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月光女帝捐躯后_你真是一头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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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白月光女帝捐躯后》

 想她在21世纪作为知名化妆师,摸过多少的名贵首饰,对首饰的斤俩一摸便知,对金子的成色就像张太医对麝香一般敏感,这皇家的东西,若摸着分量不足,倒并不似21世纪的商业社会,是因了商家的投机取巧,节省原料,必是里面镂空藏了什么东西。。

  见良淑妃面色盛怒,却是依然忍耐着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去。夏玲珑心中的不安更加确定起来,她脸色渐变,忽而冲着良淑妃离开的方向命令道:“淑妃,慢着!”

  “你在宫中已经呆了多年,事事都做得合我心意,甚至连狡猾多端的朱厚照也没看出丝毫端倪,甚至选中了你来做夏玲珑的贴身婢女,我满以为你不同于那些庸脂俗粉,除了争宠便是争风吃醋,你会识大体,观局势,这才愈加地对你委以重任,确不想,本王还真是瞎了眼睛,错将一只狐狸,看成了一匹千里马!“

  太后于夏家有情,亦不愿拖夏家落水,她若有若无地瞟夏皇后一眼,心道:“若夏家真有什么事,你身为夏家一份子,就能逃得了干系吗?”这些年来,她渐渐不喜皇后,不过就是因为皇后阴辣有余,胸襟不足,看事短浅,难成大器。而彼时彼刻太后威严的声音终于响起:“宫外的事,我们且不管那么多,既然皇后怀疑那串子是假的,不如就请人来鉴别下吧!”

  夏皇后阴阴一笑,颇为自得地说道:“那书信你嘱咐我看完便烧毁掉,真是笑话,本宫怎会是那么愚蠢的人,自然是悄悄留了下来,若不是我抓住了你和兴王的把柄,兴王又怎么在上次赏萱草时,不敢为你说话呢?”

  彼刻,云锦正将玉簪插在夏玲珑那秀美的长发上,夏玲珑微微颔首,神色未变,嘴角的笑意倒是更深了些,她转头对云锦道:“一会儿灵舞要过来。手上的串子,你知道要拿哪个的。”

  这夏娘娘虽然只是一名昭仪,可出手却是大方,再说这宫里乱七八糟的事多了,如此平常小事,他自是愿意听从事主的吩咐。
  吴林均不禁愤愤:“她不是没什么大事吗?又没有中毒!这千年雪蛤只有一公一母两个,那公的当年已经进献给太后,这只母的王爷养了这么多年,谁若服用,便是万毒不侵。”

  陈莲黯然低头:“皇上避讳此事,应是怕你知道伤心——难不成你忘了,你纵火祠堂,意在火中求死,原也是因了对姐姐内疚。至于珍珠的尸体,原是珍珠遗愿,想要永远陪着皇上,不肯就此投胎转世,难道妹妹你连这样也容不下么?”

  彼刻沈妃虽并未将此话说得明白,只说了让灵舞搬来长春宫居住,可这话里的意思,却极是明显。将来灵舞诞下孩儿,必是要交给她亲自抚育,唤她母妃的。
  他的脸色微微一红:“那时年少,知道这一日,各家女人都可出来游逛,心里面也存了要寻一位佳人的心思。即便是和皇上同时出来,但我喜静,他喜热闹,渐渐的,我俩便是走散了。”

  她轻轻摆手,招那已经吓哭得梨花带雨的云华问道:“云选侍,罪过也有大有小,惩罚自是有轻有重,本宫且问你,这绣帕,可是夏碧玺交于你的?”

  想到这里,夏皇后又是狠狠一笑,说道:“妹妹只管在这里好好呆着,你放心,蒙古小王子不会似咱们皇上一般狠绝,而且你还会在这里,见到你日思夜想的人!”夏皇后痴狂地大笑起来,“一个,两个,你都能见到……”
  似乎是怕这刁钻的灵秀再生什么事端,灵舞笑着说:“皇后娘娘回去一定会夸妹妹的,不过比皇后娘娘更重要的事是伺候皇上啊,这烈日下站得久了,伤皮肤不说,也容易被热气所伤,今晚没准皇上还要看你跳舞呢,妹妹赶紧回房,多喝几碗冰水,中了暑的话,皇上夸你那仙子般的舞可就没法跳啦!”

  这云锦和云华也属于比较伶俐的,但看问题也只能看出一步,但夏玲珑聪明绝顶,已经看出了十步之远。想到这个可怜的女人,虽有害自己的心思,到底也是因为亲情,于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一脸茫然的云锦和云华说道:“这些事情你们都不许乱提,我自会提防她,但是如今此刻,你们都要把她当做我的好姐妹来看!”

  也许,真的是自己疑神疑鬼,忧心太过吧!
  她果然是没有食言,蒙古大明两军交恶,可她即便是在水里下了毒,亦只是恐吓,并非真正伤到人的性命。她做出这样的抉择,亦是因了从心里将自己当做自己的亲哥哥,不忍让自己有丝毫的伤心罢。

  这灵秀转念一想,方才把帕子拿起,又转手扔给自己的侍女:“好好洗几遍,洗干净了,我最讨厌腌臜之气了。”

  只听张斌愧疚道:“臣要先向皇上告罪,待收到这种无礼之信时,没能及时交予皇上,而是留下来自己探究,实是犯了宫中忌讳。”
  “当年你妹妹因于京城中李家公子相好,却因了身份低微,李家主母只勉强接受她做妾室。皇后派人给你做主,李家便痛快地迎娶了你妹妹进门,你感恩在心,是以这么些年来,无论皇后让你做些什么,你都觉不违背,毫无怨言。”

  冷风阵阵,太后的脑门上,竟然沁出一头汗来。只听夏玲珑道:“想必太后还是有点不放心呢,说实话,便连臣妾也是不放心的,紫禁城里这么大,似这般登徒浪子,走错宫门也是有可能的,既然已经搜了重华宫,太后不若把所有宫殿都查个遍,也好还了这宫中所有姐妹的清白。”

  这握在手中的权势,有多少人为此挣破了头颅,自己亦是曾经为此花过百般心思。而似朱厚照这般,享受过权利带来的诸般好处,居然还能够亲手将它拱手让人,这样的胸襟,又实实在在让人钦佩。
  如此行径,饶是刘瑾在宫中行走多年,一双眼睛如狐狸般狡猾,却看不透这个女子彼刻的心思。

  宁王回过神来,咬牙怒道:“先皇遗旨,是要传位给我,你不过一介女子,岂可擅改天意?”

  她跪在太后面前,哀泣说道:“太后娘娘,都怪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应了她去做这些事情,她答应奴婢,事成之后,便会抬举奴婢去做尚宫,可是太后娘娘您,一直待奴婢不薄,奴婢每日里也是愧疚难安……”

  宁王被此话噎住,心中反复思量,竟是无言以对,他一生郁郁不得志,几乎将人生所有的成败都压在了这次皇位的赌博上,一旦赌输,只觉得天昏地暗,纵然是夏玲珑有心饶他性命,他亦是不存生志,趁着身边侍卫不留神,拔出侍卫佩剑,自刎而尽。

  他本不是如此不警醒的人,只是面对着夏玲珑的时候,常常是心思萌动,且今日又饮了不少酒,一时竟没发现,除了自己的心在燥热以外,自己的身子也燥热得异常。

  夏琥珀一下子变了脸,奈何说话的人位份比她高,想要发作,又只能是强忍住。
  夏皇后知道,蒙古人都极重誓言,又见那信上所问,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宫中小事,深觉对朝堂未有大用,于是便放心地回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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