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境_这里离你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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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境》

 一个声音说:今晚上去了,那明晚上呢,你只要再上一次,你就会夜夜想要,千年做贼,总有被抓的一天,你会万劫不复。而且,你怎么忍心欺骗他,为了一个玩弄你抛弃你把你当免费鸡享用的男人,欺骗背叛你的未婚夫,一个你那么尊敬的男人,一个真正高贵的男人。。

  凌苒只得起身烧咖啡:“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叶翎他......不肯娶我,娶了他前妻。所以我恨他,故意想整他。”

  凌苒微笑了,邵承志表现得有多少点愣,但是凌苒一点都不反感,反而有点感动。她看出来了,邵承志真是一个实心眼的男人,因为知道绿卡随时会下来,潜意识里已经在安排两人婚后的生活,如果他不是真心诚意的打算娶她,以邵承志那种因为怕湿鞋,不从河边走的性格,连这幢楼都不会上来。

  但是两个男人已经举起杯子来撞了一下,又是一气喝干,这下凌苒也忍不住了,上去把两人的杯子抓在手里:“行了,酒都被你们两个喝完了,今晚上就这样吧。你们两个都去卫生间吐一下。”

  凌苒心里暗骂:啥意思,严以律已,宽以待人,说起来冠冕堂皇,其实心底里是自觉高人一等,没把对方同等看待,不过,话话说回来,我跟叶翎确实都是意志力薄弱了那么一点点,意志力其实就是能力智力的一种,所以遭人鄙视了,也只能说自作自受......

  “凌苒不要特招生了,跟齐骏逸好了几天,特招生可能想想还是不甘心,又回学校找凌苒来了,看见凌苒坐齐骏逸自行车后面。凌苒本来是想洋洋得意的,结果特招生跑上来说‘你过去不是一直看不上这小子的嘛。怎么,饥不择食了啊’。齐骏逸跳下自行车对准特招生就是一拳。特招生说‘我不回拳,你小子不够我一顿揍的’。凌苒回到寝室就不理齐骏逸了,发誓要找个比特招生帅百倍的大帅哥。齐骏逸偷鸡不成蚀把米,凌苒没到手,把自己女朋友给丢了。”。

  “我站在烈烈风中
  凌苒忽然感觉到一阵悲凉:叶翎,难道你就这么被我抛弃了?我抛家去国,飘零天涯,就是不想让生活的失望磨损我对你的爱,就是想把我对你的爱冰封成永恒,但是,这世界原来无所谓爱的永恒,而且,我现在居然能接受这样的不永恒......

  “她去上班前,以到北京旅游为名,来清华找我。我就陪她游故宫游颐和园,反正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她对我含情脉脉,我不知道咋办才好。她告诉我她马上要去工商所报到了,我祝贺她。她问我今后什么打算,我那时是研一暑假,正准备去新东方上课。我告诉她我准备出国,研二考G考托,研三申请,我要去顶级名校,所以我考G考托的目标是满分......”

  叶翎想了想:“凌苒,你那个阿牛哥,你可以拖多长时间?子波,你需要多长时间决定跟凌苒结婚?”
  “殷子波,你去死。”凌苒笑抽,把手里的纸头卷起来,“啪啪”的敲殷子波的头。

  凌苒二号中午回家去坐阵候敌去了。

  凌苒冷淡的说:“那不正好,夜生活这么丰富,您又有闲暇来享受。”叶翎低声吟道:“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声音低沉温柔,男性特有的磁音。
  邵承志看看手表,已经快5点了:“我晚上有个应酬。我公司的那些未婚海归和美国小伙,有时候会在一起聚餐,吃自助。凌苒,你愿意跟我一起去么?”

  叶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咱们继续,凌总,您站那么高干嘛,请坐请坐。”

  凌苒翻了个白眼:“你说呢?他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想被他白睡,所以他才吊得跟皇帝翻牌似的,因为他忙不过来嘛。”
  接下来大半个小时,两人都在唇枪舌战,谁也说不服谁。叶翎胜在经验丰富,但是中国投行职员的业务能力完全来源于实践经验中对政策和规范性文件的把握和解读;而凌苒在MBA课堂上受过更系统的估值模型分析,并且在三年的实际操作中用得得心应手,从纯理论水平来说,叶翎不如凌苒,凌苒一连串的数据报出来,一只笔在建议书的图表上划来划去,叶翎说不过她,却被气得暴跳如雷。

  “你说什么?”殷子波怀疑,盯着叶翎看。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她一句话都没说,马上去医院做B超,约了手术。叶翎说手术时来陪她,结果临时又被上司叫去开会,一直加班到深更半夜。

  凌苒在下面签好名字,叫张宁给殷子波送回去。

  凌苒小声嘀咕了句:“过去个屁。”
  盯了有那么几秒后,凌苒忽然知道了,她应该怎么整:“那动画是啥样的?我要看。”

  凌苒大受鼓舞:“真壮观,这才是咱们公司。”凌苒的眼睛闪闪发光。

  剩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殷子波忙说:“不是,不是,我真没这么想,我这么保守正派的一个人,这种事情从来不碰的。我的意思是,大家朋友嘛,晚上没事干,一起消遣消遣,增进感情嘛。”

  “男友上来吻我,问我想不想吃牛排,他给我做。我哪敢等他给我煎牛排,因为只要一坐下,我就会睡着。我只好骗他说,我太想他了,吃饭可以晚一点,我们先上床OOXX吧。然后我说我去洗澡,叫他10分钟后进来,其实我一身臭味连自己都闻得恶心。”

  “嗯,我老家那边很贫困。我二哥在县政府里面,正科,2000元一月,我二嫂没正式工作,在镇上给别人看鞋店,一个月收入三五百元不等,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他们的经济状况在老家那,中等偏上绝对是有的。你说两个农村老人能有多大的开销吧,否则他们的子女养得起么。”
  主卧里空气好多了,臭味基本闻不到了。凌苒环视了一下,房间不大,约15平米上下,自带卫生间和阳台。家具就一张大床,一张写字台,一把电脑椅,一个三门衣橱,简易破旧,明显都是房东配备的。令凌苒吃惊的是,屋里的干净程度,床铺得四平八稳,被子枕头都叠得整整齐齐,桌上靠墙竖排着一排书,也是排得整整齐齐。桌子中间放着一台黑色的笔记本,超大超厚,金属外壳冰冷的反着光。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清教徒一样冰冷肃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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