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无事录_暗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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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无事录》

 毛爹爹曾经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在这片近似于原始森林的深山老林当中,坦白说,我并没有体会到那种快感,我只是觉得自己个人似乎很渺小,如同那些低矮的树木之下灰色的树菇一样很不起眼,所以我不奢望战胜老天爷,就希望能战胜自己就行了。。

  然后我就看着这片大海,是的,我想我听到了大海的声音。全\本/小\说/网

  我冲她吼:“滚上床去!”

  顿了一顿,老撸无奈地说道:“你们的情况我都了解了,对于赵子君同志的牺牲我也感到非常的惋惜和痛心,不过你也得知道,在这次抗洪当中并不是只有赵子君同志一个人牺牲!有的同志,甚至比赵子君同志牺牲得更加英勇!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顿了一顿,老撸压低声音对我说道:“帅克,我得告诉你两点,第一,集体军已经在赵子君同志牺牲之前已经竖立了另一名壮烈牺牲的同志作为此次抗洪抢险的典型,第二,赵子君同志我们一定抚恤好他的亲人,此外,他应当得到我们的尊敬,还有那些与之相称的功勋,他的二等功已经上报,你的三等功这次立定!”

  海哥哥一怔,停了下来,诧异的笑着问我:“喜欢摇滚吗?”

  我用眼神严肃地制止了一旁蠢蠢欲动的鲁冰花,然后用一个手捧住握着话筒不断颤抖的手,笑着说道:“这样吧首长,如果您不怕这个暑假就往家里添一口人的话就迟些回吧,我没什么事情了…”

  “兄弟们,给我追,老子要搞死他!”我血红着眼睛吼道。
  现场示范得不错,可惜他们忘记了他们当中还有一个异类,那就是耶鲁,越是深入目标通道,耶鲁就显得愈发焦躁,是的,它一定是嗅到了它最喜爱的玩具散发出来的与众不同的气味。

  电脑我是个外行,看不出什么道道,不过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却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在无数的交错的网格当中,有着五个小小的绿点,其中一个没有动,另外四个正从四个不同的方向朝这个不动的小绿点移动过来,其中正有一个移动着的小绿点已经很接近这个一动不动的小绿点了。

  “你丫是不是五行属木头的啊?靠!”冯昭气急败坏的骂了我一句就听到王丽君在喊他了,马上掉头就走,边走边回头,给我挤眉弄眼的说道:“小伙子不赖,好好干啊!”
  一旁的肖飞面无表情的将背上的背囊卸了下来,掏出一个挎包,打开,一样一样的往外扔东西:“三十发子弹,三包压缩饼干!”然后从背囊侧袋将水壶扯了出来,扔给我道:“一壶水!”

  “嗯,我知道我知道…”老撸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道:“呵呵,你那在兽营的事情我也听过汇报了,还好老子够级别啊,嗯,不就是宰了一条狗吗,他们那破地儿不要你我还舍不得放你呢,好好干,争取明年考上一个军校!他妈的记得站好队啊,你是老子的兵!”

  关于格斗,似乎每个男人从孩提时代起就无师自通,暴力倾向仿佛成为了一种本能,在诸如警察抓小偷,皇帝与将军的等等游戏种,男孩子们在不断地汲取着那些实战经验,摸索着格斗技能,在我的孩提时代,我是一个又瘦又矮的赢弱男孩,以至于有一段时期我时常被一个胖墩死死地压在地上,非但如此,我还得忍受气喘吁吁的那厮控制不住的大嘴巴里面滴落的哈喇子,所以,我不得不通过其他途径来提升我的武力值,比如说制造工具。
  等待的时光总是十分难捱,我甚至几次想跳出来再扣上几枪,在这个静谧得只听到无数细微的悉悉索索的虫鸣的夜晚高嚎一声:“他妈的,老子在这里!”

  “很好,这是你们新兵排的事情,我就看着你怎么办这事!”一班长王凯冷哼一声,大手一抓,就拎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夜晚的海边小村煞是凉爽,携裹着海腥味道的习习海风吹来,还有隐约的海浪轻拍的声音传来,让我感觉十分惬意,轻松,连主官们和房东陈大哥坐在楼下前坪的晒场上拉家常,房东陈大哥的一个十来岁的儿子就把住在他家三楼的我们七班几条兵拉上了他家三楼半的阳台顶,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的,也不怯生,铺了一个大大的凉席就凑在咱们中间问东问西。
  “推吧,推吧,嘿,小心,可别推倒了!”

  “报什么仇雪什么恨啊?”小马哥疑惑地发问,凑了过来,一看,顿时就笑了起来。

  正捏着一个梨子悄悄啃个不停,漫不经心的张曦突然傻了眼,惊愕的呆在那里。
  “动不动就站军姿,每次都是太阳最大天气最热的时候站军姿,这有意思吗?没劲!”一个瓦声瓦气声音从后排响起,我顺眼一瞥,原来是个高高大大的男生。

  我的思绪又飘回了我还是个新兵蛋子的时候,我的班长李老东教导我说:“举枪礼!是军人对军人之间生死相依的敬意!什么叫生死相依?生死相依就是你要是被敌人干掉了,老子也不活了,豁出这条命都给你报仇血恨去,最最最牛逼!”

  一片惊愕声中,我看着杜老板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恨恨的想,我靠,杜老板你个龟儿子,笑面虎,原来不是给咱们增加营养改善伙食,反而是让咱们刮刮油水减减膘啊!
  滩涂地,龟裂的黑色塘泥表面被阳光晒得十分坚硬,但是这无法掩饰它的脆弱的内核,五连人马呼啦啦的就往上拱,42码的解放鞋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看似刚强的塘泥立马就软弱下去,在上面跑起来虽然有些别扭,但我还是歪歪斜斜的冲到了最前面,连体力不如我的四海也冲到了最前面,原因无他,跟着四海这么久的兄弟了,我也粘了他的一些雾气(湖南方言:德行之意),比如说讲卫生,爱干净——可以想象,无数双大脚丫子往后踢出的那些飞溅的黑泥的杀伤力。

  “他妈的,你跑,看你跑…帅克?”

  我一边吼着这首团结的力量,一边想,这,也是一场战争!

  抬起头来,赵子君的父亲眼神空洞之极,沙哑地说道:“那时候我总是不在家,我告诉阿君说,爸爸出海了,只要你吹响这个大角螺,爸爸就会马上回家…那时候阿君年纪小,很好骗…后来有一天,阿君的妈妈告诉我说,阿君每天都会去海边吹大角螺,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摇了摇头,赵子君的父亲苦笑着说道:“帅克,我不应该骗他的…真的不应该的…”

  光头梁老爷子脸一寒,径直把小盒子打了开来,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卷册子说道:“一本拳谱而已!收下!”

  “整理着装!”
  顿了一顿,我继续说道:“这样重复饮水的方法才是科学的!既可以解决口舌咽喉的干燥,又可以让身体将喝下的水充分吸收!一标准军用水壶的水量,可以使一个单兵在运动中坚持6一8小时,甚至更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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