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腿让我看看你里面的_强势的逍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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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开腿让我看看你里面的》

 吉利声音哽咽,明明有准宗师的功力,却硬生生磕得头破血流!。

  韩烨低下头,从挽袖中拿出一朵梅花。

  书房屏风后,一直屏息藏着的温朔走出来,疑惑地问:“殿下,这些就是陛下派去军献城救您的人?”区区数人,破了莫天五万铁骑,想想也太夸张了些。

  帝梓元唇角勾起,看向温朔满是宽慰,她走下石阶,把温朔扶起,声音里有止不住的骄傲,“温朔,这一仗,你做的很好,等韩烨回来……”

  他顿了顿,歇了片刻才重了重语气,“帝梓元是什么样的人,过了今天想必你也知道了,像今天这等愚蠢事,日后不要再犯了。成大事,必须学会忍耐,大靖的江山不是这么容易坐的。”

  只是这怎么可能,西北地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大靖准宗师?

  “嗯。”韩烨颔首,看着面前他一手养大的少年,眼底拂过淡淡的骄傲和欣慰,“烬言,这些年你不负孤所望。”
  洛铭西看着她走出院门,帝梓元的背影在他眼中渐渐模糊。

  那个时候,他便知道嘉宁帝遣十位准宗师入西北要取她性命了吧,云景城之战,也早已在他构画之中……

  大靖百姓还好,北秦子民却几乎是在听到这个名讳的一瞬间,便对那远走的背影露出了肃穆之色。不为其他,朗城的西家在北秦的地位一如施家之于大靖。百年间,西家朝朝代代的嫡系子弟皆入军为将,北秦帅令就是西家的掌印,西家是北秦名副其实的将门世家。只不过二十多年前中原大乱,当时的西家家主受北秦王所令征伐中原,却败在了帝盛天和韩子安手上。此一战后,西家嫡系子弟大多战死中原,西家血脉自此凋零,无力再执掌三军,西家族老便辞了帅令领着剩下的族人回归领地朗城。
  “没有关联。”黄浦道:“殿下,这两件案子其实毫无牵扯,只不过都牵涉到科举舞弊,才会被李崇恩同时上报。臣仔细推敲过世子和赵仁的泄题案,齐南侯府确实被盗,贼人被吏部所拿,赃物中有赵仁平日的功课,那功课是世子爷在科考前布置,说来此案顺顺当当,若是臣来查此案,也只会定世子爷泄露试题的罪名。但臣查出几个疑点,那潜入齐南侯府的窃贼乃是京城惯偷,一直未被官府捉拿归案,他既然能在守卫森严的侯府来去自如,又岂会如此简单地被刑部捉住?李崇恩身为刑部左侍郎,每日要处理的大案不计其数,即便齐南侯府位高权重,但不过区区一盗窃案,何必劳烦他亲自去查看丢失的物品,还细致到翻出了失物中赵仁平日里的功课,这就有些太过牵强了。而且京城朝官无数,江云修大可将掉包的试卷呈给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可他却偏偏同样选择了李崇恩。”

  灵兆朝韩烨一辑到底,声音恳切,“殿下,师父当年救您确实是有私心,既然将来有一日北秦灭国已经无可避免,他希望他所做的这一切,能护下北秦子民和北秦皇室一条血脉。还请殿下看在师父和师兄相救的份上,给北秦最后一抹传承下去的希望。”

  大靖科举,选天下才,三年一次。
  梓元,若是能亲眼看看现在的你,我,再无所求。

  第二日日落时,五万大军危逼塞云城,季子期布了三月的棋局收网,塞云城上,她望着嚣张倨傲的元惜,不过轻轻一句话,便开启了日后这场久负盛名的战局。

  营中未有半句声响,就连那五十名东宫亲卫在大军压阵下也没有半点慌乱。达赤双目一沉,怒道:“兀那韩家小儿,快快出来投降,本将可留你一条性命,否则本将大军攻顶,即便你有通天只能,如何对抗我三万大军!”
  孙院正沉默,摇头,“救下公子的人医术在老夫之上,而且应是内力极其浑厚的宗师。当初封印公子的真气是唯一的方法,否则公子失去的不只是一双眼睛,而是性命,公子有机缘遇得此人真是大幸。”

  此时的双方,在韩烨毁城诱敌之下,竟都只剩下五万之数。

  “这幅诗卷是在你淮南旧宅中寻出,大理寺辗转找出你几个幼时好友,他们指出这幅诗卷乃你幼时左手所写,虽略有不同,但这幅诗卷的笔锋和科考试卷上的极为相似。所谓被掉包的考卷本就是你亲手所写,只不过京中无人知你左手亦练得一手好笔墨,更没有想到你会甘愿在恩科考试中会自毁前程,才认为是你考卷被人所换,至于考卷内容文采低劣……你以为本王真的是要考教你,本王是想让满朝文武都看看你的学识,众人才会知,以你的能力答出一手草包文又有何难?”
  足足一个时辰血战,二更之时云景城的火光燃起前,北秦三千军士全灭,而韩烨身边的亲兵,亦不足五十之数。

  帝盛天抬了抬眼,见韩烨已是大好,到底松了口气。

  “殿下您这样乱跑,臣怎么好好守在城头?”苑书一脸不赞同,“去炸云景山山体的人臣已经安排好了,殿下您不必亲自过去看这一趟。”
  灰衣人面前,韩烨以剑持于颈间,淡淡的血丝从颈间流出,一字一句沉声开口:“孤的命,对你们而言,永远比靖安侯君重,如孤死在云景山上,就算你们诛杀了帝梓元,对我父皇而言又有何用。”

  韩仲远被帝永宁这一拍捣腾得一愣,尴尬地抖了抖身子,猫着腰跟着遛了进去。

  如今满西北都在传韩烨戍守山南欲亲自掌旗夺回军献城,宋瑜作为山南城守将,半月来根本连太子的影子都没见过,自然坐不住。

  韩烨安静地立在回廊上,轻轻闭上了眼。

  帝梓元摆摆手,望向悬崖的方向,“你们走吧,我陪陪他。”

  韩越立在几步之外,看着嘉宁帝交代后事,神情中亦有悲戚之感。三年前他被帝家掳到晋南,没想到他回京的这一日竟是嘉宁帝离世之日。当年安宁亡于西北、太子被逼在云景山跳崖都和嘉宁帝有关,这些年他甘愿留在帝家,未必没有怨愤嘉宁帝的意思,但如今嘉宁帝弥留,身边年长的儿子,却只有他一个。
  “举国之乱,岂是一个君家能力挽狂澜,韩烨和梓元要是死在军献城里,边疆大靖军队群龙无首,不出三年,大靖必亡。”君玄声音冷沉,果断地摆手,“去吧。”她顿了顿,又道:“君汉,城内的事由你做主,挑十五个死士跟我去五里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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