或许是听到了一声凌厉的哨音,或许是听到了一声如雷的口令,或许是听到了一阵密集的枪声,或许是听到了一首豪迈的军歌,或许是听到了一个铁血的命令——然后你就会发觉,自己已经是一个兵,一个真真正正的兵了。

  正在一边回忆着这位很强大,很无敌的指导员时,不知不觉的,我就已经跑到了师大操场了,在教导大队的时候,我们在这里进行过几次训练,全师的阅兵礼也是在这里举行的,在师部大操场的旁边是一个电影院,我曾经在这儿看过几次电影,不过那会儿训练强度太大了,电影一部都没看好,倒是好好睡了几觉,虽然说电影院的条件并不是很好,但是我很满足,毕竟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睡觉比坐在一个小马扎上面睡觉,好很多。
  我笑着笑着,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妈的,那天在师医院都走得急了,居然忘记了找小表姐王丽君问一问,那个号称是吉林蛟河**山的丫头片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来着,最起码,也得知道人家名字啊!

  我扭头一看,只见大马金刀坐在学习室后排的老八顿时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正了正军帽,有些憋屈地说道:“报告!指导员同志!你…咋不叫我大名呢?”

  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说的是咱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但是情势很严重,这小胖子赵子君的速度十分快,就在我还在观察敌情时就拱了上来,这就不得不让我开始从战术上重视‘敌人’起来。
  我好歹也是个兵头将尾的班副,在我刺激一个兵的时候或者是鼓励一个兵的时候,我也会这样子说,如出一辙地说,首先告诉你剩下的距离不远了,不要轻易放弃,然后再刺激一下你,他妈的,就还这么远了,想舒服就认输!

  方大山拍了拍张曦的肩膀,安慰道:“很好玩的,真的,班长不骗你!”

  佟卫赶紧抽手,王丽君笑得不行了,道:“呵呵,你们…你们可真有意思,呵呵,我哪会什么武功啊,花拳绣腿还差不多!”

  孟晓飞最后对我说,帅克,他也是我的兄弟,我的战友。

  是的,九班的两个新兵蛋子站了出来。

  紧接着,太阳就出来了,暖洋洋的撒在每个兵的身上。
  “相信同志们刚才都参观了这个咱们师新修建的这个训练场,虽然是走马观花,但是,我保证,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可以亲身体验一下,好好的体验一下!”老撸特意加重了语气说道:“抢滩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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