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猫+番外_天道封印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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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猫+番外》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

  我的老班长李老东曾经告诉我说,女兵天生三两酒量——一来是顾忌这一点,怕被女兵给喝倒,直接溜到了桌子底下,二来是我一直觉得,这女的喝酒也没什么好德行,喝醉了比男的还要疯疯癫癫,吐得比男的还要邋遢。

  这个好看的小女兵正亲昵的拍打着一个同行的男兵的头,随即我的心就格登了一下,因为这个男兵居然是老子七班的兵,许小龙,他妈的,小龙一个新兵蛋子,怎么比我还要鸟啊,我这才来纠察队几天的时间啊!

  小马哥伸出手来在我的迷彩服上摸了一把,一手的红,如鲜血般热烈的红。

  兄弟部队的军车一辆接一辆的将装填好的沙袋运送到河堤之下,我们要做的,就是从河堤上面直接跑下去,然后把沙袋背上河堤,然后将河堤加高。

  其实我们都发现了,原来**着身体在高温下暴晒,是一项艰苦的耐高温训练,而穿上迷彩服在高温下暴晒,却是一项更为艰苦的耐高温训练,相比之下,罩在咱们这副身体上的“皮衣”,那还算质量非常过硬的。尽管在毒辣的阳光下会被晒得黑红黑红,不少的地方还开始大块大块的脱皮,但是还是要比那号称是厚实无比的迷彩服好上那么一点点,湿透了的迷彩服在阳光下只要晒上两三分钟,马上成为一件欧洲中世纪骑士们的盔甲,坚硬无比,连他妈的弯曲一下手臂都有些费力,更为痛苦的是,迷彩服上面还凝结着汗水干涸之后结成的白色盐渍,在行动当中磨蹭着那些破皮的了地方,够呛无比,无比够呛。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在不停的负重行走中,两条腿逐渐机械,然后呢,这裆部的皮肤那可叫做一个娇嫩啊,试问,谁个他妈的兵王能把那里都练成一个铁裤裆呢?没有!所以啊,这一走,左右左,一二一,这大腿就不停的磨蹭着,过不了多久,这皮就磨破了,就会出血,血就会粘住内裤,一走一撕裂,那种痛苦啊,不是语言能形容的啊!”我无比沉痛的说道:“同志们啊,你们可得要小心啊,要是鸟蛋大的话,甚至有可能把鸟蛋的皮都磨破啊,这样的后果很恐怖啊,鸟蛋都他妈的要从裤脚里面滚出来啊!”
  不过我还是记住了我们明天要准备的演习内容,一个面目模糊的领导在台上说:“同志们,我团将担纲一次特别的演习,演习内容就是港口突击!军事想定为:明天凌晨六时,我团将全员集合在一艘排水量为9000到10000吨的071大型坞登上,在三艘新型驱护卫舰保卫下组成的快速两牺作战集群向‘敌’某大型民用港口突击,在我们出发时,我方新研制的太空武器将‘致盲’监控台湾上空的数颗军事卫星以保证我方进攻意图顺利实施,抵达港口后要迅速占领港口,控制港口,为后续登陆部队奠定基础,并等待第二波空降兵入港后协同作战,扩大防区,为大部队登陆创造有利战争态势,同志们,任务很艰巨,有没有信心?”

  引文:我和我的士兵兄弟们,其实都是一些可爱的,善良的青年人,平时乐于助人,纯朴实诚,温和恬静,但是,当一些人彻底激怒了我们,我们将摇身一变,变为一台100%的高效杀人机器,,是凶神恶煞也好,是妖魔鬼怪也好,不管前方是刀光剑影,还是尸山血海,死战!战死!杀到你服!杀到你认输!

  电台中传来小马哥用指甲在话筒上划出来的声音,一长一短,表示我们先按兵不动。
  “呸!”程小铎啐了我一口:“帅克!你这个流氓兵!我还咋就真的没发现,你咋这么流里流气呢!”

  连长杜山笑着说道:“嘿!帅克你个龟儿子,他妈的,还年轻啊,老子96年参加演习的时候,知道那美国航母开进台湾海峡的时候比你还气愤呢!”

  来来来!再敬我们人民子弟兵!
  疯子以密集的枪声表达了他的愤怒,出离的愤怒!

  刚跳下来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儿排长孔力使劲的揉着臀跳了几步,苦笑不得的看着靠在巨坑水泥内壁坐着的我和四海,笑骂道:“龟儿子喲,排排坐,吃果果啊?”

  小市场旁边的公里上标注的五公里起跑线后面用石灰划分出了几个区,各连队按照建制序列在候场区依次进入准备区,每10分钟,就放出一个连队开跑,看着那一个连一个连的兄弟们听到发令枪一响,嗷嗷直叫唤的发足狂奔,那场面,不用壮观这个形容都不行。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孙股长发话道:“关进去!”

  毛爹爹说过,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恨疯子,是因为这**兵根本不是人,勉强可以算人渣,自加入兽营伊始,这狗日的就一直以摧残和**我们的**和心灵为一大乐事,我并不认为他是在用一种很偏激的方式在带兵,这兵不是这么带的,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战友,是同志,同志之间,哪能把关系搞得他妈的这么僵硬?

  下了车,提着一手的零零碎碎,GK80钢盔,战斗携行具,弹夹带,杜老板发号施令道:“帮兄弟们提一提!”
  正当我在瞄准的时候,我就觉得视线里的胸环靶突然有些模糊了,眼睛一瞥,不知道为什么,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

  每一次来到师靶场,我总是会默念这八个大字好几遍,坦白的说,我很喜欢这句话,甚至觉得这口气像极了是敬爱的毛爹爹说的一样,可是有时候我也心生困惑,觉得这天天磨刀的也忒憋屈了点,刀子磨得锋锐无比,可就是没见过血,跟他妈的首长的公务员们削铅笔的铅笔刀,炊事班的炊事员们削土豆的去皮刀,又有什么分别?我抱着一杆81-1就把我这困惑给四海给说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四海居然说了一句很强悍的话,把我给噎住了,他鄙夷地看着我说道:“帅克,亏你还是湖南人,那海哥哥给我说过,磨刀不误砍柴工哩!”

  没办法,赶紧下楼,刚到一楼,就听到方大山在厕所里喊:“帅克,你先整个队,我马上出来!”
  “拿到信号发射器并不算赢!”顿了一顿,我加重语气道:“活着带着信号发射器返回指挥部才算赢!”

  我想,在这次野外生存特训的第四天里,我的收获不小,同时也大开眼界,不仅亲眼目睹了传说中的笔记本电脑,还亲眼目睹了传说中的科技练兵!

  这时候几个女学生都上来替鲁冰花解围了,纷纷说道:“来来,教官,我来敬你!”

  我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穿着一件干净的蓝色上衣,头顶上扎了一个高高挽起的发髻的中年妇女推着一台自行车从咱们五连的器械场旁边的水泥路上走过来时,马上从二楼蹬蹬蹬的跑了下去,是的,运送粮草的嫂子来了。/.、

  “嘿嘿,班副!你不知道吧!”张曦转头又问:“班长,你知道吗?嘿,兄弟们,你们谁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我得承认,我佩服我的班长李老东,我也为我的班长李老东感到骄傲。
  我心中却暗暗叫苦,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小胖子赵子君?哪怕就是和七班最猥琐的衰哥刘浪在一起我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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