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相公笑夫郎_死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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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相公笑夫郎》

 我手足无措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酒菜,然后天真的说道:“孙股长,我刚刚写了检讨书,保证了不酗酒的…”。

  顿时,我就看到四海挂着笑意朝我冲过来,当我刚刚张开双臂准备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时,这个很讲究卫生的鸟兵居然倒抽一口凉气,硬生生的施展了一招乾坤大挪移,闪在一旁以手捏鼻,嘴里直嚷嚷着:“帅克,你身上这臭气,未免也太牛逼了吧!”

  从农场的地里转过几道弯,走过一截坑坑洼洼的黄泥巴路,老八指着一个小饭馆对我说:“到了,这是一个老乡自己家里开的饭馆,正宗的广西白斩鸡,玉米粥,很多兵都来这儿吃过饭,你没来过吧?”

  抬起头来,费力的吞了一口唾沫想润一润干涸的嗓子,却发现干咽了一口,伸出手里捂在嘴边做了一个扩音筒,我冲着山谷一侧杂草丛生的小山包大声喊道:“大山,是我,帅克!”

  大个子李大显也赶紧附和着说道:“是啊班副,俺也有点犯憷呢,俺可是说那开场白的啊…”

  我瞪了他一眼,小声说道:“没听到张蒙说要和咱们同舟共济同甘共苦吗?老子给他们一个机会,官兵友爱!同吃同喝同训练啊!”

  我讪笑,自觉的闭嘴。
  抓住一格绳梯,我清晰的看到从我受伤的手上缓缓流淌的血液飞快地凝固在上面,这些我都不管了,我管个**毛,在摇晃之中攀援上绳梯的最顶端的那一根粗壮的铁管,一搭腿,一翻身,我毫不犹豫的就从高高的绳梯的最顶端跳了下去——3米,貌似这高度跟深坑差不多,我也就这么毫发无损的跳了下来,平稳落地,如钉子般钉入地面,倘若现在我挺胸抬臂,国际奥委会的评委们一定会打出9.999分!

  “我…他妈的,四块腹肌算个鸟啊,老子练了一大块!”佟卫恬不知耻的嘴硬。

  站在屋檐下抽烟的杜老板突然大喝一声道:“够了,张曦,给老子滚蛋!不混出个人模狗样,别他妈的回来见我!”
  我一听,顿时就乐了,说:“小马哥,上军报了,好事哇!”

  让我们苦笑不得的是,这个如此醒目的少校居然伸出手来,在衣袖上蹭去了鼻涕,朝我们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向我开了一枪,立刻扭头就跑。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一班长的这一包烟,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在我的老家,有这样一句俗话,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当然,一班长也不是为了一包烟就发脾气的人——”我转过头来看了看一班长王凯,又扭过头去,盯着新兵们,说道:“一班长之所以生这么大的气发这么大的火,就是因为他也是为了你们这些鸟新兵蛋子们好!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抽烟?你们那一个训练科目能够赶上老同志?嗯?”
  应当说我们势均力敌,所以我和一班长王凯形成了一个滑稽的僵持局面,这时候,方大山也已经冲入了学习室,这一下,在学习室的另外几个老兵排的班长,二班长,三班副,四班长和五班长也拉不下脸来了,或许是觉得没必要看着我和一班长王凯在新兵蛋子面前干上一架,于是跑了过来把我和一班长王凯给拉扯开来。

  我点了点头,连忙说道:“嗯,这个我知道,得州人,永久五星上将,两届总统,我看过他的回忆录《远征欧陆》和《白宫岁月》。”

  我指着玻璃柜子中的一个银色雕刻着一个霉**人头像的打火机说:“老板,那个多少钱?”
  四海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小,小瘪三,我,日你!“

  疯子手中的玉米不是那种黄澄澄的玉米棒子,而是白白的玉米棒子,然后他一边笑,一边掰玉米棒子,那些细碎的玉米粒一颗一颗的掉落在地上。

  刘正政叹了口气,萧然说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摇头,有汗水从额上渗下。

  但是,当看着所有的指挥部的军官在听到张蒙敬礼的口令时齐刷刷的朝我们举起手臂敬军礼的时候,我突然被感动了,我操,一个军礼,在单个军人队列动作中是这样要求的,即当听到敬礼的口令后,上体正直,右手取捷径迅速抬起,五指并拢自然伸直,中指微接帽檐右边缘约2厘米处,手心向下,微向外张约20度,手腕不得弯曲,右大臂略平,与两肩略成一线,同时注视受礼者——一个如此简单的抬手的动作,为什么要要求得如此复杂,在我还是个新兵蛋子的时候我就向我的班长李老东提出了强烈的质疑,我的班长李老东是这样**我的,他说:“举手礼!这就是战友和战友之间惺惺相惜的敬意!意思就是说,兄弟,咱们都牛逼!”

  “帅克?”一班长王凯诧异的转头一看,然后板着脸说道:“放手!”
  连长杜山笑着说道:“老爷子,还是我殿后吧!”言罢也跳下了水,游到冲锋舟的船头与那个黑色的大书柜之间,一手攀住冲锋舟的船头,抹了一把脸,说道:“孩子们,踩着叔叔的肩膀过去,慢一点,不要慌!”

  我得承认,我很卑鄙,我似乎也达到了目的,西北角上,突然有夜鸟惊起,来了,他们来了!

  伸出手来,我把头顶上笨重的GK80钢盔取了下来,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转头就看到对着水壶猛灌水的汪硕,赶忙制止道:“功夫茶!别这样喝水!如果一次喝个够,身体会将吸收后多余的水分排泄掉,浪费可耻啊!都听好了啊!大家喝水的时候,一次只喝一两口,然后含在口中慢慢咽,过一会儿感觉到口渴时再喝一口,再慢慢地咽下!”

  我笑了,心中对海哥哥的钦敬之情愈发的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想骂,很想骂操他妈的,为什么跟我上次从舞州粮食局的那个高高的传送皮轮的吊臂上跌倒下来的情景一样呢?这一次,我就这么掉下去,开始目测距离至少有一百米高,老子是不是会挂掉?是不是在劫难逃?

  “很好,你可以去休息了,下一个,李大显!什么是发射差角?81-1的发射差角是多少?”
  师里面下来的作训参谋张蒙看来这次真是是玩官兵同乐了,他背着一个硕大的绿迷彩背囊走在我的前面,这个背囊虽然在设计上的人性和实用性比起我背上自己打的背包有很多可取之处,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并不眼红了,因为毕竟负重就是负重,负重的形状、大小等等,似乎在走了十多公里之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反正是负重,所以,我就不分由说的把走在我身后的衰哥刘浪的狙击步枪给换了过来了,刘浪如愿以偿的被安排成了班用狙击手,领倒了梦寐以求的8狙,1米22的枪长加上那个装瞄准具的皮箱子,使得本来体力就比较弱的他在拉练中痛不欲生,背包上的米袋和柴火使得他无法像其他人那样将81-1夹在背包与后颈的中间,他尝试着那样做,但是活生生的像一个举枪投降的俘虏——现在好了,他终于可以轻松一点了,虽然他三番四次的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想把8狙拿回来,还是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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