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享用的顶流爱豆夜雨寄北_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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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享用的顶流爱豆夜雨寄北》

 宁榴笑了,笑容里全是讽刺:“女子以夫为天,既失所天,自然也要守过三年。秀才你口口声声说你读圣贤书,此刻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

  陈娘子应了,瞧着郑六奶奶离去,陈娘子唇边的笑越发得意,到时青娘举家离开,时日|久了,定会被当成做贼心虚。到那时候,就算有一百张嘴,也洗不清楚!

  王婆子眼里的泪慢慢落下:“是啊,是啊,什么都是你们说的。从来都没有一分不敬,当日太太的病……”

  “这两孩子,瞧着,竟让人觉得,什么事情都不怕了!”青娘给儿女把被子盖好,抬头对宁榴笑着说。

  “既有人证,那就请六婶婶把人证请出来!”青娘抢在郑大奶奶开口之前就先说话,郑大奶奶的手不自觉握紧,急忙对郑六奶奶道:“好了,六婶婶,晓得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们总是要在一家子相处的,那支金凤钗,也不算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罢,我们还是快些进去!”

  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了。纵然以后注定要分别,是夫妻,就可以做夫妻之间的事,青娘觉得自己的心在那疯狂地跳,跳的那样凶,跳的宁榴都能听到。

  “你二爷打发他回我家乡送信去了,这来来回回的,总有两个来月呢!”青娘说了这么一句,王婆子就笑了:“二奶奶在家乡那边,还有些什么亲人?”
  “不许赌输!青娘,你只能赢,只许赢!”吴氏打断青娘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青娘对吴氏点头一笑,不管是输还是赢,总要赌一把。

  郑大奶奶心里腹诽,面上神色不变,对三老太爷道:“三叔公您消消气,二叔叔在外头,无依无靠地,娶了一房,也是常事。只是族内……”

  宁榴已经把车停在院子里面,拿起扫帚扫一扫地,三姑婆自顾自在檐下坐下,对宁榴唠叨个不停。见宁榴只笑不说话,三姑婆白宁榴一眼:“和你说话呢,你别忙着扫地。宁小哥,我和你说实话罢,我啊,已经在心里给你寻摸了一个姑娘,就是年纪小了些,今年十七了,人家要三十两的彩礼钱呢,你可拿得出这份彩礼钱来?”
  说话时候,秀才娘子瞧着青娘,面色嘲讽。

  吴大哥是粗中有细的人,怎么不明白妹妹的意思?不过吴大哥并没当着张二叔和宁榴的面说自己妹妹,只对张二叔和宁榴道:“请,请,先进堂屋里坐着。”

  三姑婆这才开口:“青娘怎么说也是我们张家的媳妇,若能……”
  青娘带人出来收拾,见郑明德站在厅内,满面惆怅,青娘了然地上前拍一下他的肩:“别傻站着了,这件事,能得这样,已算不错了。这样族内,动不动就是什么面子,其实呢,何尝是为面子,不过是他们要做好人罢了!”

  “来不及了!”青娘心中大定,一拳打在朱老爷鼻子上,朱老爷没想到青娘小小一只粉嫩的拳头,打在鼻子上又酸又疼,朱老爷用手捂住鼻子,还要再说话,已经被青娘伸出一只脚绊倒,接着青娘就扯下那顾绣的椅袱,塞进朱老爷嘴里。

  宁榴瞧见青娘和一群女子坐在灵棚外面说话,宁榴还有些惊讶,毕竟这种情形,在宁榴想来是不会出现在青娘身上的。只是宁榴不好过去,这会儿听到有人叫自己,宁榴推着车走过来,把车放在一边,对那群女子挨个叫过,才道:“想来各位嫂嫂都是来帮忙的?”
  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众人簇拥着青娘和张秀才,也没忘记朱老爷,就往县衙门里面去。

  黄婆子先是被惊到,又是被吓到,把灯笼往丫鬟手里一塞,就匆匆走进去,伸手去解捆住朱老爷的腰带:“老爷,这是怎么了?”

  衙役说一句,宁榴的心就沉重一下,接着宁榴让心里的沉重消失,这些事,不是早就发生了,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吴氏已经笑着对三姑婆道:“三姑这主意好,是十全的,我侄女既不肯说话,想来就是应了。”三姑婆瞧一眼青娘,也拍一下手:“既如此,也不用择日子了,我这就去问问宁小哥。”

  张二叔像被火烫到一样跳起来,连连摆手:“你胡说八道什么,自然不会,不过好好一块肉,就……”

  郑大奶奶叹气:“我晓得你的担忧,罢了,这边不成,还有那边呢!你让陈管家,去和绿儿的爹说,从明年起,不许他再佃那些好田了!”
  “这话说的就差了。”宁榴微笑:“我傍晚时候瞧见二嫂子时,她依旧素衣青裙,并没着了红衫!”

  三姑婆往吴大哥的灵位瞧一眼,眼泪也不自禁落下,安慰吴氏:“还有我呢,我虽说不大喜欢青娘吧,可是有些事要做的过分的,我也会出来说说。”

  “大嫂,等明儿人聚齐了,总要能辩个清白,你又何必?”郑六奶奶立即劝说,郑大奶奶已经把她一推,就像往外走:“我瞧谁敢拦我?”

  接着郑大奶奶用手掩住口,笑容十分傲慢地瞧着众人。这样的一群族人,眼界见识都那样短浅,想把自己送上堂,定了罪,真是不懂官家的道道。

  郑全媳妇点头:“这话说的是!哎,二婶子,我也不怕你笑话,原先这家里的大嫂子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这门槛可高,一年到头,也只有祭祀时候能见着一面。后来大哥没了,我们来帮忙,大嫂子也才出来和人说话,可是呢,二婶子你是晓得的,我们家里日子艰难些,大嫂子也不爱和我说笑。我倒听说大嫂子守寡之后,变的和气多了,只是一直没眼见呢!”

  日子就这样像水一样缓缓过去,一年一度的学使按临之时,张秀才又去赴考,这一次,又是个四等。
  吴氏哑然失笑:“我还有什么教诲呢?这两日|我听人说,你识字识的多,写的字都比别人写的好些,想来是个读书明理的人呢。哪是我们这样除了县城就再没去过别的地方的乡下婆子能教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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